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他长臂一勾,将她拽入怀中,碰到那如火团的胸膛,水汐惊呼一声,随即嘴唇被他以狂野的速度虏获住,反复吸吮,眨眼间,她已被他虏至chuang上,被他气势强大地压在身/下。
“唔,不,不要,唔......”没料到凌沐泽会突然来这么一出,想跟他说等凌玉丞出狱了再跟他履行交易,却是she尖被他紧紧xi附住,根本一个音节都发不完整。
滚/烫的嘴唇强势地席卷她的一切,她只觉得四周都冒着白光,整个人晕呼呼的,神智完全被他的强势所侵/占,被他的火/热席卷着chun腔的每一处角落,被他上/下/其/手地吃尽豆腐。
他的xiong膛灼/烫无比,燃/烧的她整个人似着了火一样,莫名地热起来,那夜迷迷糊糊的记忆涌上脑海,那夹着欢乐和痛苦的欢/愉突然浮现眼前,她的心魂顿时被燃烧成粉末。
那次她喝醉了酒,模模糊糊中感受似梦非梦,很奇特,而这一刻,她很清醒,他的每一下碰簇,就像带有魔力,hua到哪儿哪耳烫的厉害。
理智随着他的亲吻,抚mo一下下脱离控制,她只觉得浑身热的快要烧起来,难/受的喉咙干/燥,无意间发出细碎的shen吟声。
意识到自己竟然发出那种丢人的声音,她的脸颊顿时绯红的像水蜜桃一样,紧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再发出这么丢人的声音。
看她这副娇羞隐忍的样子,他不由的心情大好的唇角发自内心愉快地上扬。
他不笑则已,笑起来水汐已完全丧失了抵抗力,痴痴地完全沉醉在他迷人的笑靥中。
这家伙,笑起来,真是要人命了。
忽然,他原本愉/悦的脸色一下子黯淡下来,脸上迷上一层令人胆寒的阴霾。
那晚她虽然很青涩,随着他jin入的那一刻,他看到她痛的整张脸都纠结成一团,却是没看到象征纯洁的血红。
他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的第一个男人是凌玉丞。
这个认知,让他心情糟糕透顶,一想到这个女人也在那个男人身/下娇羞承/欢过,他就闹怒的真想灭了凌玉丞。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在意她是不是处/女,他玩过处/女,也玩过非/处,不管是哪一种,只要带给他生/理上足够畅/快,他都不会去介意那个女人是不是处的。
怎么对他自己却该死的介意呢?
这是第二次对女人失了控。
他厌恶极了这种感觉,心里不痛快到了极点,想着必需得做些什么消除心中冒出来的无名之火。
女人都是犯贱的,夏茹雪是这样,她也是这样,都只佩玩nong。
水汐的心神被凌沐泽阴煞的气息完全惊醒,想到刚刚又受到他的蛊惑,不由的暗自懊恼。
抬手想要将他强健的身躯推开,却被他紧住住两手,摁向两边。
嘴唇沿着脖子蔓延而下,手指朝着shen下探/索,挑/拨逗nong,一下子炸着她的思绪一片空白。
强烈的羞耻心让她紧咬嘴唇,挪动着身子躲避。
他粗暴地扣住她的两手,脚则紧箍住她的脚,让她无法动弹,如野兽般幽深的瞳眸狠拽住她的视线,令她慌乱的脸色惨白,眼睛噙上一汪水亮。
她这副如小兽般可怜慌乱的模样,让他更加的火大,想到她也对凌玉丞也露出过这副神情,他的大掌对着她xiong前的柔/软猛的一抓。
“不要!”水汐惊呼出声,眼泪就这么滑落而下。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嘴上越是不想要,心里却越想要,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很需要我的爱fu。”他目光深邃地盯视着她,手指抚过之处,点起燎原之火。
他污/秽的话令她觉得莫大的耻辱,痛苦地直摇头:“交易等凌玉丞无罪释放了才开始不是吗?”
“那是你这么认为,我有说过交易等凌玉丞无罪释放了才开始吗?”他唇角冷峭道。
“那要是我跟你睡了,你言而无信不将凌玉丞发出那我岂不是很吃亏。”她转动着她脑细胞并不丰富的脑子,企图先拖延交易的时间。
“哈哈~”他爆笑出声,继而手指紧掐住她的下巴:“你还真是不识好歹,有多少女人以能爬上我的chuang炫耀,而你却觉得吃亏。”
她吃痛地双眉紧蹙,还真是够自恋的。
“放心吧,我一定会放了他,比起让他蹲在监狱里一辈子,还是看着心爱的女人任自己仇人玩nong更折磨人。”他冷锐地扔下这句话后,就俯/身沿着她的脖颈亲吻。
无法忍受他像野兽一样毫不温柔的蹂/躏,她开始扭/动着身子拼命挣扎:“凌沐泽,你放开我,放开我!”
完全无视她的叫喊,他的手指沿着她光hua的肌肤直往下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