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嫌弃他,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不想爬到他的床上,可是这个女人……到底算什么?难道他的五百万和违背母亲意思放过这个女人的约定,就是要守着这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度过这可笑的两个月?
当然不要!
短暂的沉默,沉默到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慢慢的传来,顾清诚紧咬着牙关,看向男人,难道她委曲求全也有错吗?这个男人非要看自己和他争锋相对他才高兴?
真是可笑!真是变态!
“於皓南,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你想要的不就是我的这副身体吗?除了这副躯壳,我还有什么值得你要的?难不成,你还打算要我这颗心吗?滟”
顾清诚闭上眼睛,眼泪顺着脸颊一滴滴的流了下来,突然想起,在母亲出事前,母亲曾经问她是不是爱上於皓南了,当时的她,给不出答案,现在,可以给了。舒骺豞匫
没有爱,只有恨,只有满腔的被她压进血肉的恨意,只有那痛到骨子里随时准备拔节生长却被她硬生生砍断的恨,惟有恨,她才可以这么默无做声的面对眼前这个男人,唯有恨,她才拥有如此顽强的生命力,让她活下去。
於皓南微微一颤,随即猛地低下头咬住她隐忍的红唇,紧紧的扣住她纤细的腰肢,有血液的味道在齿间弥散开来,但是他仍然疯狂而霸道的吻着她祟。
扯掉裤带,坚-挺直接挤入她生涩的身体,然后开始攻城略地。
“顾清诚,你给我听着,我要的,不仅是你的身体,还有你的心,我要你的心,无论是爱的,还是恨的,我都不在乎!”
他知道,身下这个被他折磨被他凌迟的女孩对他只可能是恨,不会有爱,可是他仍然固执希望她不要受尽所有的锋芒,他宁愿看见她现在就把恨意全部朝他喧嚣开来,她宁愿这个女人恨他!
都不要,不要她对他恍若陌生。
“於皓南,你这个魔鬼,你根本就不是人,你是个变态,你就是个变态!”今天的他,如此用力,几乎要将她身体撕裂一般,他在惩罚她,狠狠的惩罚她,他用最原始的方式惩罚她对他的冷漠和淡然。
顾清诚的嘴角扯出一抹凄然的笑容,她怎么忘了,这个男人自诩神祗,而神祗,不允许别人对他冷漠,他需要别人高高在上的看着他,仰视他,崇拜他。
而自己,似乎正是逆向而行了。
这一步,她真的走错了。
突然,下腹传来一阵刺痛,感觉到什么粘稠的东西从身体里流出来,顾清诚的身子微微一颤,脸色肃然的煞白的一片,孩子?孩子?……
她的大脑已经无法再去思考,只能用薄颤的身子呆呆的你看着天花板,面色苍白的可怕。
於皓南似乎也察觉出不对劲,他猛地抽出来,发现上面的丝丝血迹,不禁暗暗骂了一声,以为是自己倒霉,赶上了她的大姨妈,便下了床,丢下一句,“给我起来收拾干净,然后给我滚!”便去了浴室。
顾清诚只觉得大脑皮层微微的有些凉,但是她知道,她现在不能等,她没有时间等。
她踉跄着从床上爬起来,看着自己双腿间汩汩而下的血色,脸上煞白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眼泪不由自主的往下落。
所有的疼痛似乎都不算什么了,她颤抖着手,打开自己的行李箱,拿了一件薄薄的风衣,就出了卧室的门,然后是走向电梯。
血液一直在腿间汩汩的往下流,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流逝,身体突然抽空一般的难过,双手碰触到大腿的内侧,竟然全部都是一片鲜红。
走出电梯,她拨了一个赵柯的电话,赵柯很快接了。
她记得父亲以前跟他说过,赵柯晚上九点以后必然关机的,所以找他基本找不到,但是现在已经接近午夜,赵柯竟然还开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