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太子喊了‘大哥’一声,李薇就知道不妙,慢慢地把脑袋从太子衣袖里挪了,看着官千翊笑眯眯地,“嗨,王爷你好啊。”
官千翊这才认了出来这一脸苍白的小太监竟然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
竟弄成这番模样偷跑入了宫?她当金宫是闹着玩呢?脸色一路变黑,官千翊一把将她给抓了过来,带在手里。
李薇被直接带走,临走前,给了太子一个安稳的神色。
太子傻笑着,见官千翊带着小太监消失后,笑容僵硬了,该有的反应也迟钝了,方才那个大哥给他的眼神实在是有些犀利,他一时缓不过来,糟糕,怕是在他跟前也要暴露了,他回过神后,嘴巴一歪,“哈哈哈哈,好玩——”继续疯跑在宫内乱闯,引来宫人侧目:太子又闹什么事了?
李薇被官千翊直接牵着手,捏着她往前带,途径各种宫苑,被众多宫人侧目。她连忙往他身后躲着。
“王爷,咱低调些,这里是金宫呢,不要张扬。我本和太子商量好的,我就是擎仲宫里的太监,现在我这身份您——”
“要低调你敢往宫里头闯?”
官千翊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在意,就牵着她直走,紧紧拽着,“本王回去与你慢慢说。”言罢,还特地加快了脚步。
李薇小跑着跟上,也不知道他怎么就生气了?见到了她心情不该是很好的吗?难道是因为她随便偷跑入了宫中?如此,得想个办法让他消消气才是。
她一路上想着对策,直至回到了擎仲宫内殿,他依旧没放开她的手,直接把她带入了内室,她一股脑儿地就抱着他的腰,“王爷,我也是因为太想你了才闯进宫里来的。”
似乎是因为她这句话而缓和了气氛,李薇发觉他轻轻回抱了她,于是继续装可怜,“王爷你是不知道,朕这一路来走得有多辛苦,上吐下泻的走水路,又遇到了刺客,幸亏遇到丁北丁达两兄弟,不然就死无全尸了。”
“把脸洗洗。”他拿了旁侧的清水盆,拧了毛巾,就着她的脸,仔细擦拭了,发觉还很难擦掉,“卸妆的药水呢,拿出来。”
李薇露出一口白牙,“没有,没带身上。”她就想着在宫里头要晃荡许久的呢,万一被人怀疑了也不怕,她的真面目没有暴露的可能。
她正乐呵着王爷没有办法,却听门外的一名宫人在屋外传呼——
“殿下,丁北求见。”
官千翊:“进来。”
丁北进了来,也不懂怎么行礼,就拿出了一小瓶子,“王爷,这是丁达用来化妆的药水,加入清水就能卸妆。”
官千翊拿过,“谢过,退下吧。”
“是,王爷!”丁北几步退出去,心里还蹦蹦跳了几下,看来拿对了,还好他脑子灵光想起来了这事,逮着丁达拿了药水,瞧着王爷和陛下那模样,分明就是要帮陛下卸了装扮的呢。
官千翊终于把她的脸给洗净了,仔细看了几眼,那额头的几分光彩依旧夺目,他低头吻了吻,“身体可有不适?”
李薇以为他在问她是否有受伤,立即摇头没有,“王爷,这一趟是崔成保护了我我才能上岸捡了一命,你有没有得到他们的消息?”
“本王会派人通知过去。”听得她没有不适,官千翊低眉锁住了她细嫩的脖颈和娇唇,轻轻靠近,汲取她的气息。
“嗯,王爷记得尽快找到他们——”话没说完,他捧起她脑袋堵住了她的嘴。
“王爷,我还有话唔唔——”
“本王很担心你。”收到崔成受伤而她失去踪迹的消息,他简直要疯了,他不想再一次经历那些寻找她的过程和经历,即便是幸运,他也不希望再来一次,只想着她安然无恙在他身边,如现在这般,让他能感受到,她的气息,她的肌肤和血脉。
“王爷,翊,啊~”她被他啃了一口敏感位置,仰头轻喘不止。
似是嫌弃她身上的太监服难看,他抬手撕掉了,露出里面她原本穿着的小内/衣,他脸色这才好看了些,却将她推倒在床,急切地摩挲着她的全身,啃着她的胸前,惊起她一阵阵的颤栗,还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兴奋。
李薇感觉有些不妙,她身上怎么就凉了,“王爷,咱们——啊”
衣衫褪去得太快,她来不及反应,人已经全被压制了,一双大手在她全身各处燃起了火焰,有些湿意在她羞涩之处蔓延而来,直至下处有些不对劲,不属于自己的火热正抵着,她刚要伸手推拒,却被他一只手抓在一起举起,他低头亲吻着她的眉头,她的脸,她的唇,还有她那特别敏感的耳珠,直至她轻吟出声,他喘着粗气,下身一沉。
没有任何预兆,她疼得牙齿打架,随后狠狠咬在他手臂上,眼泪已经飚了出来。
他有片刻的静止,见她是疼得厉害,低头安抚地亲了亲她的额角和发髻,吻去她的泪,见她哭得越来越厉害,他却不能停止,下身火热让他止不住要更深入些,抱着她继续闯入,热切地,带着不可言喻的心跳,将自己沉浸在她温暖的世界里,与她低泣的声音融合在一起,美妙地令他沉沦,不想放弃任何一丝缝隙的碾压。
她已经抑制不住地轻唤了几声,本恨他太粗鲁,见他低声沉吟着,又不忍责怪,只好放松了身体,却被他闯得更深,疼得她哑口说不出话来,也没力气推他,只觉得这事不是她想象的那样美好。
混蛋,就不该同情他。她本想着自己不要动,可他变本加厉,直接把她撞到床头去了,只好出声阻止:“王爷,轻点,还是很疼,啊——”
他将她抱起身来,依旧彼此相连着,绕着大床走了一圈,听得她娇声轻叹,这才在另一侧又放下了她,她渐渐多了媚人的声音,他抬起她的双腿用再一次的狠劲儿直让她双腿打颤,死死绞着他。
似过了许久,两人翻身倒在床上,她觉得下身疼,他却还埋在她体内,羞得她脸色通红,推了推眼前的人,胸前一双樱桃红珠也是疼的厉害,衣物磕着也会疼,她心里难受,就张嘴咬了他一口:
“朕要是死了,你就等着守活寡吧!”
他轻笑,仔细用手描绘着她身上的印记,她见他竟然还穿着中衣,自己却被脱的一件不剩,一股恨意蔓延开来,“你还笑,脱/掉,”说着就伸手要扒开他的衣服,直至看到他也一件不剩,露出满是修长柔韧的腹肌,那样的场景却让她差点流鼻血,捂着脸不想看,把脑袋埋入被子。
见她香肩半/露,想起方才那还在体内的快意和满足,他又热血喷/张,在她的惊呼中再次把她压入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