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狗能骂街的话,乌斑一定恨不得骂死隅中寿生,个死集中生臭痔,就不能象正常人一样行走吗,划着狐拐着弯猴窜猴蹦的根本拿不出追踪的疾速,只能追踪连带搜索,搜索那味道。
怎么说隅中寿生也是一个军人出身,要追溯的早一点还曾师从世外高僧,只是他不乐意习武,不过这两段经历还是让他有些底子的,除了膀胱体力还能坚持活跃,在不断与乌斑对峙的猫鼠游戏中他悟出了一些独到的反追踪经验,走路不走直线,有时往返折回数十步,在分岔口,还要扔些占过自己气味的物品制作一些路向上的假想,当然这物品最味道也方便直接的就是尿布,为了在气味上更加混淆他还经常往人多地方凑,人少溜墙根,人多就扎堆,有时还要趟趟垃圾堆。
有一点他却是有所忽略,虽然是近乎疾走但不管怎样,他的这些举动耽误了一些时间,人少溜墙根一是隐蔽再就是便于观察四周,人多就扎堆虽然视觉和味道容易弄的复杂些但是要跟随人堆的速度,也加上乌斑的毫不停歇,终于在一个喧嚣的十字路口,隅中寿生膀胱发紧,他发现了迎面不远处乌斑正用鼻子搜索着想自己走来,之所以迎面是隅中制造假方向而弄巧成拙。
这是个十字路口,用枪不容易摆平,隅中寿生摸了摸腰间,总有行人经过,即便得手用枪也会使自己难于摆脱麻烦,谁会相信他所说的话,他连忙转身,扎在一堆人群中前随着一起走。
乌斑心里一阵阵激动,这臭味十分新鲜,应该是刚留下不久,阿寻,为你复仇的时刻就要到来,集中生痔,哪里逃,乌斑举目忘了一下四周,各个方向看不到任何熟悉的面孔,别说面孔,罩大围脖带大口罩的也没有,只能凭借气味。
实际上隅中寿生的大围脖加上大帽子很扎眼,只是他在一行七八身着礼服的人前边,他的身材矮小所以不被发现,就这样前随,这些人直纳闷,面前的矮子白日蒙面,就算是十一月的天,上海地也不至于裹的这么严实,只留双眼一道缝,这装束让人联想起坐月子,可分明对方是个男人,要是跟踪还好解释,这人却走在前边,但明显是随着一行人的方向而改变,不断的回头看,看这些人方向,也往这些人身后看,几个人这个气呀,不约而同索性停下脚步,有的点烟有的拿公文包有的叠报纸分散在路边勾脸望着隅中。
“巴噶,怎么不走了”隅中寿生嘟囔了一下,也不管这些人反应,连忙转身紧走两步,前边有三五人,赶快追去。
走过这七八个咒骂的礼服男,乌斑可以肯定仇人应该在视线之内,可是抬头依然不敢肯定,身材上一样的很多行人,只得继续依靠味觉,不过可以提快点速度。
一个打酱油的孩子路过,隅中象看见了亲人,走过去一手大洋一手拿过酱油继续往前赶,边赶还一边把酱油打开盖子放到身后象长了大尾巴似的手指在挡住瓶口留出个细洞,酱油象撒小便般在身后挥洒。
“还我酱油”小孩喊了一声,又看了看手中被塞进的大洋,没在追究,显然价钱合适。
路上有很多人,都被装扮奇特的隅中弄的莫名其妙,这是在干什么,是觉得自己趁钱,当街撒酱油,还是觉得装个尾巴摆酷,这也不好看呀,有人在议论有人在猜测,很多人把目光都投向了隅中寿生,乌斑也抬起了头,隅中寿生左闪右晃,借着路上好奇的行人掩护着自己,小跑两步,把倒的差不多的酱油瓶子扔向了路边一个摆碗盘坐要饭的叫花子怀里,接着又是小跑离开。
这味道好咸,乌斑打了个喷嚏,集中生痔的臭味哪去了,乌斑屡着酱油的味道摸到了叫花子那里纳闷的看着。
“去走,我还渴那”叫花子举起瓶子咚咚咚一口气将剩下的酱油喝到肚内。
乌斑在四周又闻了闻,找到了自己的方向。
看来酱油不够味,一个醉汉拿着半瓶酒在路边晃悠,这隅中象发现了救星,大步跑了过去,一把夺过摔在了地上。
这隅中可谓多此一举,按照距离来说还是趁早跑掉,再耽误功夫估计真的会被捻上,也可能是被逼的没时间思考,捣乱乌斑的嗅觉已经成为一种习惯。这一摔连他自己都有些后悔,动静太大,分明是在提醒,醉汉拽着他也不依不饶。
乌斑也抬起了头,回想着隅中寿生所装扮过的所有摸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