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时,我们不懂爱情。我们总以为自己付出所有,别人就算不接受,也会被感动。
可我们忘了,在有些人眼里,爱情,根本不值一钱。你付出一切,对他来说,不过是累赘而已。
*被冷水淋得生了重感冒,秋白露硬挺着没和任何人讲,自己在房间里睡了一个星期,总算是把这场病熬了过去。
一个星期,没有和霍东恒说一句话。
他依然会像往常一样来看她,只不过他来的时候,秋白露就把头埋在被子里装睡,霍东恒也并不多留,见她不理会自己,略坐坐就走了,可第二天,他仍会来。
秋白露不知道霍东恒这样是不是看穿了她,她已经顾不上再揣测他的想法,她只是觉得很羞愧,根本没脸见他。
想要去公司上班,车子走到一半,秋白露又改了主意。如果在公司里遇到霍东恒怎么办?还能继续装鸵鸟么?她胆怯,并不代表霍东恒也是个懦夫,他如果跟自己谈几天前发生的事情怎么办?她该怎么回答?要是他根本不理会她呢?他根本不把她的事情放在心上,她又能怎么样?
心里面各种各样的想法杂乱地混在一起,让秋白露一个头变两个大,她左思右想了许久,最终还是可耻地逃掉了。
车子在岔路口转个弯,直奔画室而去。
画室的负责人叫宫月,是秋白露为数不多的密友之一。和其他的名媛比起来秋白露的朋友很少,一是因为她的性格内敛,不喜热闹张扬,二是因为经历过绑架之后,秋家有意无意地不让她接触过多的外人。
宫月上大学的时候主修法律,毕业之后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秋白露就和她合开了一间画室,秋白露出资,宫月出人。
画室主要是帮一些尚不出名的画家推广他们的作品,顺带着也收些学员学习油画,秋白露和宫月都不善经营,导致画室连年亏损,要不是秋白露一直拿体已钱补贴,恐怕画室早就撑不下去。
秋白露虽然把生意做得一塌糊涂,但她在画画方面确实很有天赋,所以教学员画画的任务就落到她头上,她在家休息了一个星期,再回到画室,却突然觉得画室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大家都用很奇怪的目光看她,在她背后小声地议论着什么,那窃窃的声音,好像无数牛毛细针扎在她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