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蔡妍果真如此的目光,看着甄宓有些郁闷和惊慌的眼神,刘渊一张大嘴立刻就凑了上去
次曰清晨,刘渊神清气爽的起了床,洗漱一番,然后到后花园活动了手脚,与典韦父子切磋指点了一番,吃过早饭正要召见郭嘉,商讨针对黄河以南中原地区的战争对峙策略,忽然有人来访。
让小厮将客人迎进客厅,刘渊抬头一看,竟然是张机张仲景。
“张太守!?”
刘渊有些惊奇。
这张机不是长沙太守么,怎生不远千里跑幽州来了?
张机微微一笑,摇头拱手道:“在下早已不是长沙太守啦。”
“哦?”刘渊细细打量张机,见他没有半点不满的神色,心中大概明了其中原因,却仍问道:“这是何缘故?”
“呵呵,”张机笑了笑,道:“我痴迷医术,并不是个做官材料。前年,我灵光一闪,想要作一本书,把这些年来看过的病例和各种医学药理写进去,自觉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兼顾其他,于是便辞了官。”
“难怪!”刘渊站起身来,郑重的向张机施了一礼,肃然道:“请张老受本王一礼!”
张机受宠若惊,慌忙起身,手忙脚乱的扶助刘渊,道:“小老儿何德何能?何德何能?”
“不!”刘渊轻轻推开张机,一礼到底,起身道:“张老所作所为,造福我华夏万千子民,可谓功德无量,理当受此一拜!”
张机闻之,更是心生感激。
他欲要作一本医术,收揽天下病例、疑难杂症、药理医学于其中,只盼着这天下万民能少受病痛之苦。对于他辞官的举动,他的家人不能理解,便是周遭人等也都拿眼色瞧他。
郎中哪里比得上做官?
这不是蠢吗?
但他并未有丝毫动摇,这两年历经千辛万苦,走遍大江南北,黄河上下,行医于民间,积累了大量的医学知识,印证了许多从书上得来的理论,眼下正准备著书立说。
听说幽州文化气氛活跃,医者地位很高,其环境很适合他整理病例,书写著作,外加有人邀请,这才一路跋涉,来到了渔阳。
果真,不但轻易的见到了渔阳王,还受了渔阳王一拜!
这,怎能不让他兴奋激动?
只这一拜,就让他心中原本受到白眼所产生的丝丝郁闷冰消瓦解。只这一拜,就让他看到了医学的兴旺发达!
“王爷”张机胡须乱颤,眼睛都红了。
“张老快快请坐!”刘渊扶着几年不见,已经须发斑白的张机,让他做好,这才道:“张老不远千里来到渔阳,是本王之福,是幽州之福,也是万民之福。张老著书,本王一力支持,不知张老对此有何要求,且尽数道来,本王一定让张老满意。”
张机闻言,刚刚平复下的心情又立刻泛起波澜,努力的深吸了一口气,张机才道:“老朽这两年行医民间,对于著书,业已有所得。老朽尝闻幽州学院开设有医学院,这里向王爷讨个教习的位子,请王爷答应!”
医学院里有不少的名医荟萃,有大量的病例、药理在册,又有着极其浓重的学术气氛,正是著书立说的最佳环境。
刘渊闻之,哈哈大笑,道:“张老不说,本王也要邀请张老担任教授!不过不是普通的教习,以张老的医术学识,做个副院长是绰绰有余。哈哈哈”
张机闻言大喜,连忙施礼,道:“多谢王爷。”
如果做了副院长,一来有了更大的权限查阅资料,二来有了更多的时间著书立说,还有一个原因,他不愿丢面子。
不错,却是不愿丢面子。
张机乃是医家传人,与华佗是师兄弟。华佗做了学院院长,他自问不比华佗差,如果只做个普通教习,恐怕曰后少不了一干老朋友的嘲笑,却是不美。
赐予印信,派人将张机送到学院,完美的解决了张机的事,刘渊这才让人去请郭嘉。
“哟,我的主公,看起来心情很好哇!”
郭嘉走进门来,笑眯眯的说着话,信不走上前,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接着取下腰间酒葫芦,咕噜噜喝了一大口。
刘渊无奈的摇摇头。这郭嘉就是一浪子。对于金钱权利都不甚热衷,而且还颇没规矩。
“奉孝,你就不能少喝两口?”刘渊道:“真把这酒当茶水啊?那可是本王的心血!”
“嘿嘿,”郭嘉嘿嘿一笑,将葫芦别好,道:“主公神通广大,精血无边,些许小酒,不在话下。”
“好了,懒得与你扯皮。”刘渊神色一正,道:“奉孝,如今本王据幽冀并凉四周,拥河套、北疆数千里大草原,辽东千里沃野,民生政策也正在徐徐推广之中。可以预见,三年之内,必然人口暴增,农牧、工商业都会有一个极大的发展。”
“那么,对于中原,又要采取怎样的详尽措施呢?”
郭嘉咧嘴一笑,道:“很简单,弃武从文喽!”
“哦?且细细道来。”刘渊眼睛亮了起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