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壮无奈的摇摇头“至于之后的故事,我也不太清楚,家父家母的书里就记载了这么多,其实他们应该从探望他们的那些人嘴里打听了不少东西,他们知道的该更多,可是有一段时间,就是特殊时期时,家父家母不但不向我多说,还要我刻意忘记那些故事。在那以后,他们述说的**就更淡了。偶尔会听到徐佑山和沈三娃的名字,说我要是能象他们那样有出息就好了。”
“徐佑山,沈三娃”在场众人又是眼前一亮,更激发了兴趣“那许望凤巧没有和你讲这两个娃怎么有出息吗。”
许家壮又是无奈的摇摇头。在场大多是公安,来不及去多想,只希望更快听到结果,他们目光纷纷转向了沈平。
沈平点了点头“你父母说的不错,徐佑山和沈三娃后来确实非常有本领,这两人是兼学了鹰狼徒的本领,虽然比不过云鹰郎青的功夫精深,但是技能全面,也数人中龙虎。他们曾经辅佐沈世昕一起,帮助公安破获了疑难大案,歼灭过贩毒组织入侵星阳的行动,哦,现在是馨阳。反正诸如此类许多伸张正义的壮举。”
“看来沈老太君是熟知整个过程的,我想也应该是沈家将军府的人吧,那后来情形如何,还请沈老太君为我们讲讲”张联英更加敬佩这位面情祥和严肃的老太太。
众人也都恳切的点点头,纷纷围拢过来。许家壮靠的最近“如此真的太好了,我也非常想听,只是随着年龄增长父母也不愿提及太多故事”
“是呀,”沈大兴插话“孩子与家长说话没劲,家长与孩子沟通生气,这都是相互的,我爸爸也从未和我提起过这些。沈奶奶您就给我们讲讲吧。”
“蒽,代沟,是个可怕的东西,我们指责日本修改教科书,可是如今我们课本之外的文化,哪个不是改的变了味,我就给你们还原一下当时的事情。”沈平又开始讲了起来“还是先从乌斑说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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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乌斑跳上了隅中寿生逃跑的军车,孤身寻仇并没有一丝的害怕,它只抱定了一个信念,就是要为老主人和阿寻报仇。不能为前女友报仇还算什么公狗兽,连保护女友的能力都没有,还有何面目再见小灰。可是毕竟它只是一条狗,报仇对它来说太艰难了。
而车内的隅中寿生看到身后只有乌斑一狗追来,非但不怕反而猖狂起来“哈哈,乌斑这回我到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能耐。”那笑声毛骨悚然跟疯了似的。
隅中寿生车开的并不是很快,方向盘左右来回打转试图把乌斑甩下车去。先前讲是抬屁股就走阵,三面车帮都没有支起。
乌斑在车上来回摇摆,几近掉下车去。好你个集中生痔,长本事了,别再晃了,有种的出来。它终于扒住了前车顶车帮的立柱。
要说隅中寿生也确实长了些经验,日军根本就没有开设过人狗对战课程,而隅中在交战之际更多了沉稳和狡猾。不敢再放慢速度,也不再扭转方向盘,拖延久了也许会有别人追上来。隅中开始保持匀速,乌斑得到了机会,它得以支撑着站起身来,前爪搭在车顶上汪汪大叫,意思是让隅中停下车来。
别说隅中听不懂,就是听懂了也不会停。乌斑却没有隅中那样冷静,它越来越着急,努力攀爬,居然爬到了车顶。站立不稳,而且风也太大。它往车鼻子地方挪动,“呜汪汪”此时的叫声,有些打颤。危险,小心,它提醒着自己。
“你个笨蛋,你以为不扭就是放过你了吗,蠢材”隅中得意的奸笑,接着猛的一踩刹车。
这下乌斑再也无法把持,车前脸圆古隆冬没有可以卡住劲的地方。惯性的作用,乌斑以一个难看的横卧姿势屁股朝前飞象车外,落在了车前大约三米的地方。好疼,一点准备都没有。集中生痔,你个活畜生。
紧接着隅中寿生松离合给油门加大速度往前开去“去死吧,死狗。”
不好,赶紧装死。这是乌斑训练当中最无能的伎俩,也是闲来无事耍笑的技巧。也来不及起身了,直接挺尸,四腿伸展一低头。军车自头顶压过。好悬,如果是匍匐身躯,以乌斑的个头,也可以咧下一层皮。
车在乌斑身后不远处停下,隅中从车窗探出头大笑“哈哈,看你还敢追来。”说完,也不管有没有压到,隅中发动车子。满心欢喜的开走了。象打了大胜仗一样高兴,在星阳憋屈的几年好像一下子都释放了。“乌斑,但愿你狗命大,没关系,咱俩接着慢慢玩。”
乌斑强打精神站了起来,稳了稳魂,天呀,敌人变狡猾了,这活畜生长经验了,看来报仇还真不能着急,乌斑盯着远去的军车,抖了下身子,吐着舌头大口喘气。它需要稍稍平复一下,等待勇气的再次凝聚。说白了,就是暂时被吓到的害怕了,一只狗能有多大胆。
而隅中寿生,全然没有投降战败的低落感,他并不知道投降诏书的事。撤退命令是前一天田中号斐下达的,虽然战败早在意料之中,但是宣告投降还是让有些部队准备不及。如果能再早一点知道消息,田中下达的将是销毁资料而不是护送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