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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霄完,心中终于万分舒坦,仿佛除掉了一大心病,接下来师叔无论怎么样责罚他,他都毫无怨言。
“看了就看了,有什么好看的,师叔已经人老珠黄了,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更何况,这不是你的无心之失。”鹿红棉幽幽自嘲,轻描淡写的将这件事一笔带过,她知道,过多的体提及,对云霄而言,会造成更大的心理负担。
而且,云霄在她心里,只是一个孩子。
“师叔,你没有那么差劲。”听到鹿红棉妄自菲薄,没有自信,云霄当即出言抗议。
“你是的意识是,师叔只是一般的差劲,是不是?”鹿红棉黛眉一竖,白了一眼云霄。这个笨蛋,难道听不出她是在谦虚,这子竟然这么不开窍,果然在山上这么多年,不但学了一身超绝的医术,还练就一个榆木古板的脑袋。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这个侄儿竟然还死板,摆手,看来真的跟整个时代脱离了,不行,以后必须好好敲打一下,让这子今早开窍,把丢失的十几年,尽数恶补回来。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觉得,师叔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云霄认真的解释道。
鹿红棉听了,嘴角一扬,她虽然已经四十出头了,但因为拥有出色的养生功法蛰龙眠,让她可以常驻青春,但面对漫长的岁月侵蚀,终有一天会人老珠黄,那一天或许不远了,总是要面对,不过云霄这一声赞美,让她如饮蜜饯,心花怒放。
最近,鹿红棉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老了,这是人到中年所特有的反应,如今得到了云霄的赞美,她整个突然轻松了很多。
或许,她的青春还可以常驻十年,甚至更久。
“师叔,你不怪我了?”云霄战战兢兢的问道,额头布满冷汗。
“当然不怪,你在师叔眼中,不过是一个屁孩。”鹿红棉轻道,向云霄挥手,“过来,让师叔看看,这些年你山上都学到了什么?”
看到师叔不再怪罪自己,云霄也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主动坐到师叔身边,不忘再次称赞:“师叔,看上去只有二十岁,比我还年轻,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所以呢,我觉得我要称呼你为师伯,简直是你的一种羞辱,叫姐姐更好!”
“呵呵,是吗?嘴可真甜,没有外人的时候,你可以这么称呼。”鹿红棉更加开心了,笑得花枝招展,乐不可支。
正当鹿红棉伸手抓住云霄的右手,后者顿时大喊一声,疼得龇牙咧嘴。
“云霄,你怎么了?受伤了?”鹿红棉见到云霄的时候,一直没看到云霄动用右手,便觉得好奇,所以才故意叫云霄过来查看。
不想这一看,还真是有事,看到云霄疼得直抽搐,鹿红棉也是一阵心疼。
“姐姐,你放心吧,我没事。”云霄强忍着剧痛,艰难一笑,他觉得这么称呼师伯,更加合适。
“这还叫没事?我马上带你去医院。你等一下,师叔去换衣服!”鹿红棉是来真的了,自己的侄儿伤的这么重,岂能拖延?
三分钟后,鹿红棉从卧室走了出来,她换上了一身大方的纯白色长裙,长发披在腰间上,如同一个公主少女般,干净,大方,绝美的脸蛋上虽然没有化妆,但她完美的白皙皮肤,没有任何瑕疵,化妆,简直对她的一种亵渎。
“姐姐,你的伤……”云霄问道。
“你也太看师叔了,师叔脑部的那一根针,可不是被别人打伤的,而是自己插进去的,叫聚毒针,你子倒是眼尖,给你发现了。”
“这是什么本事啊?”云霄瞪大眼睛,原来他白瞎了。
“师叔修炼道家上乘的养生功,叫蛰龙眠,可以将体内的毒尽数派出,当然,师叔跟人争斗上了五脏,但并不碍事。你也知道,你我都是超一流的武道高手,这一伤,对我们而言,就像擦伤,经常碰到。”
“这倒也是。”经过鹿红棉的耐心解释,云霄终于松了一口气。
师侄两人,一路上又有笑,经过大堂的时候,鹿红棉的出现,顿时齐刷刷的引来无数狼性的目光,就连在大堂中跟客人交流的总经理赵宏利看到这一幕,也是忍不住嘴巴微张,这位女神,不就是馆主吗?
几个月不见,好像比过去还年轻了?啧啧,不得不,这真是一个极品的女人,如果山天选择,在鹿佳和鹿红棉中选一个,他肯定自己会选择鹿红棉,因为鹿佳常有,而鹿红棉却世间只有一个。
不过,当看到这位极品女神身边还跟着一个碍眼的身影时,赵宏利整个人变得杀气沉沉,又看了看食指上的纱布,心中的怒火越来越盛。
云霄这个混蛋,有什么资格跟鹿红棉站在一起,更要命的是,还有有笑,跟鹿红棉的关系无比亲昵,仿佛是多年不见的亲戚一样。
“该死,一定要让这个畜生付出代价!”赵宏利目送两人离去的背影,暗暗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