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处理好了。
“你们两个是怎么处理的?”师伯问,他担心我们两个只是单单放了把火烧了。
“红网缠身,柳枝纵火。”林志义说,他现在对一个肉菜猛下筷子。
师伯欣慰的笑了笑,说了句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老板叫人拿了两个大箱子进来了。
“天宏师傅还有这位师傅,这是您的报酬,您看够不够?”
两个大箱子,一个箱子大约是一百万左右,装的虽然是港币,按照汇率来算,也是一百多万啊,干这行真赚钱,轻轻松松捉个鬼,就能赚上百万。
这真是暴利啊!!
根叔没发表任何意见,因为对于根叔来说,这些钱他都不敢要,别说是一百万,给他个几百万他就高兴的不行了。
师伯说:“李老板,这我也带不走啊,能不能给我打银行卡上。”
李老板笑着说:“当然可以了,不过我还有一件事求两位大师。”
“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毕竟刚刚在警察局里面您帮了那么打的忙,收您的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李老板挥了挥手,说:“没什么,那个吴妈就该死,事情出在我家里,我当然也有责任,所以事情也就湿湿碎啦,我在香港还算是有点地位的。”
根式和师伯笑了笑,三人干了一杯酒,而林志义一直在对那些行政厨师做的菜猛下筷子,吃相猛的一比,是我这等凡人不能比的。
“两位大师,我感觉我这几天的胸口有点闷,想让您给看看。”
这是什么情况?我有点猛了,李老板这种事情不应该去医院么,让师伯和根叔看是什么情况?
但是师伯和根叔也不好意思推辞,就问是什么情况。
“我这几天一直在做梦,内容是一个人把我领到一个不知道什么地方,然后把我杀了,我不知道是怎么个意思,每天早上醒来,头就痛,就跟一把大锤子直接打到了头上,胸口更是闷,我这几天都是在吃止痛药和安眠药,去医院做了个全身心的检查,医生说我一切正常,真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根叔问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李老板说是夏汝病倒后就开始了。
师伯冲到李老板身边,后面的保镖以为师伯要动粗,上去就按住师伯,不过师伯力气大的惊人,一拳打到那个率先冲出来的戴墨镜的保镖脸上,这动作几乎是下意识的。这举动整个房间本来坐着的人都站起来了,林志义也停了筷子,大家都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师伯收了手,根叔走到师伯跟前问是什么情况,另一个保镖看到师伯和根叔在一块,也不敢轻举妄动了,师伯一拳干掉一个,两个人联手的话,十个都不成问题。
“退下,谁让你们对大师动手的!?这不是自讨苦吃吗?”李老板对那个被师伯一拳打倒在地的的保镖说
“大师刚刚帮了我现在会反过来还我吗?真是笨死了,不好意思啊大师。”
师伯把那个被墨镜被打掉一个的保镖扶起来,那个保镖穿着黑色的t恤,露出粗壮的手臂,但是看起来没啥卵用,师伯已经是五十多岁的大叔,这放到a市已经当了爷爷的年龄,一拳竟然把这种健硕的人打倒在地。
“不好意思啊大师,我这两位保镖有点不自量力。”李老板笑着说。
“没事,我有点冲动了。”师伯对那个保镖道歉,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不住了啊大兄弟。”
“李老板能不能让我看看您的胸口和后脑勺?”师伯说。
“当然可以。”
李老板让其他的人都出去,然后露出了上半身给师伯看。
我看着没啥问题啊,就是身体发福了。
“没事了。”李老板又把衣服穿上。
但是师伯突然的向李老板扑去,把还没穿好的衣服撕开。
“卧槽。”我忍不住爆了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