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水龙头,听到水响声,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难过,呜咽了几声,却硬是将眼泪逼了回去。
哭什么,方依彤,这是你自愿做的牺牲。
比起方索条的命,她这一层膜根本就不算什么了。
齐枫躺在床上,眼睛却是一直望着床上的那滩血迹。
他知道自己刚刚一点也不温柔,甚至是只顾自己的舒畅,没有考虑她第一次的感觉。
对于女人,他从来没有上心过。
但是这一次,似乎有点异样了。
不再为难方索条,可以。
浴室的门打开,她的衣服已经干了,她穿戴整齐地站在离床几米远处,看着他。
他也同样回视着她的直视。
“两不相欠了,齐先生。”
“呵呵。”齐枫轻笑出声,微微上扬的嘴角弧度散发着致命般的诱惑。
“你笑什么?”她被他笑得很不舒服。
“方依彤,你觉得你一次的陪睡,就可以换回方索条的安全吗?这样,你未免把你陪睡看得太过值钱了。”他的话很平淡,可是方依彤听完却是全身发冷。
“什么意思?”
“我的脚在做康复治疗,明天起,你除了上课时间,其他的空余时间就陪在我身边。”
“什么?”方依彤睁大眼睛,“你之前并没有这样说明?”
“你也没有问,而且我已经不止一次告诉你,你可以反悔的……”齐枫看着她,“反正你家教也赚不了几个钱,你做我的看护,我也可以例外的付你工资,当然,你现在依旧可以反悔……”
给我滚出来
“你也没有问,而且我已经不止一次告诉你,你可以反悔的……”齐枫看着她,“反正你家教也赚不了几个钱,你做我的看护,我也可以例外的付你工资,当然,你现在依旧可以反悔……”
“齐枫。”方依彤怒极了,“你无耻。”
齐枫不怎么在意地笑笑,“不是我无耻,是你太天真。”
“……”她咬唇,双手握拳。
她的第一次,她的第一次就这样的被贱踏了,是吗???
不想再做半刻的停留,方依彤甩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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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忘了,这样的别墅区是没有公车经过的,的士更是少见。
她一路往市区方向走,却方向,连个庄园都没有走出。
突地听到汽车的喇叭声,她连头都不回。
车子拦住了她的去咱,司机叹出头来看向她,“方小姐,上车吧,你从这里走到市区最少要好几个小时。”
方依彤本来不想上车,可是听到司机这么说,还是上了车。
身子很不舒服,她现在又何必折磨自己。
刚上车,手机便响了,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方依彤紧紧地攥紧地手机,按下接听键,第一次如此生气大吼着,“方索条,你死到哪里去了?”
把他救出来,他便不见了踪影,而现在……
方依彤真的是要气疯,她从来都是一个很听话的人,从未像现在这样失控过。
可是她真的生气,很生气,很生气。
电话另一头的方索条愣了一会,赶紧将手机拉离耳朵,一个劲地陪不是,“依彤,别生气别生气哈,我现在就在街口的大排档处,我们出去吃一顿。”
打你又怎么样
电话另一头的方索条愣了一会,赶紧将手机拉离耳朵,一个劲地陪不是,“依彤,别生气别生气哈,我现在就在街口的大排档处,我们出去吃一顿。”
方依彤握紧着手机,“方索条,你要是敢走,你就等死吧。”
掐断手机,方依彤深吸一口气,告诉了司机自己要去的地方。
看到方依彤从一辆豪门轿车下车的时候,方索条愣了愣,待方依彤走到自己的面前,他才‘关心’地问,“依彤,你是不是交了富豪男友啊?”
“啪。”与他话语同时响起的,是方依彤甩给他的巴掌声。
第一次,她这么用力地打一个人。
今天,她有许多的第一次了。
方索条的脸立马就红了起来,他愣了半分才回神,瞪着方依彤,“方依彤,你想死是不是,敢打我?”
“啪。”她继续甩他另半边脸一巴掌。
这样对称了,方依彤生气又冷地望着他,“方索条,想死的人是才是吧。”
这样的方依彤方索条根本是没有见过的,一时间不由得傻眼,“你……你是不是我妹妹啊?”
方依彤冷望着他,“我倒希望我与你只是个陌生人。”
“怎么了,依彤?”越看她越不对径,方索条不由得觉得有些理亏。
所有的委屈,在听到方索条的疑问后而渲泄出来,泪水凝聚在眼眶,她咬着下巴,瞪大眼睛望他,却是怎么也忍不住泪水的滑落。
“唉呀,我的宝贝妹妹,你别哭啊,是不是谁欺负你了?”方索条慌了,他虽然是混日子的,可是对方依彤,其实还是有几分关心的。
方依彤擦掉眼泪,可是越擦眼泪就越多,她恨铁不成钢地望着方索条,“哥,到底要什么时候,你才不用我担心?”到底什么时候,她才不用照顾他?
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方依彤擦掉眼泪,可是越擦眼泪就越多,她恨铁不成钢地望着方索条,“哥,到底要什么时候,你才不用我担心?”到底什么时候,她才不用照顾他?
她也只不过是个十九岁的女生而已,她才是那个需要被别人照顾的人啊。
她真的要漰溃了,对于她来说,那么宝贵的第一次,不是跟最爱的人做,却是因为哥哥的原因,当作交易送给了别人。
讽刺的是,对她来说如此宝贵的第一次,在别人眼里却是分文不值。
而最后,这还不是结束,还只是开始……
她受够了,她真的受够了。
听到她的指责,方索条有些狼狈的将脸撇开一边,却还是嘻嘻哈哈地笑,“依彤。”
“你还笑得出来?”方依彤手颤抖地指着他,“是不是有一天,我因为你而死,你也可以这样笑得出来?”
“依彤……没这么严重吧?”方索条仍旧是一幅无所谓的模样。
方依彤真的觉得他没药救了。
“方索条,要不是因为爸妈的遗言,我真的不想再跟你有半点的关系。”他除了在她这里索取更多,从来没有想过付出什么。
没有钱,没有学历不可怕,可怕的是这样的人,十头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