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伪军跑到刘未招藏身的院子,一脚将门踹开边开枪边往里冲,冷不防迎面飞来一个装满石头钉插着铁钉的水壶,忽忽悠悠就撞过来,到底是不伦不类的机关,没有太快的速度,打头的鬼子一猫腰跑开躲过,却是跟在身后的伪军没了防备,好个反应敏捷的伪军,伸出双手正抱怀里,直到向外翻的铁钉插进肉里才知道不是元宝。胸口的疼麻电击般直让他哇呀呀怪叫。疼是入肉,麻和电击的感觉,是因为有毒。
另两个伪军连忙向屋内乱开枪,边找隐蔽边逼近。刘未招边还击边向后门靠近,看得伪军靠近前门,一抓强上机关绳索,前门梁上石灰包粉碎,石灰漫洒。伪军视线被阻,呛的站在门口闭着眼睛直咳嗽。刘未招当当又是两枪,也不管打中没打中转身就跑。他要尽快找到其他村民。
魏图容和五六个伪军明明追着一个百姓到了一处拐角,却不见了百姓踪影,这时从四下飞出什么暖壶胆酒缸砖头瓦块乱七八糟一大堆。
几个伪军连叫带骂大声嚷嚷着边躲边胡乱开枪。可惜开水没有最高温度,不然是很好的武器,被烫到的伪军捂着脚叫娘。伪军们一片混乱,这时旁边小道一架前安矛枪的小套车被推了过来。车上燃烧的胶皮桶内装着油拌大粪。刘未招的学士还是不够,只知道沼气能毒人,但是不知道短时间内难以形成。只是能想到的战争所用就无所不用。
魏图容大叫“我闪,我躲。”欢蹦乱跳象个猴子一样,也非常敏捷,躲过了暖壶胆,躲过了车前矛,却是被许多大粪
洒满一身。再找推车人,已拐道没了踪影。一个伪军被车前矛扎中了膝盖,倒在粪水里。
伪军们处处被袭,却总也打不中人,这些村民只是露头攻击完就跑。伪军开始挨家户搜查进攻。一个个准备好的圈套为他们打开。
一个伪军踢开一个院门放了两枪然后冲了进去,却一脚踏进套索被倒栽葱吊起在大树上。还好枪没有离手,四下乱开着枪,让人无法靠近。也没人想靠近,两个村民在屋里就拉动的绳子,一松一拽的把个伪军象砸夯似的来回捣地,当绳子磨断时栽在地上的伪军已经蒙头转向。
三个伪军冲进了一间院子,遭到了头顶酒壶打碎,屋里劈里啪啦向外扔着酒瓶和火木,一下子伪军们脚下生火如蹈火坑般有的跳踢踏舞有的跳抖身舞。就在舞蹈中被矛枪木标刺中。
三十个伪军,不够村民分的。更别说这三十人的分散搜索。节约了时间,也让原始武器发挥了最大效果。魏图容很快就蒙头转向孤独的在村路来回打转,没有同伴应答,吓的他连忙跑向村外找靠山。
“你地什么的味道,这么臭。”神田兵卫捂着鼻子向后靠。
“高温大粪,”这姓魏的还没糊涂“太军不好了,这足里屯的村民要造反,您看这我这一身,”
“吁,don‘tstop(吁,别别别,)”急出了神田语言才学,他连忙往后退“你地就站在那里说。”
“哦,我就站这,”魏图容伸开两膀展示着自己黄花黑地的服装说“村民要造反,您看这,他们拿大粪招待皇军。不能饶了他们啊太军。”
“吁,岂有此理,命令,血洗足里屯。”神田兵卫眼放怒火。连大粪都用上了,这以后叫我军怎么在这里呆,必须血洗。
“報告。汕本大佐の電話で、命令至急ジャック足裏屯村人へ東トーチカ待機。例えば沿道エンカウント直接庶民の威嚇に。(报告。汕本大佐来电,命令火速挟持足里屯村民赶往东炮楼待命。如沿途遇敌直接以百姓相威胁。)”通讯兵过来报告。
“分かりました(明白了,)”神田点了下头“コマンド部隊の狙撃村、殘さないで、捕まえて村の人々。(命令部队阻击进村,一个不留,抓捕全村百姓。)”
这关键时刻的汕本从恶的一道命令,却如同足里屯的救命令一样。把足里屯百姓的伤亡降到了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