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寻安看了一眼屋内,原来躲在床底下,好,给你让出退路,一迈步伍寻安进到屋内,一阵的扒箱倒柜乱砍乱砸,嘴里还蒽啊呀的发着很劲“死老鸨,出来,躲哪去了,玉面飞贼来报仇了,还我小桃红命来”
再有家具稀里哗啦劈里啪啦的被破坏声音,大有猛兽发狂消灭一切的气势,就象得了狂犬病的雄狮,床底下的老鸨子被渐到身上的玻璃茬碎木屑吓的几近癫痫。
直到屋里被毁坏的差不多了,伍寻安才来到床前,运着气弯腰双手一搭床边,老鸨子再也忍不住了,妈呀的哭喊着四肢着地一个劲的往外从伍寻安双腿间爬了出去,长长的尿水挥洒了一地,刚爬到门口听的轰隆一声雕花木床被整个翻起。
看到老鸨子爬到门外,伍寻安也不着急,好像是故意戏耍戏弄一般慢慢转过身子,迈开结实的脚步在背后捻着,一直穿过后院把老鸨子捻到了前楼内。
痞三此时已经没了底气,也不见危险再邻近,嚎叫减弱了许多,估计惩罚已经过去,正想偷懒少叫几声,爬进来的老鸨子一下又让他陷入绝望“哎呀娘哎,怎么还来,我叫,我叫”接着又不停嘴的开始嚎歌。
老鸨子一到楼内看到痞三,我的妈呀,这还叫人吗,简直一个血葫芦,腥臊恶臭团做一团象被宰杀的死猪,只有那不住的哀嚎证明着生命的存在,这场景太可怕了,不住的求饶“龟儿们,女儿们,快来救命呀,救救妈妈”
伍寻安追进楼内一脚踏在老鸨子身上“你还有脸叫,死老鸨,你可有曾将你的女儿们当作人看”
老鸨子转身求饶“哎呀大侠饶命呀,这个行当就是这样经营,老鸨我也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这就是妓院的法则。吃的就是女人饭呀”
这又应了那句话,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过去有些妓院老鸨还确实是从妓女走过来的,忘记自己所受的罪所吃的苦,进而把自己所曾经承受的转加下一轮女性,除了行业的法则,也是那个社会的潜规则,女人为难男人,有些不大现实,或者说,整个社会在潜规则为难女人。
“你哪里是在吃女人饭,你喝的是女人的血,我今天岂能饶你”伍寻安右手高高举起砍刀“死老鸨,拿命来”
他要不说这最后一声,恐怕老鸨子吓的呆傻不能动,还非要提醒,这是事先商议,刀要举高,多留些时间,便于逃脱,老鸨子呼天喊地的叫着扭身继续爬跑“救命啊,救命啊,杀死人了”
都事先谋划,要求伍寻安在最后时刻要极度愤怒,落刀下手要狠,只要不砍到老鸨子,砍到什么摧毁什么,这一刀之间阻碍就是一把椅子,力道足够狠,椅子被砍下大半一角,木腿飞的老远。
这时龟三跑进了楼内,老鸨子连忙挣扎着爬起来跑过去拉着龟三问“警察那,来了没,要出人命了”
龟三带着哭腔汇报“汪局长女儿过生日,局字里大部分都去庆贺了,只几个值班刑警,来了三个在路上和一辆马车冲突起了争执,正在那里吵闹,我一看怕耽误,就先回来报信”
“哎呀老天亡我”老鸨子一听又泄了气。
“哪里跑”伍寻安抽回砍刀又追了过来,还是一步一个脚印,只见狠不见快,拦阻的龟工一个个被打倒在地,对付这些龟工在事前也是有所商榷,哪怕一拳一脚也要让他们记住疼,最好见点血。
老鸨子慌不则路的在楼内四处乱窜,这时楼上又想起掌声,还是那个搂着妓女看热闹的嫖客,还不慌不忙的往楼下走着。
老鸨子看了看这个嫖客,很不协调,一张娃娃脸还觉得不够嫩,描眉画眼,却唇上下留胡,到底是求的年少还是期盼老成,不过这胆量确实有够大,毫无慌乱,老鸨子也不知是计上心来还是经验反射,一边往楼上跑一边说“救命,谁能救我重重有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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