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已经打了招呼,安平刑jing大队大队长牛剑锋亲自在家里等候。
牛剑锋是一个敦实的汉子,四十二、三岁的年纪,为人极豪爽,看见市局刑jing队的切诺基到了,亲自下楼相迎。
阎涛和赵四海都是老熟人了,阎涛也不用介绍,只有小小没见过面,简单寒暄了几句,大家来到了二楼小会议室就坐。
女内勤上了茶之后,阎涛刚要说明来意,牛剑锋摆了摆手说:“涛子,你也不是第一次来安平了,安平的规矩你懂,都十点了,我略备了一桌薄酒,咱们酒桌上边喝边谈。”
阎涛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两个随从,苦笑着摇了摇头,说:“牛大,安平大曲的厉害何安平人的热情我很多年前就领教过了,你看看我带来的这几个人。
&城都回不去,直接送医院了。
“至于小小,去年刚毕业,刚满二十二岁,还是个女孩子,更不行,勉强对付一下你也不能尽兴不是,等哪天你过去,我做东,让胡万河好好陪你,咋样?”
牛剑锋哈哈大笑:“老胡那小子还能对付一阵,我们俩是半斤八两,涛子你真的就把酒给戒了?一次都没破过戒?我可听说你高升了,就算老哥给你的夸官酒,给个面子!”
阎涛笑着点了点头:“要是信不过我和四海、小小,你可以给老胡打个电话,他得明天才能走,你们俩是从一个部队出来的,你还信不着他么?三年多了滴酒未沾。”
牛剑锋摆了摆手说:“算了,谁不知道你涛子一个唾沫一个坑,还找老胡干嘛?损失啊,涛子,不能和你拼酒让老哥感觉人生都少了些乐趣。”
小小偷偷捅了捅旁边坐着的赵四海,悄声问:“师父过去真的特别能喝么?”
四海白了她一眼,没搭茬,那意思很明显:那还用问?
牛剑锋不愧是刑jing大队长,耳聪目明,这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笑了笑说:“看来涛子果然没说谎,连小庄这个女徒弟都不知道你的底细。
“这么说吧,在这安平/县城,论起喝酒我老牛也没服过谁,可是遇到你师父,我也不得不甘拜下风,不过,和他喝酒过瘾啊,虽败犹荣,那才叫豪气。”
小小崇拜的看着师傅,喃喃地说:“真遗憾,我确实没见过师父喝酒,年初的时候,退休的老队长过生ri,为了让师父喝酒,老人家差点把杯子摔了,师父还是没喝,连喝了两大碗白水说是自罚。”
牛剑锋竖起了大拇指:“兄弟,你有种,我相信这丫头不会说谎,那今天就放你一马,不过这帐可得记上,等哪天我过去,你请客,老胡作陪。
“那这样吧,涛子,中午饭就简单点,你先说说啥事儿吧。”
阎涛直了直身子,点了点头说:“是这样,我那里有个案子涉及到当年安平镇安平村一个叫范大力的人,他在十五年前曾经将一个叫王二愣的人打成重伤,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当事人了。”
牛剑锋沉吟了一下:“十五年前?是太久远了些,不过那时候我已经来刑jing队了,让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