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为什么要搭我的车呢?我又不是开宝马的”我笑了笑“可能是因为你陈谨华身材魁梧相貌堂堂,让女鬼都望而却步吧哈哈”老陈用低沉的声音的说:“呵哪为什么不找你冯志辉呢?我顿时一惊心想可别,人类的生活我还没有过够呢,现在还不想找女鬼撑面子,这种好事还是找你比较好。这时地摊的老板来了说道:“二位,这时今天刚买回来的羊排你们尝尝?”说实话这里虽然是地摊但是烧烤还是一等一的,那个羊排烤的真是外焦里嫩加上孜然和辣椒味道没的说,我和老陈一人拿了一个开吃,我边吃边问:“唉老陈吃接下来呢?”老陈了一口羊排可能有点烫摆了摆手示意等会,老陈看了看手中的羊排:“嗨,当时我跟雷子聊这聊这就聊起了家乡,雷子他的家乡在江苏的扬州,哪里是的美丽的地方瘦西湖、文昌阁、扬州炒饭、雷子一说到扬州炒饭,就停下了点了支烟嗨“自从离开了家乡再也没有吃饭正宗的扬州炒饭了”当时听雷子那声音沙哑中带着无奈,可能是离开家乡太久了突然想起了家乡让他想起了太多的往事。就在这时只见窗外一道闪电劈到了地上惊醒了,还在怀念家乡的雷子,雷子看了看窗外自言自语的说:“咱这也不是雷区,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闪电劈到地上”此时老陈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十二点,于是老陈说道:“早点睡觉吧,反正雷又劈不到屋里,我心想我张这么大也没有见过这样的情景,老陈又点了一支淡淡说:“没过多久我们就睡着了,可我梦到了非常奇怪的东西”我惊讶到奇怪的东西?老陈看着有些焦虑的说:“我当时睡觉钱还专门看了一眼手表是十二点零三分,之后我不知道我那个时候算不算醒,我用疑问的眼神看着老陈,我记得当时我在梦里又闻到了那种奇怪的香味让我从梦中惊醒,我看了看窗外,只见刚开始只有迷雾重重,可渐渐的雾慢慢散去,我看到了千军万马好像在两军交战的情景,因为上大学我对历史比较感兴趣,他们是穿着汉朝士军的服装,更加奇怪的是在军队中还有一辆战车上面有一个女人,她穿着汉朝时期将军的盔甲回头看着我那种眼神仿佛就像深海的黑洞一样,让人头脑发麻,两军的中间还有一条大白河就像一张纸一样,可是瞬间仿佛红色的墨水撒入了那张白纸,白河变成了红色,红的让人浑身发抖,就在此时我看的了两军就像沙子一样慢慢的褪去,我回头看了看刚才起来的地方,发现更加让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的汗水已经打湿了浑身上衣服就连内裤我都感觉到已经湿透了,我看到了自己躺在床上根本没有醒来,还与偶我那个同事和我躺在一起,我不知道我到底是不是我自己还是我已经死了,看着自己躺在床上跟死人没有什么区别脸色白的像一张纸。
老人说完就消失在昏暗的路灯下,我穿的白色t恤已经被汗水湿透,我静静的一个人站在那里望着天,天空中出现了点点星辰,可能是都市的繁华,让星星都无法展现出光芒,而我更加的渺小,我走在回家的路上,行车道依旧穿梭着去向各地的车辆,走着走着天空飘落了点点细雨,让这座城市多少添加了些诗意,我边走边想着老人说的话,突然感觉我遗漏了什么,那位老人说,他不是本地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老陈的老家是哪里的,其实我也不知道,也从来都没有问过,只知道小时候他家里比较贫寒,又说他三魂不全,地魂不在本体,这又是什么意思,地魂是什么?
对于我这个相信科学的人来说,真的无法回答。回到家中辗转反侧无法入睡,脑中一直浮现出那个老人所说的,答案越近,危险也就越近,我头脑有些发昏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在这种情况酒精起的就不单单是醉人,更多的则是安眠的作用。第二天清早,我照常去上班,一如既往的买了点早餐,就走进了办公室。可不一样的是,老陈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跟我打招呼,突然感觉有些不习惯,我坐了下来陷入了沉思,依旧忘不了昨天发生的事。突然小张拍了我一下,用妖媚的声音说:“冯大哥今天怎么了?看你脸色昨天晚上没干啥好事吧?”小张,其实她的名字叫张晓,年龄和我跟老陈差不多,但是她保养得非常好,听说家里也非常有钱,来这上班只是不想在家里无聊而已,她性格非常的外向活泼,什么玩笑都敢开,什么话都敢说。因为都是同龄人,所以我们三个的关系很要好,我点了一支烟说道:“大小姐,你没发现今天老陈不在吗?”小张看了看四周轻声的说:“老陈今天早上打电话请假,是我接的电话。电话里听他的声音很不对劲,阴阳怪气的,说话跟唱戏一样,他是不是生病了?”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小张,昨天老陈所说的事情,如果像那位老人说的那样,答案越近危险就越大,我又何必让更多的人走进危险呢?于是镇定的说:“老陈最近身体不大好,昨天我还跟他一起喝酒呢,没事过段时间就回来了。”说完就没有再理小张,我知道小张根本不相信我说的,但是我又不知道该如何告诉她事情的真相,也或许是我根本就不知道真相吧!
我打开了电脑想从网络上了解下,昨天老人说的三魂不全,就不算是个完整的人,这到底如何形成的呢?打开电脑可是查来查去一点信息都没有,就在我不知道如何查起的时候,小张在我的背后看到了,我在网页上打的字,她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你是如何知道阴人的?”我心里突然一愣,她好像知道什么,我问道:“难道你知道这些吗?”小张坐在老陈的办公桌前,翘起了二郎腿,脸向我凑了过来,轻声的说:“我爷爷小时候给我说过,以前南京大屠杀的时候很多人没有地方埋,加上战乱有很多难民都是吃白肉的,所谓的白肉就是死人肉,这种人为了生存没有其他了选择,所以身体都会起一些变化,轻则精神上出现一些混乱,重则什么食物都不再吃,专食死人肉,以至于嗜血成性,所以这类人就算是阎王爷也不要他们,不过这些人属于后天的。”小张说完后,我感觉到我对面的这个女人不简单,竟多了些许陌生。因为这类事情不是谁都能相信的,我好奇地问道:“这难道还有天生的吗?”她接着说道:“听爷爷说,有一个族群听说是邪龙的后裔,他们天生神鬼不惧,但是他们这种族群不能故意害人,如果故意害人,就会受到五雷轰顶之苦,听说这个族群古代时期也在南京,再多的我也不清楚了”我急切的问道:“你的爷爷还在吗?”小张有些伤心地说:“在四年前就已经去世了。”我突然发现,我不该问这种问题,此时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又陷入了沉思,可能问这样的问题本身就是个错误,小张也没有在理我,人总是在无知不觉中犯错,身在其中的人,永远都无法理解被你伤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