阎涛连续呼叫了三遍,这是一种jing告。
此刻不但保时捷没有让开,由于它的阻挠,后面的捷达也跟了上来。
阎涛又对捷达车发出了三遍jing告。
捷达车也用话筒向他们喊话,要求他们停车。
阎涛沉稳的再次喊道:“你们三辆车听着,立刻停止阻挠我们的执法,这是最后的jing告,如果不听规劝,我将采取措施。
“我可以jing告你们,我已经把这件事向省厅督查室作了汇报,如果你们一意孤行,后果将由你们自己承担。”
两辆捷达车犹豫了一下,又紧紧跟了上来。
阎涛取出随身携带的九二式左轮手枪,瞄准一辆车的车胎“砰、砰”两枪,一辆捷达车载到了一边。
后面的车刹车不住,仍然向前冲了过来,阎涛一不做二不休,瞄准后面的车又开了两枪,它也瘫痪了。
前面的保时捷终于看到了危险,企图加速逃离现场,阎涛哪能给她那个机会,又是“砰、砰”两枪,保时捷在路上拖了一溜黑线,停住了。
那位罗小姐的脸se发白,吓得坐在车里不敢动。
老杜竖起了大拇指:“涛子,我老家伙佩服你,敢作敢为,不谦虚的说,我也不是怕事儿的人,可是,做不到你这么圆满,事先和局领导、省厅督察室都打了招呼,有理有利有节,佩服。
“不过,我好像听秦学理说,那个姓罗的要调到你们市局,那最小也是常务副局长,你不怕他给你穿小鞋啊?”
阎涛笑了:“老爷子,我是堂堂正正的国家的jing官,不是某些人私有的家奴,我阎涛虽然位卑,可是从来不看别人的脸se行事,我做的堂堂正正,不想升官发财,他能奈我何?
“如果他真的敢为非作歹,我倒是可以舍得一身剐,说不定可以把他拉下马?”
赵四海看着阎涛说:“师父,要不要把他们的手机收了,省得他们叫人来阻碍我们?”
阎涛摇了摇头说:“从我们局里,到省厅都会给姓罗的施加压力的,我想他总不至于冒天下之大不韪吧?再说,我们也没有理由没收人家的通讯工具。
“这种情况下,我们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必须经得起推敲,否则就会很被动,刚才我做的那些,执法记录仪都已经录下了,到时候就是证据,就是我们的底气。
“而且还有老杜呢,有他老人家在,我们速战速决,做完了我们的事,我们迅速离开这里,老的要和他老朋友聚聚就把他留下,您看行吗?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