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展乐乐已经建议滕韦翔不要再去任何公共场合露面,可是滕韦翔有自己的打算,而展乐乐也只好尽自己的职责检查一遍滕韦翔的坐驾,在确认车内的各个系统都没有什么问题之后,展乐乐这才从车里走了出来。
“展先生,我老张都说了,这辆车绝对不会有问题的,我一直都在帮滕总裁开车,怎么会有问题呢。”老张见展乐乐从车上跳了下来,赶紧赔着笑脸迎了上去,并且从他的口袋里掏出一只白沙递给展乐乐。
展乐乐看到烟,本能地拒绝,说道:“对不起,张伯,我不抽烟。”
“哈,展先生,你可真是年轻有为啊,这么年轻便成了滕总裁的贴身保镖,你知道这份是多少人挤破头皮都想不来的呢。”老张见展乐乐不抽烟,只得将烟又放回到烟盒,笑道:“展先生还不抽烟,不喝酒,真是难得的少年英才啊。”
展乐乐看向张伯,皱着眉头,问道:“张伯,你怎么知道我不喝酒的?”[
“哈哈,我老张头活了这么大半辈子,整天跟酒打交道,一个人喝不喝酒,我这鼻子一闻就能闻出来,都有那么一股子酸味,展先生不一样,身上不仅没有酸味,而且还有一股香气呢。”说着,老张朝着展乐乐的身前凑了凑,“不过,这到底是什么味道啊,怎么一股女人香水的味道?”
展乐乐赶紧跳开,这老张连自己身上有香味都闻得出来,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这万一要是被他给发现了自己的身份,那岂不是前功尽弃。
“哈哈,张伯,你说笑了,哪里来的女人香水味道,哈哈,你太会开玩笑了。”展乐乐赶紧远离这个张伯,哈哈地笑道。
张伯也是长长地叹了口气,而盯着展乐乐,一脸坏笑道:“嘿嘿,我明白了,展先生这么年轻有为,身边肯定少不了女人左拥右抱,哪里像我这个光杆老头子啊,嘿嘿。”说着,张伯便有些自嘲了起来。
“啊,张伯,张婶不在了吗?”展乐乐突然感觉到张伯有些可怜,不禁问道。
张伯叹了口气,而后抬起自己的左手,只见他的左手名指上有一个铜色的戒指,一脸忧伤地说道:“这戒指是我和我老伴的结婚戒指,我老伴前年就已经因病去世了,得的是脑癌,我膝下子,就会开个汽车。那时候的我噬赌,赌到最后连葬老婆的钱都没有,我就跪在街上,愿意卖身葬妻。也幸好老天有眼,那天滕先生刚好路过,他愿意帮我葬妻,只是他不会要我还钱,只是要我给他当司机,用工资来还债,于是我就成了滕先生家的专属司机,其实我只是干了一个月便把钱给还清了,因为当滕先生的司机要远比给其他人开车挣得多的多,后来我也戒了赌,现在是好好的给滕先生当司机,报答他对我的恩情。”说着,张伯便有些泣噎起来。
展乐乐没想到张伯还有这么一段悲情的经历,不过她从张伯的口话也看到了滕韦翔的另一面。
“哈,不说这些了,怎么能让展先生陪我这个老头子一起抹眼泪呢。”张伯赶紧将眼角的泪水擦拭了下,说道,“真是让展先生笑话了。”
展乐乐赶紧摆手看着张伯笑道:“不不不,张伯,我没有要笑话你的意思,我只是感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寻常的经历吧,好了,车子没有问题,晚上滕先生会去市长家参加一个生日派对,你要好好准备一下。”
“好囉,展先生你尽管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准备下车子的。”张伯朝着展乐乐拍拍胸口,得意十足地笑道。
其实每一次外出,由于张伯是给滕韦翔开车的,他自然在那些同行之中也赚取了不小的羡慕目光,而且那些门童的什么的也对他很是重视,滕韦翔在参加什么派对的时候,他张伯也是少不了好处的,经常会有人过来搭讪,当然其中还不乏一些美女。不过那些美女要么就不是什么好女人,要么就是想利用自己套点滕韦翔的爱情,以便来个守株待兔,所以,他一见有女人过来,立即便会钻进车里,不加理会。
既然要等到晚上七点才能出发,展乐乐便自己出餐厅吃了点东西,随后又给她的师姐打了一个电话,向师姐汇报了一下滕韦翔的动向,听了听她的意见,再然后便是躺在公司为专人准备的休息室,小小地眯了会眼睛。
滕韦翔因为要下来处理一些东西,所以特别地路过了休息室,却是意中看到展乐乐正躺在里面打盹。
小小的沙发却刚刚好盛装下这个小小的保镖,宽大的墨镜罩在他的脸上,几乎要把他的大半个脸都给遮住,小小的手放在脸颊,粉粉嫩嫩的。
滕韦翔看着熟睡中的展乐乐,却是没有打扰他,只见他从旁边拉过一条备用的毯子,然后轻轻地铺在他的身上,并且掖好。
就在滕韦翔准备将她的墨镜也一并摘下来的时候,休息室门外却是有一个人在呼唤着滕韦翔的名字,好像有急事的样子。
滕韦翔只得将自己的手从展乐乐的墨镜上移了开,而后便和那位员工一起离开了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