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尖锐的刀刃,不由自主的举起了手,做投降状。我不得不承认我现在的样子非常的滑稽,撇着嘴抻着脖子。倒不是我为了搞笑而刻意为之,而是这局面变化的太快,我几乎是无意识的做到了现在动作。
“那个,冷静,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谈谈!”我瞥着锋利无比的刀刃,生怕残一个不冷静直接一刀把我像粽子那样劈成两半。但是我的话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后者仍旧举着刀,表情非常的严肃。
我特别佩服残的一点就是哪怕我在怎么滑稽她都可以忍住不笑,难道自从上次看完那个石碑之后她脸上的某条神经就此坏死了么?
“别动刀动枪的,举着怪累的!”我用手小心的扒开指着我的刀,但是残仍旧用刀尖对着我,我叹了口气往后挪了半步。
看现在的情况我不能硬攻只能智取!可是现在这个情况我要怎么智取才是最好的方法呢?我清了清嗓子,既然残可以怀疑我,同样的,我也可以怀疑她。
“那么你怎么证明你不是冒牌货!”我挺起腰杆,装作无比冷静的架势,残的手动了动,她现在也在动摇。
我一看有门,就继续说道:“既然你也不能证明你不是冒牌货那么你就没有资格怀疑我,从现在的局面来看我们两个都经历过相同的事情,既然你觉得你不是假冒的,我也不是假冒的。”
我头一次说话说感觉自己这么有道理,残摇摇头放下了手里刀,并没有把那东西插回腰间。
看起来事情应该是结束了,接下来不会发生什么了!我松了口气,但是还没等我这口气喘匀的时候,残举起左手用刀在手背上轻轻划了一下,顿时红色的血液流了出来。
“复制品是不会流血的!”说着她把刀递给了我。
我承认我并不是一个勇敢的人,甚至我懦弱的有些可怕。我怀疑我身上连我舅舅当年不敢有的恐惧感都一并存在了,看着那明晃晃的刀刃我居然开始害怕起来。
这把刀并不沉重,但是锋利异常。我怕我一个力道不稳直接把半只手剁下来,我可不想下半生就靠一只手生活。
看我犹犹豫豫的没有接过刀,残干脆一把扯起了我的左手,就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猛地一划,鲜血从伤口流了出来。这刀非常的快,我甚至都没有感觉到疼痛。
“果然!”残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一丝遗憾,我不清楚她到底在遗憾什么东西。
我从包里翻出来止血药,天知道残到底划到了那根血管,我的手血流如注,场面非常的可怕。始作俑者那边也好不到哪里去,地上已经滴了一个小圆圈出来。
把棉花吧递给残,她并没有结果,只是把止血药朝手上一倒,扯了一卷纱布就走到旁边包扎了,我也没心情管她。早知道都是自己人还非要真么试探一下,这下好了吧,白流了这么多血!
我现在的心情很差,第一是因为被误会,第二是我的手现在开始疼了,而且由于失血我感觉手麻酥酥的,好像好几百只蚂蚁在啃一样,非常的难受。
处理好伤口后我坐到残旁边,准备和他商量对策。但是对方好像陷入了冥想状态一样无论我怎么动她她都并不理睬我,我只能坐在原地自顾自的发呆。
这期间二哈非常安静,它趴在无烟炉旁边睡得热乎乎的,我时不时的摸摸它软和的毛,心里无比郁闷。
如果真如残所说的那样,我们现在在一个无线复制的体制中,那么我们可以假设在同一时间中,会有无数个这样类似的空间,和类似的我们,在干类似的事情。可是到底是什么导致了现在的变化,难道是村子里的那个猫又在作怪不成?
我无聊的打开相机看着里面的图像,一模一样的猫又,一模一样的井,一模一样的房子……等等,好像,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我把图片放大,在一个院子里,我看到了一个毛乎乎的东西,我把图片放大到再也不能放大的大小发现,那院子里的是一只狗。
来的路上残说那地图应该是前人留下来的东西,但是现在出现在我们面前的这只哈士奇怎么会出现在这地图之中,难道是某种巧合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