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黑色车窗打开了。
不能控制自己心底的喜悦,看着那张冷冰冰的脸,张玉邪却笑了,笑得极为的傻,“萧恩··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扔下我的!”
不管你是萧恩,还是云飞,你都舍不得的。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夜色是邪恶的温床,如同一只勾起人无限**的姑娘,她撩动面纱,晃动腰肢,走在前方,勾着你,引着你,走向最最邪恶的根源!
“啊——”蓦地,古霍昂起头,发出近乎嘶哑的叫喊,整个人跪在地上,他是真的在嘶喊,嗓子哑了,泪流干了,可是身后的男人竟没有一点的怜香惜玉。
他这是要弄死他的吧。
泪痕干掉,糊在脸上,紧绷绷的,结实的小腹上也是那种感觉,那白浊的,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他的东西,干掉了,就那么强悍的如同他的主人们一样,无论他们的动作都多么熬人,那些小东西就那么固执的吸在他们身上,贪恋那一点点的温度,依旧舍不得他们离去。
生命是一个奇迹,真的是一个奇迹,他们在这里所发泄的,浪费的一颗颗小东西,只需要成千上百万中的一颗,若是他能找到一个正在发情的女人的卵细胞,那无疑的就解决了很多人的烦恼,可是,这会,这成千上百万的小东西,只能等着温度慢慢的耗尽,虽然不愿,却也只能沦为被人舍弃的一些体液。
扣着男人的腰,目光落在那一圈颜色鲜艳的牙印上,一双漆黑泛红的眸子猩红滴血,兽一般的,猛力继续。
“艹,··你他妈的··腰快折了··”嘶唔着,摇着头,受不了了,真的是受不了了,他一遍一一遍的告饶,得到的不是秦守烨平日里的怜惜,背后的人发了狂一样的折腾他。
看着那个随身装的软膏,已经被弄干净了,就那么蜷着身子被人扔在地上,可怜巴巴的瘪着肚子,明明是最让他受用的东西,这会儿看在眼里却成了他纵欲的罪证。
“古霍,··我的古霍··爱你!”瞬间袭来的快感简直让秦守烨险些爆发,低吼着,说着无尽的情话,遏制着,缓过来那股劲儿,感觉到男人的温顺,继续大力的驰骋。
泛白的指节曲着,本来就秀颀的骨骼这会儿看着有点可怜。
这小崽子太知道他的弱点了,太知道了,只那一个字,他就发了疯,发了狂般的随着他弄。
这个充满了他们气息的房间里,他如同被人亵玩一般的恩在地上,就连他自己那些年玩的疯,也没这么纵欲过,纵欲到过头之处,他已经没什么东西了,还被男人握住,强迫的,逼得他流泪来抵偿。
“可恶!”狠狠的凿在地上,即便是他已经无力释放,还是能感受到随着男人的攻占所带来的一**袭击神经的白光。
那几乎撕裂般的疼痛里夹着着几许的情热,根本不给他留任何的反应时间,他甚至都听不到禽兽的嘶吼和近乎直白下流的言辞,只能随着男人的深浅节奏哀嚎着,整个人被顶的耸动。
“嗯——”
“呼——”
他是得到释放后的满足喟叹,他却是酷刑终于解脱的爱好。
余韵一波一波的散去,搂着男人躺在长毛的地毯上,揉着男人黑亮的比长毛地毯不知道要舒服多少倍的毛发,手指依旧抚触着他敏感的依旧在颤抖的绯红色几乎,满足的,抱着他整个人。
激情迸发的那一刻,他甚至在想,自己身上的那只蝴蝶,应该文在他的身上,让它随着他们狂舞,激烈的狂舞,随着火焰般的温度,一飞冲天。
“古霍···”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十足好心的揉着男人刚刚被他快折断的腰,“··对不起··”咬着他布满了自己咬痕的肩头,那上面一颗一颗,一个一个,大大咧咧的肆意,这个男人身上的记号,完完全全的都是他做的。
“麻痹的,滚蛋!”声音破锣一样的,就连一向注重仪表乃至声音的古霍,这会已经全都顾不上了,乱了节奏的呼吸和心跳,这会儿整个人都不是他自己的,好像成了禽兽的一个附属物。
“妈的,··要不是·给你·补过生·日,老子·用得·着这··么狠命·的被你艹。”呼吸太乱了,可他还是将那句话玩玩整整的意思表达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揉着他的发丝,轻轻的吻着,舌尖勾着他的汗珠,一颗颗含在嘴里,将属于男人的味道系数卷进嘴里。
对不起,古霍。
对不起,古霍。
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说着对不起。
这个男人,爱的这么毫无保留,如果真相揭开的那一幕,他该用什么来挽留他唯一的爱人,他唯一的古霍。
闭上眸子,用味蕾用力的品尝古霍的味道,好似要把那味道镌刻在心头似的,互相爱着的两个人,如果到了反目的那一天,他的古霍会给他什么样的反应,他甚至不想去想,不想去猜,可是,那些问题由不得他不想。
某些事情,可能真的需要准备了。
“我抱你去洗澡?”昂藏的身子伸出两根强有力的枝丫,一手托着他的后背,一手托着他的腿弯。
古霍眯着眼,咬着唇,用脸蹭了蹭男人汗湿的胸膛,“妈的,爷都听到骨头折了的声音了,你个禽兽!不对,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这间常年的包房,就有附设的洗手间,虽然简单,但是淋浴还是有的。
“古霍,别再勾我来一回,那东西可是没有了!”光着脚板,踩在柔柔的地毯上,秦守烨低低的靠着他的耳边轻语,其实,这会儿,他恨不得他再发怒,好给他一个借口,继续这种两个人耗时耗力的游戏。
“滚蛋!”劈着嗓子,进了浴室,懒懒的睁开眼,看着小禽兽心口的那只蝴蝶,因为体温的关系,那蝴蝶依旧显现着明亮的色彩,火依旧烧的轰轰烈烈的,仿佛不知道疲倦似的。
“你丫个孙子!”完全是像个孩子一样的被人抱着冲澡,现在古霍是连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张玉邪和萧恩在一起没问题吧?”他问,只能用这种事转移话题,让他的脑子可以不必一直想着窥看男人诱人的肌肤,手里是丝滑般的触感,夜色已经深了,他虽然不是十二点之后的灰姑娘,却也知道,他该回到正常的秦守烨了。
人,一旦有了欲求,就会变得不冷静,那是他秦守烨最最要不得的东西,最起码是现在要不得的。
听着男人呜咽一般的爱好,过度的情热让他即便是这个时候,身体还是有些敏感的轻颤这,神色恍惚的,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这些跟两人没有关系的事。
倦怠的抬了抬眼,放心的将自己交给他打理,已经习惯了,习惯真的是可怕的东西,他现在甚至开始留恋,留恋家里的那个大型按摩浴缸,要是在家里,他这会儿还能享受一下小禽兽式的独家按摩,闻着他清幽的气息,怔怔了好大一会儿,“放心··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他重生,他复活,不就是为了那一个男人。
“云飞傻,这一辈子就非得认准了朴文玉一个男人,要我看,张玉邪都比那个渣攻强!”外面的这间包房里,虽然是他的常年包厢,他也知道朴文玉曾经在这个包厢里干过什么禽兽不如的事。
当着外人的面侮辱那个高高在上的云飞,亵玩一般的,只当他是个供他消遣的玩意儿。
深邃的眸子底部骤然聚起了深色,“古霍,··”算了,他本来想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还不如朴文玉那个渣子,伤害了你,该怎么办,可是,他问不出口。
朴文玉那个人心小,善妒,还特别的喜欢用这种身体的背叛惩罚爱人,他秦守业不会,绝对不会。
“嗯~”懒洋洋的,眯着狭长的桃花眼,“小禽兽,我大哥,二哥就那样的人,你别忘心里去··孩子么,那屁事不是我们该考虑的,他们爱怎么折腾是他们的事!”
也许,男人还真的就是比女人了解男人在想什么。
那句话怎么说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可是,有没有后的,他都已经是个不孝子了,也不差这一条。
“有时间,带我回去你小时候的地方看看吧。”搂着男人的肩头,靠着他,将身子大半的重量交给男人,古霍说道。
颓然的身体除了敏感再没有其他,听不到他的回应,所幸昂起头,对上那双刚刚吸走了他魂魄的眸子,“你倒是吭一声啊,爷都出柜了,难不成··呵呵,算了,你们那个小山村乡风淳朴的,··再给你爹妈吓死过去··我可担不起那个责任!”自我安慰的。
承认爱上一个男人,喝,自嘲的笑笑,秦守烨没有什么朋友,更是在b市没有什么亲人,可是,这件事就如同一个刺深深在古霍心底扎下了根儿。
“古霍,我爹妈都没了··改天,改天带你回去··”幽幽的目光看着白花花的水珠,听着那淅淅沥沥的声音。
“别,爷可不逼你,我想出柜是我的事,别的不要,我们就好好的就行!”反正,就算没有他爹妈的同意,他也准备跟小禽兽好一辈子了,他古霍什么时候管过别人的感受了。
“喉咙疼。”软软的声音,闭上眸子,又趴在他身上,靠着闪着阳刚色泽的肌肤,继续沉浸在两个人的世界里,他不知道别的爱人之间都是怎么想的,可是他,还真的就想过过鲁滨逊的日子,鲁滨逊是跟他的星期五,而他就跟禽兽,往一个无名小岛上上一扎,然后没有事实纷扰的,做一对神仙眷侣。
时间就这么在无声无息中溜走,两个人收拾完了,秦守烨完全负起照顾古霍的责任,看着这个浑身骨头都没有了的男人,秦守烨只是纵容的笑笑,将人横抱了走出包厢,外面秦风早已停好了车子,一见他们出来,打开车门,将两人迎了进去。
饶是肤色黑的秦风,也不禁红了一张老脸,尼玛的,这些小年轻,真是越来越能折腾了。
看看已经沉沉睡去的古霍,秦风深觉,这个世界可能真的有克星一说。
看自家老板那是秉承了司令员和夫人的优良传统,两个字形容——霸气,这样的古霍从前是无往不利,可如今,看看秦守烨一脸满足,古霍是累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这两个人的关系是昭然若揭,只是他也忒稀罕,自家老板怎么就是下面那个呢。
“秦风。”
突然听到男人的声音,秦风才收回自己的思路,看着后视镜里那双幽深的眸子。
“古霍的生日是哪一天?”他问,抱着古霍的身子动了动,让他尽量躺的舒服些,晦暗的路灯投进车窗里,忽明忽暗,男人俊逸的侧脸也在光影中不断变化。
微微翘起唇角,古霍身子往里靠了靠,闻着禽兽身上清幽的气息,踏实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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