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特苏城腻了一个月,苏斯本新人“沃勒查·奥图曼”接到来自最高当权者的邀请函,邀请函明面上是复赛通知,实则隐晦指出你是内定的风雅冠军,另外附一封真雅公主的亲笔信,字迹娟秀让阿扎德眼前一亮,其里各种含蓄比喻的仰慕之词读着倒是真有一点风雅味道,阿扎德呵呵着铺纸取笔,给等回信的人写上:春落余痕林中飘,半谱残曲送归朝;曾逐夭红多情绕,醉里笑他是寂寥。可曾相识可曾对,相思铭刻同心桥;待取冠红依妖娆,信手拈花作新娇。(诸君,看在山斗绞尽脑汁原创‘诗句’,给个收藏可好?)
“哈哈,哈哈。”阿扎德写完甚是得意,多好的诗句呀,有各种文艺各种暗指,要是那位公主真有点水平的话,一定会感动的。
“笑什么?别以为我看不懂。”卡琳娜警告,有外人在场她就是亲戚身份,不好当面使用女朋友通用技。
“没什么,没什么,改天,改天……”
“哼!”这才差不多。
送信人显然是某人贴身心腹,扫了眼原创“诗句”,心中大惊,果然是一真风雅的高人,于是小心翼翼收好告辞,急急回去复命。
约一小时后,经过各种快速消毒与考证,阿扎德的“情书”到了皇宫独一处没有镶金边砖头的院子里。
“待取冠红依妖娆,信手拈花作新娇……好一个取与拈。”一素装少女脸上羞红,心里想着又是相思又是同心的,根本没见过好不好?一会,少女又细看一遍想到:可是,可是他前面一句“可曾相识可曾对”就说了相思不一定要今生见过,或许是前世约定,今世相逢……哎呀,我想什么呢?少女丢下情书,心思百转,阿扎德一封情书把少女弄得五迷三道。
“春落余痕林中飘,半谱残曲送归朝;曾逐夭红多情绕,醉里笑他是寂寥。”不知什么时候,少女又捡回情书,不断重复,她仿佛看见一个世人皆俗他独雅的翩翩公子立在浊世不受半点污染在树林在飞花中弹曲自赏说寂寞盼知音。
“我要见他。”思前想后,少女打搅了父亲劳兹丁尤·玛内的午睡。
“我的宝贝,明天他就来这里了,不要急。”劳兹丁尤·玛内心里高兴,他虽是个俗人,但他更是个合格的父亲,女儿嫁不嫁喜欢的人他很是上心的,如今女儿有见“沃勒查”那年轻人的要求,说明了今后大事与感情两不冲突,非常好的兆头。
“我现在就要。”少女坚持。
“这个……”如果消息泄露会不会影响风雅大赛?但是,女儿的未来与幸福也是非常重要的……“好,一定要隐秘。”
于是,若干时间后,一个神秘人物出现在阿扎德房间里,当时阿扎德正一个人在为那啥的大赛做最后准备,调校山寨古琴。
“你是沃勒查?你手下是何物?”
因为有个奇怪心理的人想考察考察阿扎德忠诚度,所以没人通知阿扎德,于是就让神秘人物直接出现在其眼前。
咦,这漂亮**是谁?在分部没见过的。阿扎德瞧见与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女孩小小纳闷一下,但见她无金无银像极中国古代的素衣白裳,青丝披肩,秀美,不施粉黛,透着一种淡雅气质,在这动不动就金呀银呀的国度是相当赏心悦目,宝贝呀!
“我就是,我手下的东西嘛,叫古琴,是我从一古卷中得到制作方法试做的,貌似成功了。”阿扎德没说自己发明的已经相当谦虚了。
“你会弹它?”
“会啊,我推敲残卷大致复原几曲。”没说亲身创作就很好了。
“我可以听听么。”推敲?女孩留下疑问,静静端坐一边,自然静美,毫无造作。
我真没穿越错,是的,没穿越错,阿扎德恍惚一阵,大有觉着他乡遇故知,弹一曲?有何妨。
“手有点生,差错难免。”
“从未听过此琴音,你有差错我亦听不出来。”女孩微微一笑,倒是直接。
“错便是错,听不出又无法掩盖其错。”必要的铺垫是不能省的,阿扎德坐琴前,瞄来瞄去总好像少点重要的东西。
“在找什么?”少女对阿扎德的铺垫大赞,再高看他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