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榕终于忍痛爬起来了,穿上衣裳,对外头喊了一声,“传水,皇上要更衣了。”
景佑把头蒙在了被子里,那样子,就跟小优优,臭宝赖床一样一样的。他没说,他不要起来,但是他表现的就是,他不要起来啊。
“皇上,快点,现在我能帮你梳头,过会我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了。”刘榕轻轻的威胁着。
景佑起来了,现在刘榕能帮他梳头,过会,她去请安了,就只能让梳头的宫女来了。试过刘榕的手法,他坚决不能回去受罪了。
刘榕趁景佑梳洗时,自己也草草的擦了一下身子。然后赶紧出来,帮景佑梳头。
昨晚已经梳顺的头发,经过一晚的缠绵,又纠缠在了一起,刘榕早就习惯了,倒也没烦,跟昨晚一样,小心先把最下面打结的地方梳开,然后从头到尾梳顺了,再把头发给分成几股,分别打成小辫,再一齐盘上头顶。
“怎么样?”刘榕拿大镜子给他看看后面。
从正面看,头上还是拿着发簪固定着的书生髻。但反过来,对着镜子看,才会知道,那又浓又密的头发,被分了区。然后分成了小辫,再把小辫束成的书生髻。
这么做,是因为天渐热了。这样从头顶上开始梳小辫,就能在头顶上留出缝隙,再戴上纱帽,就算在大殿上,也不会觉得热的。
“好像很凉快。”除了不疼,现在景佑也感受到了不同。
“对,会透气的。”刘榕笑了,她喜欢看到景佑这么孩子气的惊喜样子。
景佑开心的得多用了两块点心,才兴冲冲的去上朝了。而刘榕看天,现在近夏,天亮得早,看时辰,她也要去请安了。
一早上,眉娘都替她累了,明天皇上闹腾的声音,外头的人都听到了。大家在外头听着,都觉得脸红。原则上,
还有一早来收那沾满了落红的帕子的那几位敬事房的老嬷,也不禁羞红了脸。这是要上交给敬事房落案的,表达了端妃的贞洁。必要的程序之一,原本都习惯的,但多少年,也没见过这样的了。不过看到这样的落红,纵是看惯的敬事房的那些老嬷们,也都跟着羞涩起来。
眉娘没吃过猪肉,也是见过猪跑的,也都知道,这俩昨儿都没怎么睡,现在皇上倒没什么,但也都会替刘榕辛苦的。一早就没停过,帮着皇上梳头,又伺候他早餐,跑来跑去,就算努力不想表现出她的生涩,但是微微别扭的走路样子,也暴露出她的辛苦。
结果皇上去上朝,但刘榕的辛苦却一直没有结束。坐着轿子去了景仁宫,这时间刚刚好,不过呢,原本是正经的时间,此时院内却停了好几顶轿椅。
刘榕不禁笑了,果然,第一天,就要让自己吃个哑巴亏吗?是合计好的,还是不约而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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