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需要,十二三岁的男孩女孩就已经可以做爹做妈了,那是否要将妓女男娼引入小学校来个“堵不如疏”?除了个别极品爹妈,相信没有人会这么处理孩子们的“需要”。
要说需要,男女之欲相同,丈夫出差几天,妻子是否有权招鸭来“疏”?军队在战场上打仗,他们的妻子们是否有权在后方集体“疏”?
至于“**无害”,“**不破坏家庭”,罗怡是亲眼见过被丈夫传染了梅毒而痛哭流涕的妻子的。
她不知道,那个年轻女子是否怀孕,她只知道,梅毒是可以传染给胎儿的。
俄罗斯的第一代沙皇伊凡雷帝,开疆拓土武功赫赫,但是私生活混乱,感染梅毒,不知道是否因为梅毒入脑的折磨,他晚年脾气越发暴戾,失手打死了继承皇位的太子。太子无后,皇位由有病的幼子继承,幼子早亡,绵延七百年的留里克王朝绝了后嗣,沙皇皇位转入罗曼诺夫王朝,波兰人以幼子名义争夺皇位,战火连绵,成千上万的人战死沙场。
明朝的时候,梅毒传入中国,没几年就传遍全国,以嫖为风雅的士大夫们甚至写诗纪念自己感染风流病,以为得意……虽然,他们后来做的那些烂事不见得是梅毒入脑的结果……
至于“合法化”——罗怡觉得那些一边信誓旦旦政府不能禁止娼妓,一边信誓旦旦合法化政府能够管理好娼妓不使性病流行的人很有精神分裂的嫌疑——政府既没有管理好三鹿,也没有管理好地沟油,让消费者集体吃药,怎见得能管理好娼妓让嫖客从此无忧?
再说,现代社会技术发达,除了合法的撸以外,还有完全合法的充气娃娃(可以拉动制造业,工业设计,增加制造业就业岗位和gdp还不会传染致命疾病),为什么非要合法的娼妓?
罗怡恶意地认为,在合法化之前,无恶不作的资本家们在缺劳动力的时候可以用扣押毕业证的办法把学会计的学生拉去富士康流水线“实习”,等合法化以后,等待这些学生“实习”的就不是富士康了。
当然,罗怡知道,禁绝此事是很艰难的,就和守堤一样。
守堤的人,要彻夜地监守,来回地巡逻,调用大量珍贵的人力与物资,必要的时候用自己的身体去堵塞决口,而这种劳心费力的事业,到最后也往往是功亏一篑的。
而扒开一个口子,冲垮附近的人类文明,让方圆几百里回复自然的洪荒,又是多么简单的事呀!
但是,罗怡做的是建设者而不是破坏者的工作,她选择了比较艰难,却不是没有先行者的一条道路,那些人可以不顾及他们的父母、妻子和孩子,罗怡却必须替他们顾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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