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的表情真痛苦,很失望吗?对我来说,你跟那些女人没什么区别,甚至比她们更不堪。”
心痛到不行,她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看他,不去与她辩驳。
面对这张跟心爱的人近乎一模一样的脸,听着他说着这些残酷的话,她很难受,就仿佛是那个人对她这么说一样。
“给我睁开眼睛看着我!”他大声呵斥,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不想看到那张脸,她紧闭双眼,不听他的。
“啊!”惨叫一声,他牙齿狠狠啃上她的眼睛,她吃痛地睁开来,恼怒地瞪他。
“凌沐泽,我都一声不响的任你羞辱了,你到底要怎样!”
他的眼眸几乎要喷出火来:“说,昨晚上跟哪个野男人鬼混去了,给我老实交代!”
“你以为我像你啊,动不动就jing虫上脑,一天不做/爱就好像会死一样。”她没好气地反驳道。
他的侮辱是个人都受不了。
“啊~”惨叫声再次响起,是他的手变态地使劲抓了下她身前的两团绵软。
“你再给我骂啊......”他用力地握着,威胁道。
明白他这个人的手段有多狠,她不逞一时之气,索性垂下眼帘不去看他。
他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对他:“还不肯交代吗?”
“没有的事叫我怎么交代!”
“那昨晚怎么没回来?”他目光如炬。
她张了张唇就要将昨晚被困电梯的事告诉他,转而一想没必要,说不定他会以为她别有用心的让他怜悯。
随意找了个借口道:“昨晚有同事过生日,闹的比较欢,就睡在同事家了。”
“是吗?”他的手指抚上她的脖颈:“那这些吻痕是怎么回事?可别告诉我是自己咬的。”
水汐暮然一惊,猛的想起那晚凌玉丞紧抱住自己,狂肆亲吻的场景。
她逐促不安的表情完全落入他的视线中,他唇角微眯:“还想否认昨晚上跟别的男人厮混去了?”
水汐知道自己再怎么狡辩都没有用,他是不会相信的,于是咬了咬唇瓣道:“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他眸光阴暗的收敛着光亮,手指对那些吻痕左右摩挲,叹了声气:“说你是sao货你还不肯承认,走之间,我可是满足你很多次了,你还不知餍足的跟别的男人上chuang。”
他的口气比平常都要悠然,却听的水汐有种说不出来的压迫感,凭的生出世界末日来临的感觉来。
害怕他会以多么残酷的手段惩罚自己,她辩解道:“我没有跟别的男人上chuang,请你相信我。”
“你很害怕?”他笑意款款地盯着她毫无血色面容。
水汐不置可否地默认。
“你以为你说没有我就会相信你了吗?”
“这种事情叫我怎么证明?”她说道。
“我的是法子证明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话音刚落,他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卧室。
明白他要干什么,她奋力挣扎起来。
昨晚上关在电梯里经受了一晚上的恐惧折磨,她实在是没精力去承受他的暴虐。
“凌沐泽,你放开我,放开我......”她叫喊着挣扎着,无奈他的力气强劲的不可忤逆。
“你不是想要我相信你的话吗?让我证实过你那个地方湿不湿,紧不紧。”
“啊~”她被重重地扔在chuang上。
强撑着想要爬起来,却被他用力地摁在chuang上。
蓦的对上他噬血冷厉的眼眸,她被吓的愣住。
他很生气,那眼神很不得将她的皮给扒了。
而他扒的不是她的皮,而是衣服。
嘶的一声,衣服被撕碎,她深受羞辱地想要遮住前xiong,却被他用力地将她的手摁向两旁。
“啊,好痛。”她惨叫。
昨晚上她一直处在痛苦的梦魇中,不安的身子翻来覆去,一次次撞向电梯的壁面,手臂处有好几处乌青,被他这么用力一摁,痛的她神经都打结了。
看到她手臂腰间的乌青,他眸光一暗,接着,暴怒道:“还说没有跟别的男人厮混,那么多乌青,想必战况一定很激烈吧。”
水汐被他如撒旦般暗沉的眼神吓住,慌忙摇头:“没有,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那些乌青本就刺的他极其不舒服,再听她狡辩,一股无名火从脚底一直往上急窜,让他情绪失控的不做任何准备工作,猛的一ting,直直地冲ru。
好几天没有承/欢,干/燥的紧,身子似被撕裂般剧痛,她痛苦的惨叫,嘴唇也惨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