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凯妻子随即一声惨呼脱口而出,时下她又疼又怕,竟当场嚎哭起来,那宁凯只听得不甚烦躁,索性扯了落在旁边的枕头便直接盖在了她的脸上,哀嚎声瞬间由尖锐转为憋闷,呜呜咽咽的好不凄楚。
寂静无声的深夜里,宁凯妻子那声嘶力竭般的哀嚎声绕梁三日不绝于耳,带着些许艳丽、些许淫|靡、些许凄厉,又兼之些许难以名状的惊悚诡异。
重护病室中,宁凯面目狰狞着已然失了理智,他下手越发没了分寸,没多久便已是见了红,血腥味丝丝缕缕渗入味蕾,隐约中他只闻脑中好似轰的一声炸响,那最后一根神经终于随之彻底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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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川江精神病院坐落于城郊之间,依山傍水,临湖而建,景色倒也还算秀丽静美,若白日里凭窗远望,只觉青山飘渺,田舍俨然,郁郁葱葱的十分怡人,可若到晚上,便是万籁俱寂,鸡犬不闻,连个途经的车辆都极少见到。
越是在这样安静的夜里,平素一点细小的声音都可能被放大了无数倍,更何况是如此刺耳的哀嚎声,空荡荡的走廊中,女人痛到了极致的惨叫声,男人猛兽似的低吼声,间或夹杂些许暧昧的喘息呻|吟声,时而再传来几道软弱无骨的讨饶声,当真是声声入耳,字字带刺。
没过多久,整个走廊中都站满了人,这些个常年住院的患者,除了病房中的女护士外,几乎再没见过旁的女人,而女护士又岂是他们可以肖想的?
可以想见,一群旱了好些个年的汉子们,突然见着如此又黄又暴力的一幕,会受到怎样强烈的刺激。
漫说是那些老患者了,就算是新来的,只要是个男人,看着这样的一幕,大抵也会‘竖’然起敬,‘性’趣盎然,软硬兼施,手脚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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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队人马赶来时,一些耐不住的患者已经半褪了裤子,自我抚慰起来,有些胆子大的,甚至已然进入到重护病室,直围着床上酣战的两人,面上皆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想必工作人员若是再晚来个一时半刻,说不得就要上演一段人|。
“这一晚,简直不能用刺激来形容,因为这根本就是太tmd刺激了好吗?”
廖凡锦心有余悸的咽了咽口水,白皙水嫩的小脸上透着一抹诡异的绯红,水汪汪的大眼睛里不满血丝,看着很是有些楚楚可怜,叶惊鸿此刻已经换了制服,直接进到病房去看宁凯,廖凡锦仍絮絮叨叨的扯着张小帅,语带猥琐道:
“小帅儿,你是没看着那阵势,不是我跟你吹,什么欧美,什么日韩,统统都一边玩勺子去吧!昨晚的总值班是王老怪,那老家伙儿啥场面没见过,见这场景都当场傻眼了有木有?除了床上那两位如胶似漆的,屋里还站了五六个患者,都是火急火燎的老爷们儿,箭在弦上,强弩之末,眼瞅着就一触即发了,得亏咱们来的人多,就这样我还受了伤呢!最后实在没招了,只得都给捆了起来,结果病房保护带都不够了,还是临时跟其他病房借来的,这些都好说,最头疼的就是床上那两位了。”
说到这里,廖凡锦不由神秘一笑,继而贼眉鼠眼得又贴上来几分,贱兮兮道:
“我跟你说,你喝红酒时拔过瓶塞子吗?嘭的一声拔出来!就是这么个动静,当时我们两个人架着宁凯的膀子硬生将他拖下床,那阵势…不是我跟你吹,拔出来时还硬邦邦水当当亮晶晶呢!我们这么多人围着,他都愣是没低头,真特么的硬气。”
廖凡锦这张嘴,当护士真是屈了才了,赶明儿要是下岗了,直接天桥上摆摊说书去,一准得火的没边儿没边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