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这么快就代入了身份,真是难得!”白清儿哼了一声,继续言道。“妾身也有一件事要禀报公子哩,前些日子公子大发神威斩杀的任少名,是铁勒武学宗师飞鹰曲傲的独子,这一会儿曲傲怕是已经南下,来寻公子的麻烦。还有,那艳尼常真和恶僧法难可是清儿门派中人,公子一声不吭就斩杀了他们,清儿的师尊怕会前来问个明白!”
“哦?”玄天机玩味道。“清儿倒是有心了!不过你们大可放心,他们不足为虑。就算是他们联手,又能如何,一群土鸡瓦狗之辈!若真敢寻来,一战可使天下定!这世上不安分的因素越少越好!”玄天机面露冷色,幽幽道。
柳宗道听得心惊肉跳。先前,他听得“玄天机”一词,只觉有些熟悉,却也没有多想。但到了现在,他哪里还不明白,此道人正是当今大隋国师玄天机,前些日子斩杀了任少名的厉害人物。他心里暗暗苦笑,也不知国师到此有何贵干,若真想对飞马牧场不利,飞马牧场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仿佛看穿了柳宗道的心思,玄天机悠悠道:“柳执事尽管带路,贫道没有恶意!”
玄天机的话仿佛带有一种魅力,柳宗道立马心神平静了下来,他恭敬言道:“谨遵公子之令!”
众人继续向里走去,到了内城前边。只见城墙依山势而建,磊砢而筑,顺着地势起伏蜿蜒,形势险峻。城后层岩裸露,穴兀峥嵘,飞鸟难渡。城外有一河流,需放下吊桥,跨河而入。
入城后是一条往上伸延的宽敞坡道,直达最高场主居住的内堡,两旁屋宇连绵,被支道把它们连结往坡道去,一派山城的特色。
玄天机放眼望去,四周的建筑物无不粗犷质朴,以石块堆筑,型制恢宏。沿途钟亭、牌楼、门关重重、朴实无华中自显建城者豪雄的气魄。内堡更是规模宏大,主建筑物有五重殿阁,另有偏殿廊庑。大小屋宇井然有序罗列堡内,缀以园林花树,小桥飞瀑,雅致可人。
场主商秀珣的起居处是飞鸟园,位于内堡正中,由三十余间各式房屋组成,四周围有风火墙,是砖木结构的建筑组群。
一路走来,庄园居于高处,不时可看到飞马城下延展无尽的牧场美景。
五人先后穿门过户。或经天井,或走游廊,最后柳宗道引他们来到一个花厅内。道:“请公子稍等片刻,我家场主马上就到。”
玄天机点了点头,示意几人坐下。他也不急躁,拿起桌上的香茗,细细品味。
很快,后厅走出一女子。玄天机目光微微一亮,来人仪态万千,乌黑漂亮的秀发像两道小瀑布般倾泻在她刀削似的香肩处,美得异乎寻常。淡雅的装束更突出了她出众的脸庞和晒得古铜色闪闪发亮的娇嫩肌肤,散发着灼热的青春和令人艳羡的健康气息。她那对美眸深邃难测,浓密的眼睫毛更为她这双像荡漾着最香最醇的仙酿的凤目增添了她的神秘感。
“这位便是商场主吧!”玄天机站起身来,缓缓言道。
“秀珣来迟,还请国师恕罪!”商秀珣抱了一拳,微笑道。
“哦?场主竟然认出了贫道?”玄天机看向商秀珣。
“国师说笑了,国师的大名,当今天下何人不知,只有像任少名那样的蠢货才想着挑衅国师的尊严!”商秀珣面露解恨之色,缓缓道。
“秀珣倒是会说话,本公子很是喜欢!”玄天机言道。“看秀珣的样子,莫非与任少名有什么恩怨?”
“任少名是铁勒人,对中原百姓极为残暴,他纵容铁骑会的强徒**妇女,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并经常骚扰相邻城镇,我飞马牧场也受其迫害!”商秀珣恨恨道。“这次多亏国师出手除了此僚,替天行道,秀珣真是感激不尽!”
玄天机摇摇头道:“我也只是顺手而为,秀珣不必如此,我们还是先看看马匹如何?”
“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