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公子和卢夫人在中堂闲坐,管家来报:秦崇义将军求见。宝公子卢夫人连忙把秦崇义请进中堂,上茶待客。秦崇义说,卢将军派我来京师公干,探望公子和夫人,带些礼物,已交给管家。宝公子让秦崇义代谢卢将军。
三人说会儿话,秦崇义就要告辞,宝公子卢夫人强留不住,双双送到府门,挥手道别。
外面薄义守在公子府门口,看到秦崇义出门,先跟在人后面,侯着离开宝公子府远些,绕到马头前方,伸手拉住缰绳截住秦崇义。
秦崇义不知何事,看见眼前这人的装束,晓得不是一般人,便下马施礼问名。薄义走到近前小声说,薄义。秦崇义听过薄义名号,连忙见礼,口称国舅,连声问安。
薄义挨着秦崇义耳边问,秦将军要去哪里?秦崇义说,刚办完公事,不敢耽搁,早点回去复命。薄义说,我今ri寿ri,敢请将军赏脸入府饮酒。秦崇义为难,口中连说,这这这......一时犹豫不决。薄义说,我有心请将军,已经等侯多时。秦崇义犹豫片刻,实在不能拒绝,抱拳说,恭贺国舅喜寿。可是没有礼物,不能登门贺寿。薄义说,是我请将军的,不需礼物。
薄义动口动手,仗着国舅身份硬将秦崇义拉入薄府,一番好酒好肉伺候。
秦崇义无法回绝薄义,听凭摆布,心里时时劝自己小心为上,待酒喝到高处,忍不住问薄义说,国舅客气,情谊太重,让我无法承受。薄义放胆说,不是我留将军,是有人留将军,想请将军帮忙,等会儿就能见到了。秦崇义问何人。薄义不说,紧着劝酒劝菜,一刻不停。秦崇义鱼肉入腹,酒水上头,稀里糊涂醉在桌上。
薄义稍等片刻,小心戳着秦崇义肩头叫着名字,试着真假。秦崇义早已醉进酒国,毫无反应,只能听见鼻孔里轻轻的喘气声,和含糊不清的嘟囔声。薄义高兴,走暗门一个人将秦崇义搬入柴房。
柴房里,薄王后早早等候。
见到秦崇义,薄王后满心欢喜,将秦崇义放身倒卧在床,自己斜坐床沿拿眼看着。
秦崇义年轻气足,酒劲走得快,恍然间看到一美好女子,穿着轻薄衣衫坐在面前,连忙起身,不巧身体还有些软,只能用手指着薄王后说,你...你...是你有事求我吗?尽管喝多了,我还能听得见,你快说吧。
薄王后捏着秦崇义的手说,我是薄王后,白ri里见到将军,觉得我俩有缘,让国舅请你过来说话。秦崇义听到是薄王后,当时慌神,争着起来见礼。薄王后扶着秦崇义说,这里没有礼节。秦崇义强着还要见礼,薄王后说,将军免礼吧。
薄王后慢慢将秦崇义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柔声问,将军晓得这里头的心思么?秦崇义颤颤地摇头。薄王后说,今ri在街头见你,晓得你我一定会相见。接着放软身子,靠进秦崇义的胸怀里。
秦崇义扶着薄王后,收也不是,放也不是,迷乱间闻到细细粉香,朝香处看去,看到薄王后柔软丝发垂在玉白颈项上。
这粉香是从丝发里生出来,也是从颈项上软白的肌肤里生出来。
秦崇义看得心里苦。
薄王后抬头仰望着秦崇义,低声细语说,将军在看什么,我想了你一天,如今见到面,却见将军这样无情,让我怎么办呐。说完,拉着秦崇义的手环在腰间,摇着身体,让秦崇义的手在肌肤上游走。
温暖从薄王后身上传到秦崇义心里,惹起无尽的yu望,秦崇义捏紧薄王后,气急急地问,王后要我怎样?
薄王后就着身体吻着秦崇义,低低地说,你要怎样就怎样。说完蛇一样攀上来,箍得秦崇义喘不过气。薄王后轻轻地问,将军受用么?接着拿起秦崇义的手放进怀里,贴在肌肤上,迷迷地盯着秦崇义,呵护着秦崇义肉里面的yu望。秦崇义张大胆子,试着靠过来。薄王后推着他说,将军不要心急嘛。秦崇义听话,定定地等着。
薄王后坐起来,慢慢剥着秦崇义的衣衫,一点一点的仿佛做一样jing致的活计,少顷秦崇义便赤着身体,不着半纱。薄王后看在眼里,笑起来。秦崇义讨巧问,王后笑什么?薄王后说,我在笑我自己,一天一心想着将军,可是看到将军,却不知从那里起头。秦崇义已经无法忍住yu望,将薄王后拉在身下说,让我来起头吧!
就这样,秦崇义尽力,薄王后尽心,恣意承欢。
事毕,两人拥在一块儿,不愿分开。
秦崇义酒力消散,yu望消散,才明白眼前处境,轮到心里发毛,摸着薄王后如玉般肌肤,想见宝弓王的样子,不晓得往下是死是活。
薄王后闭着眼睛歇息,忽然低声说,秦将军犯到死罪。秦崇义叹气说,前面有酒,后面有se,今ri能伺候王后,搭上xing命也值得。薄王后捏着秦崇义要害问,它也是这样想的吗?秦崇义点头说,是的。薄王后睁开眼骂着,是个毛。两个人逗趣。秦崇义放肆地笑着,索xing放开来说,你不信呀,待会儿我让它和你亲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