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了,我现在懒得跟你计较。”大慨是己经习惯了吧,卢森保深知没必要在这种问题上浪费时间。还是多考虑考虑怎么安全的无风险的“做掉”朱雀仔,话说要是有一本写上谁的名字谁就死的笔记该多好……
“又想远了,对了!”卢森保掏出自己手机,看着电话本上只有朱雀一个号码,他是怎么看怎么觉得扎眼。卢森保抬头看着正仰面以拳击手休息姿式的卡莲,试探的问道:“那个……卡莲同学。”
“啊,什么事?”卡莲依旧是那副姿式,看都不看卢森保一眼懒洋洋的回应道。
“何等的无礼呀!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拿照机拍下你这副蠢样,贴到公告栏上,让全学园的人都看看,他们心中所谓彬彬有礼的大小姐的真面目。”这种话咬牙切齿的卢森保也只敢在心中说说。
“到底什么事啊?”大概是休息够了,或许是本身就讨厌太过安静的环境。卡莲是很难得又懒洋洋的问了一遍。
“是这样的,能不能把你电话说一下。”卢森保虚伪的笑着说。要不是看着只有朱雀的名字的电话本实在过于难受,二来可以探试一下卡莲最近的态度,看有无一起“做掉”朱雀仔的意向,不然卢森保是怎么也不会要卡莲的电话。“不过就这你态度,你是等着被朱雀虐吧!”。
“嗯?”卡莲坐正了身体,表情也随即凝重了起来。太奇怪了,以前形影不离搞*的人竟然连自已的私人电话都没有调查出来?不可能!这家伙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不过话又说回来,仔细想想自己也确实受过卢森保的电话骚扰。卡莲虽想不出什么头绪,但显然更不想遭受电话骚扰,只能一脸僵笑道:“抱歉,由于休坦菲尔特家的保守我没有私人电话。”
“啊,是这样……”没电话就算了,不过卢森保想了想觉得一个去“做掉”朱雀仔的任务难度系数实在太大了,还是组队杀怪吧。想到这儿卢森保认真的说道:“好了,我现在要说一件重要事……”
终于转移话题了,卡莲松了口气,不由佩服起自己的急智:“说谎也是要讲究技巧的,如果说个假号码的话,恐怕当场就会露陷,但说没有电话要很久才会被现,再说自己也没怎么在学园用过电话,即使是用电话也多是因为跟扇要等人联络,在僻静之地才打的。看小说就到~应该……不,是绝对不会那么快被觉的……”
可这时“滴滴滴……”一阵电子铃声,突然响起。在有些空荡的屋子里,格外响亮。这种情況,忘关铃声了……流着冷汗的卡莲很清楚这是谁的电话,撒这种当面就被揭穿的谎言,是很让人尴尬的,但卡莲也别无他法只好脸色微红的佯装闭目养神。
铃声还不断地的响着,卢森保则沉默片刻后,指着卡莲带着颤音说道:“你太过份了……”说完拎起书包夺门泪奔而出。卡莲则有些诧异的看着背影,她在奇怪卢森保的心理质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
…………
“该死的!我不管了!让朱雀仔好好蹂躏你吧!”卢森保一拳砸在树干上,恶狠狠说道。这时卢森保没有吃午餐肚子再经过的激烈的社团活动饿得疼起来了,算了!还是让朱雀仔再逍遥几天好了,先考虑一下自己的事比较好。卢森保从书包里掏出家中的装饰字画,要到什么地方卖呢?
正在苦恼的卢森保突然看见不远处利瓦尔,忙招呼道:“利瓦尔!”
利瓦尔听到声音一扭头注意到树荫下卢森保,慢慢走了过来:“卢森保有什么事吗?我还去打工呢。”
“你看这个东西去什么地方卖好呢?”卢森保把手中卷轴让利瓦尔看了看。
“嗯?!中华联邦的古董吗?”利瓦尔一见卢森保的手中的东西,眼前一亮一把夺过来扯开看了又看,越看神色越激动,嘴里不停地说道:“好棒啊,这是中华联邦著名的画家……他的画风讲完是……这是绝对是真迹!从这印章看……”
看着利瓦尔滔滔不绝的讲解,卢森保觉得自己是找对人了。话又说回来这些字画居然是真的,那自己以前到底是什么人啊?不会踉某吹灯一样吧……
“要卖掉吗?”利瓦尔的问话打断了卢森保的思绪。卢森保赶忙应道:“啊?!哦。”
“让我想想什么地方**较好……”利瓦尔挠了挠头突然想到了:“我想到了,一个赌场的看小说就到~不过……”说到这儿利瓦尔停了下来,怪笑着用手肘顶了顶卢森保说道:“中介费你可要分给我价一成噢。”
“好吧!”卢森保很爽快的答应了,看利瓦尔的表情就估计这些东西价钱不会低了,以后的生活也可以改善一下吧。毕竟毎天都只吃两餐,而且还吃的是食食品的饮食似乎很不健康。
“嘻嘻,走!我开车载你一起去……”这可比打工赚多了……
…………
位于东京租界中心商务区的赌场,这里是与学院完全的不同世界。由于夜幕将至,十一区不列颠人即将开始的夜生活,让卢森保这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开了眼界。
在卢森保看来广阔的赌场装饰仿佛像是一座宫殿。大大的水晶吊灯更是将这里的富丽和奢华约场景照得格外清楚,人来人往间既有衣着保守的成功人士,也有身穿华贵礼服的名媛,更有穿着暴露的免女郎穿棱其中。烟草味,香水味,酒水味……混淆在空气中。脚下的地毯的柔软更是让卢森保有种轻飘飘的感觉。掷出骰子的碰撞声,干脆利索的洗牌声,小钢珠在轮盘中的滚动声不断充斥于耳旁,让人精神似乎都恍惚起来。
这里可以说从视觉,嗅觉,触觉,耳觉把卢森保刺激得晕头转向,只能像喝醉了一般晕乎乎地紧跟在利瓦尔身后,嘴里不住的说着:“这就是万恶**的帝国主义,不过真的好羡慕……”
走到一处吧台,利瓦尔扭头对仿佛置身梦中的卢森保说道:“把那些东西给我,我去找这里的boss,你先在这儿喝点东西吧。”看着卢森保的样子利瓦尔不由笑了笑,他自己来这儿的时候也好不到哪儿去,也是头脑晕沉的跟在鲁鲁修身后,看着鲁鲁修淡定的样子他是第一次感到鲁鲁修的不凡……
有些茫然的坐吧台的卢森保,突然觉得自己这身校服跟这里似乎格格不入。“噢,这位先生要些什么呢?”吧台的兔女郎俯下身来笑眯眯看着卢森保问道。
“啊?!那个……”被突然问话的卢森保实在不知要些什么好,而且这兔女郞装实在太过邪恶了。卢森保虽然极力想装作一副目不斜视的淡定模样,但眼神还是不住往兔女郎胸前那白花花的一片瞟。兔女郎见他这副初哥样不由掩嘴娇笑,从柜台下抽出酒水类型单放在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