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悠然自得的在众人没有注意,都在向段父段母敬酒的时候,进了电梯。
到了顶楼后,她依照房卡找到了房间,刷开房门刚将房卡插上,身后就扑来一个强大的怀抱,夏净被扑倒在墙上,一连串湿热的吻从她优雅的颈项一路往下。男人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用的是美妙的法语:“早在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觉得,你的颈项美得如同一只高傲而又美丽的白天鹅。”
他的唇舌滚烫,身上有着好闻的古龙水味。夏净颤抖着声音:“不要在这里。”
于是男人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然后压着她在床上。大手灵活地解开旗袍的盘扣,就像是在拆一个精美而又动人的礼物,一点一点将她从禁欲而温婉的旗袍里剥出来,露出雪白的皮肉,供他大快朵颐。
夏净就这样趴在床上,把脸埋在被子里。男人伏在她身上将她狠狠地占有,从他进入的那一刻,他的双手就与她十指交握,紧紧地,用力地,温柔的让人心碎。
夏净最后被做的没了意识,原以为段枭就是男人中的战斗机,没想到贝尔纳根本就是航空母舰级别。最后她哭着去咬他手腕,叫他住手。贝尔纳却嘴上说着快了快了,却仍然坚定地做了下去。
事后,她裸着身子躺在他怀里,贝尔纳的金色胸毛很旺盛,胸肌结实而漂亮,他抱着她不住地亲吻她的额头和发顶,用法语安慰她,还给她念了一首美丽的小诗,想要抚慰她蹙起的眉头。
“我出轨了。”夏净平静地说,却奇异的没有丝毫负罪感,除了她对自己做人原则的失落以外,她甚至感到了一丝快意。
“很快就不是了。”贝尔纳亲了亲她的鼻尖,凝视着她美丽的容颜。“我们很快就能成为合法夫妻。”
“你知道我要什么。”夏净和他对视,发现他的绿眼睛格外的漂亮。“我要离开段枭,你能帮我的,对不对?”
“甜心,不是你要离开段枭,那个男人还没有值得你这样说话。”贝尔纳露出自信的笑,“你是要到我的身边来,所以不必要的麻烦就都要解除。”
口气可真大,夏净在心底咕哝了一句。她闭上眼睛,说:“我想睡了。”
“睡吧。”
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在她耳畔唱着一首法国民谣,夏净就在这样的声音里逐渐睡着,身体仍然带着极致的欢愉。
第二天一早,夏净醒来的时候贝尔纳已经不在了。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昨天晚上到底有多疯狂,竟然不管不顾地跟一个几乎可以说是完全陌生的男人发生关系,甚至还……乐在其中。夏净望着洗手间里镜子上的自己,想,真是堕落了。
早知道就不该跟段枭结婚,也许现在她早就找了个老实男人嫁了,有孩子当了妈妈。
段枭就是她命里的劫。
前一秒夏净还在感叹段枭,下一秒就在狠狠地诅咒贝尔纳,因为那个混蛋竟然拿走了她的内衣跟旗袍!还大喇喇留了个字条,说要拿回去做纪念,因为用中国人的话来讲,这就是“定情信物”!
定情你大爷!信物你大爷!
夏净呸了一声,一低头,看见地上还有张纸条:不准在心里骂我。
我靠……这人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夏净气得躺倒在床上,结果一仰头,吊顶上又一张:因为你是我缺失的肋骨,向左看。
夏净已经无语了。她扭头朝贝尔纳昨天睡的那边看去,才发现枕头边整整齐齐叠着一套新衣服,标签已经剪掉了,很贴心。
还是一条充满复古风的中式长裙,内衣裤也是成套的,袜子鞋子都是全新的,贝尔纳在衣服上压了张纸条,说:以后都有我来照顾你。
夏净突然觉得自己可能惹了什么麻烦,这贝尔纳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夜情完了之后大家就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他昨天说的什么结婚……在一起……不会是认真的吧?!可是夏净没认真啊!她甚至认为贝尔纳只是在说甜言蜜语!
难道不是吗?!
夏净望着和房卡放在一起的白金卡出神,法国男人最擅长说甜言蜜语,他们的热情同时也是最大的薄情,因为他们的一辈子都要爱上好几个女人,每个都是他们的最爱,每个都是他们的甜心,是他们的不可或缺。但是……
夏净隐隐有种被雷劈了的感觉,她想,自己很有可能是惹祸上身了。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破空而来,把她吓得一个哆嗦,赶紧找出手机,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