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将将要到崩溃的边缘时,突如其来的,前面出现一道柔光,一瞬间我以为又回到了火车站下的暗室,大熊打着手电出现在面前,其他几人坐在沙发里看着我直乐。
或许之后的事只是做的一场梦,其实我们此时还是在那个暗室里休息,我揉搓着眼睛,傻笑着等着他们的出现。
可是那团柔光里并没有他们的身影,只是出现了另一张无比熟悉的脸——长胡子老人!
他走到我的面前对我说:“你终于还是来了,这就是宿命。”
我试着站起身子,这才察觉到现在所处的区域已经不是那一段狭小的细缝了,而是一片虚无之中。
我苦笑道:“老大,别玩了成不,我还有正事要做。”
“你终究有一天还是会回到这里,这是你的宿命,既然是这样,我就助你完成这一世的命运,希望会有一个终结。”
我有些不耐烦了:“爷爷诶,你赶紧给我放完电影行不,早点看完我早点醒来,他们还等着我呢。”
看来我是爬着爬着就睡着了,这老头子趁机又来和我梦里相会,个老玻璃!
可这回他并没有让我看到那些战斗的场面,只是含情脉脉的注视着我,然后刷的一下……扒开自己的长袍!
哇靠,你来真的!我捂着菊花哆嗦道:“神仙爷爷,咱们……不合适的——我认识一个胖子,皮肤细嫩,肉感十足,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白胡子根本不理会我在说什么,只是微闭双眼,嘴里默念着我听不懂的话,伶仃瘦骨的胸前缓缓凝聚起一道金光。
金光逐渐弥漫开,他猛然睁开双眼,眼珠子里放出两道五彩金光,直she心肺,我整个人就被金光包裹着升到空中。
此刻,那种熟悉的经脉爆裂的感觉又传来了,只是这一次却有些不同,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只是几个经脉点上的爆裂,不是像以前那般全身的经脉一起爆裂。
所以并没有多少的痛苦,可能是因为习惯了全身爆裂,这次显得有些小儿科。
而且时间也太短了,结束时我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总觉得哪里不得劲,好像伸懒腰伸一半被人打断一样,周身都有些不舒服不痛快。
再看那白胡子,已经转身走向那道柔光,他头也不回的说:“我开启了一项你被封印的能量,这项能量体是一道门,只要你能领悟到,那么接下来你将会掌握更多的能量。”
&nbs梦了……”
白胡子径直走进柔光之中,光晕迅速缩小,眼看就要消失了,此刻,这老头却回过头来对我一笑说:“希望这次分别将是永恒,助你好运——1号!”
不知为何,我内心生出一种失落沮丧的情绪,似是熟悉,又似是陌生,不情愿不甘心,相当难受。
我眼前一黑,等再次睁开眼睛时稍稍有些不适,四周居然……还是黑的!
感觉了一下,觉察到这里还是那条细缝,我此刻正趴在地上,前后都有人,过了一会才回过神来出声询问。“大熊,我睡了多久?”
“睡了多久……合着你他娘的一直是睡着往前爬的!”
恩?不对,如果我睡着了就不可能还继续往前爬,我没有梦游的病史,但如果没有睡着的话,那刚刚是怎么回事。
又摸了摸几处经脉,还有些隐隐作痛。难道刚才我被拉扯到另一处空间?因为缝隙里没有光源,大熊在我后面并不能发现我不见了。
我思考了很久,只有这个可能xing了,靠,如果这条缝隙里有光源,那我刚刚是不是就会在大熊的视野中凭空的消失,然后又凭空的出现?这太他娘的恐怖了吧!
这时爬在最前头的姜傲雪说道:“小心点,前面的路开始往下了。”
我暂时摒弃了这些想不通的事情,专注的跟着爬了一会,细缝果然开始向下延伸了,坡度不是很大,爬起来也没什么不同。
渐渐的,通道变的宽大,到最后我们甚至可以勉强直立起身体,爬行的时间太长,走路时膝盖被裤子磨得很疼。
就这么走了一会,坡度越发的陡了,为安全起见,我们打起了照明灯,这才看清通道里的情况。
这是一条天然的山体缝隙,两边的石壁上长满了青苔,我问道:“这里面怎么会有青苔的?”
大熊说:“那条地下河肯定通着外头,雨季时这里头就会涨水,水位淹至洞顶时,这条缝隙就变成了一条水道,有青苔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