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尚檬吧。”
“好,尚檬,我现在告诉你一件事,但是你听完后要淡定。”
“你说吧。”
“你先看看这个名字是不是你之前自称的丈夫?”
杨卜把面前的台式机屏幕移向我,那上面是一份报告的扫描件,报告底下洋洋洒洒写着“左覃”二字。
“是他,你直说吧,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杨卜露出了古怪的神色按了几下鼠标后再次把电脑转向我们,我看见那是一份失踪案件的记录,看完后我脸色也十分难看,当然内心更多的是对真相的不解。
因为那份记录上写着南都理工大教师尚檬于6月3日晚上七点四十分左右在学校遭遇绑架,警方到达作案现场后发现地面有血迹,经检测为被害人尚檬的血液。但通过摄像排查均未发现凶手和被害人尚檬的踪迹,此案仍在侦察中。
换言之,我自从6月3日晚上就因为被人绑架而失踪了,据杨卜所说后来警方找到了左覃,左覃还去警局确认了此事,但是现在看来我却被左覃给带到了那座山上的小屋内。
莫非,绑架自己的就是左覃,他先实施作案然后假装不知,想到此,我的背脊顿时感觉一阵凉意,我想不仅我意识到了这点,杨卜恐怕早猜到了于是接着问:“我们可以对他进行逮捕,如果你确定你醒来后和他在一起。”
我想了想摇摇头:“不会那么简单,我醒来后他并没有对我怎么样,而且我的确失忆了,没有证据表明是他做的,唯一无法解释的是他如何在后来找到我,也许,绑匪事后联系过他,他在没有报案的情况下与绑匪达成协议救了我。”
我并不是有意帮左覃开脱,只是虽然觉得左覃奇怪,但并不觉得左覃会害我,否则,那次在丛林里遇见危险的巨型猞猁左覃不会奋不顾身的救我。
但我知道事情似乎也不像是这样,因为我根本无法解释左覃为什么会催眠术,为什么会对我催眠的古怪之处,突然,我看了眼生子,生子见我望向他便说道:“怎么了吗?”
“没什么,对了,谢谢你杨卜。”
“不客气,但是规矩上我们可能还是会找左覃核实才能结案。”
“好的,那么,我们就不打扰了。”
我拉着生子急急的和杨卜告别,一上了小鲁的车子我就立刻对生子说道:“我们可以换条路查。”
“什么意思?”生子问。
“左覃,从他查起,先回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