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火柴摇摇头:“你家什么条件我也不是不知道,要是有这么好的东西,当年你还能没钱交学费,快说哪来的。”
“我不是都说了家里传的东西么,别扯我了,赶紧吃饭,吃饭,这顿哥们请客。”
“别介别介。”火车伸出一只手岔开我:“我还能让你请客?我来我来,服务员来菜单,哥们今天想吃啥随便点。”
“好嘞!”服务员应了一声递过来一张薄薄的菜单。
“欢迎光临!”门口的服务员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道:“您,吃饭?”
“嗯!”一个女声回应道,我心说这声音为什么这么熟悉,等我一抬头果然看到了那件黑色的风衣和帽子。
这个无常我走到哪里她跟到哪里,不就是撞了我几次么,这还赖上我了?我低下头看着菜单,试图从不愉快里走出来。
火柴比我想象的要热情的多,他频频给我倒酒,喝到最后我脑袋都大了,跟来的那个套子里的女人就坐在我们旁边的桌子,桌上放的炒猪肝和米饭没有动过,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桌子上的饭菜,好像看看就会饱了一样。真是个怪人!
“哥,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和老弟说,老弟,现在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你出去,要,要是受了,受了欺负,尽管报上小弟的名号,好使!”火柴喝了不少,嘴都剽了,还是不忘和我说大话,我只能连连应和。
这期间,邻桌的那个女的依旧一动不动,好几次服务员都以为她睡着了,这个夜晚我和火柴有一搭没一搭的扯着犊子,吹着牛逼。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感觉头疼的要命,我看着熟悉的天花板,咦?我是怎么回来的?我看着旁边熟睡的火柴,他鼾声如雷,睡得比我还死,不可能是他把我送回来的,那么到底是谁?
我坐了起来,诧异地发现我脖子上的坠子居然没了,我紧张的摸着我的脖子,昨天明明就好好地挂在脖子上怎么没了,也不可能掉了啊!我绑的很结实怎么可能就掉了呢?
“醒了?”一个女声从床边悠悠的传来,我朝那头一看,那个女人坐在窗台上手里拿着我的那枚坠子。
“你是谁,快点把那个东西还给我!”我紧张的看着在她手里的那块玉片,这是我舅舅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我是谁不要紧,这个”她颠了颠手里的玉片“哪里来的?”
“和你有什么关系?”我反问道,这个女人的厉害欧文领教过,如果要拼武力的话我肯定不是她的对手。
“这东西和我也没什么关系,不过我知道这东西不是你的!”
“扯淡,这是我舅舅留给我的东西怎么就不是我的了?”
“天字张的东西,没有一件是自己的!”
我整个人愣在那里,她是怎么知道我舅舅的,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你是谁?”我问道。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里有一个秘密,它有关于你舅舅的生死,你难道不想知道么?”
“你的意思是?”
“我想你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那女人淡淡的吐出这句话来,好像看透了一切一般。
我想起了那天自称是我舅舅那人打来的电话。莫非我的舅舅还没有死?那我看到的那一幕究竟是什么?
“我最后问一次,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的语气非常坚决,我能想象得到当时我说这话的时候一定帅帅爆了,可惜当时的场面并不能让我在多享受一下自己的帅气。
“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我只知道,你和我们都对这个秘密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