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叔乾看对方棒法渐乱,心底暗喜,于是故意卖个破绽引风林来攻,风林果然上当,被姬叔乾一枪刺到了左腿上。风林见自己不是对手,赶忙拨马逃回本营。姬叔乾不知风林怀有异术,见风林受伤,在后面紧紧追赶。
风林回头见姬叔乾赶来,口里念念有词,把口一张,吐出一道黑烟来,黑烟中藏有一粒碗口大小的红珠,望姬叔乾劈面打来。
姬叔乾只是化劲巅峰的修为,尚未达到布罡境界,被此珠一打,当时便跌落马下,身受重伤。
风林见状哈哈大笑,举起手中的狼牙棒一棒打下,将姬叔乾打了个脑浆迸裂,随后又取出一个瓷瓶,将瓶中的药末倒到伤口上,顷刻间,伤口恢复如初。
风林这才回到两军阵前,张狂道:“西岐鼠辈,还有谁来本将的棒下送死!”风林话音刚落,便见对面冲出一员大将,手持大刀道:“我来会你!”言罢催马来到两军阵前,手中大刀斜劈而至。
风林见状哈哈大笑,左手棒一举,架住了对方的大刀,右手棒对着敌将的头颅狠狠砸下。
那敌将也确实了得,身子一偏躲过了风林的攻击,随后趁着两马交错之际,转身一刀向风林的腰间斩去!
风林毕竟是领悟了化劲的武道强者,闻听背后有恶风扑来,赶忙将两根狼牙棒望身后一背,挡住了敌将的致命一击,可双手虎口却被对方的大力震裂,血流不止。
风林心中大骇,勉强应付几合,拨马便向本阵冲去,却是打算故技重施,将敌将斩于马下,谁知风林奔出了数十步却不见对方来追,反而一道不屑声远远传来,“风林,本将也不追你!放心逃命去吧!”
风林闻言羞愧欲死,只得反身继续来战敌将,只可惜自己技不如人,一时间险象环生,无奈之下只得再次使用异术。
谁料敌将竟能听风定位,靠空气的变化捕捉到红丸的运动轨迹,只听“铛”的一声巨响,风林的红丸已经被对方一刀劈回。
“哈哈哈哈……,旁门左道,不过如此!”看着神情萎靡的风林,那员大将不禁再次开口讽刺道。
风林正欲上前拼命,却听一道声音淡淡道:“风林!回去吧!你不是敌将对手!”风林闻听此言只得拨马退去。
原来那红珠乃是风林性命交修的宝贝,至于那些黑雾不过是些障眼法罢了,风林异术被破,武道修为又不如对方,再战下去却是凶多吉少。张桂芳正是看出了这一点,这才令风林回归本阵。
待风林回归本阵,却见张桂芳打马来到两军阵前,看着敌将淡淡道:“宗师境界,布罡初期!难道这就是你狂傲的资本吗?南宫将军?”
那员周将闻言大惊,随后故作平静道:“不知元帅如何认得末将!南宫适荣幸之至!”原来此人正是西岐大将南宫适。
“本帅不仅认得将军,便是西岐所谓的四贤八俊,一应名将,本帅尽皆认的!”张桂芳闻言淡淡道。
南宫适闻言心中不禁一寒,突然想起了张桂芳呼名擒敌的传言,当下便问道:“不知大帅在西岐安插了多少探子?”
张桂芳闻言微微一笑道:“不多!只不过几个精通丹青之术的画师罢了!”言罢举起手中的龙胆亮银枪,缓缓道:“说了这么多,也该送将军上路了!”
姜子牙毕竟是修道之人,耳聪目明,闻听二人的对话便察觉出不妙,命令众将暗暗准备,一旦南宫适失手,便速速上前搭救。
就在众人暗暗戒备之时,只见张桂芳面色一寒,大喝一声道:“南宫适还不下马更待何时?”
南宫适闻言只觉得一阵恍惚,果然莫名其妙的跌下马来,张桂芳正要上前一枪结果了对方,却见对面突然冲出七八位敌将,向自己杀来。
张桂芳见状冷冷一笑道:“莫不是以为本帅只会这呼名擒敌之术?”言罢挺枪独斗众将,一杆银枪接下了对方七八柄兵器,竟是毫无惧色!
看着越战越勇的张桂芳,西岐众人不禁越打越惊,突然张桂芳长枪一挥,接着便见一尾三丈长短的五爪青龙从枪内探出,张牙舞爪的向着众人扑去。
众人见状心胆俱裂,不可置信道:“拳意实质,竟然是武圣境界!”随后便见身边一人突然落马,再看时,其胸前竟多了一个碗口大的血洞,此刻正咕咕冒着鲜血。仔细看时,此人却正是西岐八俊之一的大将叔夏。
姜子牙在两军阵前遥遥看见,心中亦是惊骇不已,只得命令士兵鸣金收兵,退回西岐城内,不料却被张桂芳趁机率军掩杀一阵,折了三五千兵马。
张桂芳大获全胜,掌鼓回营。子牙见初次见阵便折了二将,郁郁不乐,又苦恼西岐众将无人是张桂芳对手,只得高挂免战牌,避而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