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不要锁门,夏天是案件的高发季节,我们一定要开着门方便群众报案。这也是为了维护我们所的形象。”
“放心吧,教导员。”那个叫老张的门卫回答。我从声音上辨别出来,这个老张就是给我开手铐的人,我顿时心里有了底。
“那就辛苦你了。”姓雷的一边说,一边翻看着我的手机,向我隐蔽的地方走来。就在这小子刚走到我的身前,我突然全力扑上去用左手从后面一把勒住他的脖子,使劲一夹,这小子顿时没了反抗能力。同时右手一掰,从他的手里把我的手机轻轻地夺了回来。
这小子的身高大概只有一米七出点头,所以我很轻松地就把他夹进了刚才的审讯室。一进屋就把小子狠狠地摔在地上,立刻关门、开灯。再看这小子,正象一条甩到岸上的鱼,在那儿大口大口地喘气。同时用一种不敢相信的神se看着我,好像是活见了鬼!
“他妈的,你先给老子反省反省!”我怒吼着冲上去一拳打在他的胃上,他顿时翻江倒海般呕吐起来。趁着他还在呕吐。我给小子带上了紧铐,拴上绳子就把他吊了起来。一切都是现成的用起来非常方便。
这小子刚吊上去的时候还没有呕吐完,他只能和我一样,拉紧了绳子用引体向上的姿势把肚子里最后一点脏东西呕吐出来,然后浑身颤抖着用那种死鱼般的眼神看着我。看着他我突然发现,我搞错了程序,应该先把他的衣服扒下来,然后再吊上去,现在却没法扒他的衣服了。这就是专业和业余的区别,不服还真的不行。
审讯室里找不到电jing棍,可是那把夹我脚指头的钳子还在。于是我脱下了他的裤子和鞋,姓雷的当然知道我想干什么,马上惊慌地喊了起来:
“小凌,饶了我,小凌,我全说,我坦白,我坦白,你可一定要坦白从宽啊!小凌!”
这间房间的隔音效果非常好,是专业的刑讯室,刑讯的惨叫声绝对传不到外面。而且四周都没有窗,屋子里没有摄像头,不怕有人窥视和录像。这下我不着急了,打开我的手机,现在刚好三点十五分。我顺手把手机调成录音模式,然后平静地对这小子说:
“姓雷的,我还可以陪你玩半个小时。你刚才怎么玩的我,老子要加倍玩回来!”
“不能啊,小凌,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
“小凌?嗯!”我扬了扬手上的钳子。
“不、不、凌哥,凌叔,凌爸爸。凌爷爷行了吧,你可不能啊。我全说,我全坦白,你可一定要坦白从宽啊!凌爷爷!”
他的喊声真让人恶心,我不管他在喊什么,目光落在这把钳子上。这不是普通的电工钳,而是特制的钳子,有点像鞋匠起钉子用的那种,开口很大,不然也不能从两边夹住我的大脚趾头。想到这里我的脚趾就开始疼了起来。我才不管这小子喊什么呢,一把抓住了他的脚,用钳子在前后方向上夹住了他的中脚趾。还没等我使劲,他就开始了惨叫:
“啊——”惨叫声悠长而凄厉。我没有使劲,等着他。等到他的声音落下来,睁开两只眼睛困惑地看着我的时候,这才开始了用力夹紧钳子。采用的手法是刚从那两个老手那里学来的。慢慢地加力,静静地等待,努力延长这小子的痛苦。这个时候,他的声音反而不像刚才那样凄厉,而是一种类似于掐住鸡脖子那样嘶哑叫声。眼睛里充满了绝望的神se。过了一会儿,我觉得差不多了,于是松开了钳子,再从左右两边夹住,慢慢地用力。这次我没听到惨叫,正疑惑着,突然一股热流从上面降下来,他妈的,这小子尿了。这股尿正好浇在我的伤口上,疼得我一哆嗦,松开了手。我一边骂着晦气,一边用水冲洗伤口,闹不好非感染了不可。洗完之后顺便给这小子兜头浇了一盆水。
“好,我就给你坦白从宽,听着,谁的主谋?谁的指使?说!”
我的话问得没头没尾,可是他听懂了。
“是玉书记,玉建新书记。整个计划都是在他家里制定的,”姓雷的说得非常痛快,不用我催就一直说了下去。不知这家伙是怎么想的,也许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在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