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柳清灵知道，如果不是自己的追求，以及对杨凡的不信任，两人绝对不会走到现在这一步，所以，在失去过，懊恼过，以及那长达二十年的囚禁生涯当中，柳清灵所有的一切，都想通了。

想明白了。

这也是为什么，在妖界的时候，她会暗示杨凡跟紫萝确定关系的原因。

“父亲，你又要走吗？”

当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生活了几日，杨凡再一次打算离开，探索神界。

杨圣缘却是有些不舍。

虽然成为了圣人，但是杨圣缘真正的年龄，不过十岁，虽然心智较之普通成年人都要强上无数，但是，依旧是一个孩子。

抚摸了一下儿子的脑袋，杨凡笑了笑：“神界虽好，但终究不是我们的家，我得出去察看一下，也许，很快，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回到家乡去了。”

“哦。”

杨圣缘有些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他一出生，就是在妖界，真要说起来，妖界倒算得上是他的故乡，但是在母亲柳清灵的话语中，他知道，自己的家乡并不在妖界，而是在地球。

只是，那个叫做地球的地方，他从未去过。

所以，一点印象也没有，自然也就没有家乡的感觉了。

杨凡现在说要回到家乡去，杨圣缘虽然有些想法，有些渴望，但更多的，却是不懂，或者说不以为然。

毕竟，他并没有对地球，有任何的认知。

“小心一些。”

柳清灵却是很认同杨凡的作法，也很明白，杨凡想要回去的，不仅仅是地球，还有修真界，不过，对此，她并没有任何意见，相反，就像对紫萝一样，柳清灵可以说很支持。

这也让杨凡越发的觉得对柳清灵有些愧疚了起来。

所以，这些日子，他抽出了大量的时间，来陪柳清灵，包括在妖界的九年，杨凡除了修炼，几乎所有的时间，都要跟柳清灵母子过着幸福的生活。

只是那个时候，杨圣缘受到圣人的算计，影响不小，加上年幼，没有太多的体会出这些平凡的日子，是多么的幸福。

不过现在，摆脱了圣人的算计，杨圣缘不但领悟了孝道，还有善道，在神界之中，杨凡更是借用自己新生的力量，将一切遍布在杨圣缘身上的算计，都斩去了，回复了他的本性。

虽然不知道回去后，会不会重现，但是，至少在这里，在无尽虚空，杨圣缘是一个乖巧的孩子。

“嗯。”

回应着柳清灵，杨凡离开了清灵秘境，而这一次的离开，让杨凡发现了神界最大的秘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