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我为什么要吃醋?兰儿,你明知道我对郑彩静喜欢的人没兴趣的,还这么说。”
“那是因为小姐把以前的事情全都忘记了,自然也不会记得白堡主,如果你见过白堡主的话,可能早就芳心暗许了吧?”
“胡说!我像是这种见色起义的人吗?”
“小姐不是,是兰儿错了。兰儿这就去替小姐安排。”
“嗯。快去吧。”
暗夜阁
一早暗夜就在暗夜阁等待猎品的出现,可是白崇之却迟迟不肯来:“丫的,白崇之,你******真是不给面子,我好不容易有时间来见你一次,你却迟迟不肯来,见你一次就这么难啊,居然这么不给面子,你给我等着,如果让我见了你,小心我不活剥了你。”
“蝶儿,跟谁生这么大的气啊?”一句天外之音打破了此刻的沉静。
“死一边去!别来烦我!”暗夜冲来人吼道。
“蝶儿,这可不像你,怎么出口成脏?”来人不满地皱皱眉,这个蝶儿今天是怎么了?不仅出口骂人,而且感觉气质上也与众不同?
“我出口成脏关你……”暗夜话没说出口,当即愣住了,这……这个男人……这个伤她最深的男人……他……他居然还没死,而且还和自己一样穿越过来了,他来干什么?是看她笑话的吗?一个背叛她的人,有什么资格来看她的笑话?“啪……”地一声巨响,暗夜狠狠地打了他一个耳光。
“小姐……”兰儿惊呼。小姐这是怎么了?居然这么愤怒?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白堡主,你到底怎么惹到小姐了嘛,如果小姐发起怒来……那可不是你能招架得了的,这可如何是好呀。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大老板……”伙计们都朝暗夜看去,暗自为这位白堡主祈祷,希望不要出事才好。
“蝶儿,怎么了?你打我做什么?”蝶儿今天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杀气?杀气?这个词把他自己也吓了一跳,杀气?蝶儿什么时候会武功了?怎么可能会有杀气?可蝶儿接上来说的话更是把自己吓了一跳。
“你怎么还没死?你的未婚妻呢?不是她为你殉葬了吗?怎么?在地狱里没见过她吗?哦,不对,她晚了你两个多小时,怎么会碰面呢?应该是你老爸呢?你老爸怎么没和你在一起?难道他死了吗?那可真是报应,就凭他也配来杀我?我是那种轻而易举就被你们杀掉的人吗?那你们也太小看我暗夜组织了,哈哈哈……”
“蝶儿,你怎么了?我是白崇之白大哥呀,你怎么不认识我了?怎么净说胡话?”白崇之抚着暗夜的额头说。
“把你的脏手给我拿开!给我滚出这里,永远也别让我见到你!”
“蝶儿……”
“滚!否则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蝶儿,你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来人,给我把他轰出去,暗夜阁不欢迎这种人!”
“是!”众人联手把白崇之扔出了门外。
“大老板……”
“扔出去了就关门,今天停业一天。”
“为什么要停业?干得好好的……”一个胆大的伙计说。
“我说停业就停业,今天休息。”
“是。”这主子是怎么了?平日里都是睿智干练的,今天怎么如此反常?不像平时的她呀,到底是什么事把她气成这样?这样的主子看起来竟是那般的无助,好像一个失去亲人的孩子般脆弱。
“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又让我见到了他?我恨他,明明他已经死了,为什么还活着?难道人死了真的可以穿越吗?我不信!我不信!呜呜呜……为什么?上天为什么要如此对我?这不公平!不公平!”
“小姐,你怎么了?有什么事说出来让兰儿听听吧。”
“不用了,我很累,你们就让我静一下吧,我先去客房躺一会儿。”
“小姐……”
“放心,我没事。”这丫头,还以为我会想不开吧?
“小姐,我们出来已经很长时间了,是不是该回府了,否则王爷他会担心的。”
“今天不回去了。”
“不回去了?”
“三天后再回去。”
“三天后再回去?”我没听错吧?为什么?
“三天以后回去,你没听错,因为三天后也许太子会醒来,三天后我要进宫去看他。”
“啊?”这回她敢肯定,小姐一定会读心术,否则怎么会知道兰儿心里在想什么,天哪,整天跟着这么一个小姐身边,太危险了,得时时担心自己不动歪点子,“知道了。”
三天后
“好了兰儿,咱们回府。”
“是,小姐。”小姐这三天来太累了,真是不得不佩服小姐啊,这三天走遍各茶楼、客栈、布庄、酒楼、妓院查访盈润,小姐真是颇具经营头脑,一个月一家酒不可数居然连赚八万两、妓院十万两、茶楼三万两、布庄万两、客栈七万两、,一个月下来共计三十三万两,那一年就会是三百九十六万两呢,那可要比王爷的食封还要多得多哪,小姐,兰儿真是太崇拜你了呢。
王府
“王爷,我想和你谈件事。”暗夜一跨进王府就冲大厅里的王爷喊道。
“什么事?”这个恶魔又在搞什么?
“游叔、小陆、兵子、凌风,把东西都抬上来吧。”
“是,大老板。”
这女人在搞什么东西?郑彩静。
臭丫头,到底在干什么?耍什么花招?二福晋。
恶魔,不会又是什么陷阱吧?郑烈。
“都在这里了吗?暗夜看着眼前的几名伙计问。”
“是的,大老板。”
“好,你们先回去忙吧。”以后我会让人好好奖赏你们的。
“是。”
“郑彩蝶,你在干什么?你打算把王府拆了吗?”二福晋吼道。
“兰儿,把箱子全部打开。”暗夜没有理会她的话,转身对身边的兰儿吩咐道。
“是,小姐。”
“你这是什么意思?”要收买我吗?
“我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想让你以后少管我的事,至于这些银两嘛,好歹你也养育了我十九年,这里是二十万两,算是报答你的养育之恩了吧?二十万两应该不少了,我想我一年花不了一万两,我查过我的出支出,也大致了解,我的花销并不多,刚出生时还买些胭脂水粉首饰什么的,可是自从十三岁以后就没有花销了,所以,给你一年一万两的价钱,应该不少了,但是,你给我记着,从今天起,我们俩素相欠,你也别再来管我的事。”
“你以为,养育恩情是用金钱可以买得到的?还是亲情可以用钱买得到?”郑烈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