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天作孽犹可恕?安凯臣你真是越来越劣质越来越劣质了!
安凯臣有被苏亦朵这彪悍的架势吓到,双手立马挡在跟前,额头上已经泛红的包包证明了苏亦朵的手头技术还是不错的,这都要拜他安凯臣所赐,多亏了他当年手把手的教她掷篮,要不然她怎得这技术?
“你要干嘛?!”安凯臣警惕的问道,看着苏亦朵一步一步的向他靠近,还慢慢的欺身朝他压了过来。
大脑里短暂的空白,让他瞪大眼睛望着她,而她却抿嘴一笑,慢慢的向他靠近,视线落在他额头受伤的地方,然后开始慢慢的往下,盯住他的眼睛,微微一笑,用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的嘴唇上狠狠一啄。他像是有所戒备的身子猛的往后一仰,撇开距离,但‘便宜’已经被苏亦朵占了,映入眼帘的却是她满载胜利的微笑。
安凯臣觉得自己像是被当猴子耍了一样,扯动了一下上嘴唇,伸出手抿了抿嘴唇,“你好恶心!”
恶心?苏亦朵眉头一皱,“要比恶心你可是数一数二的!”
安凯臣眉头一皱,“什么意思?”我哪里又招惹你了……?俗话不都说了么,好聚好散!既然当初他们两个人是利益联姻,那她又干嘛巴着他不放?
苏亦朵伸手想从安凯臣的怀里将自己的高根鞋拿回来,可是谁知当他一抬高手安凯臣竟双脚用力一瞪,凳子竟滑出了她的身边好几十公分。就这么的,安凯臣与苏亦朵保持着还算安全的距离。
什么情况?恶心她都到了这种地步了?苏亦朵胳膊一伸指着安凯臣就想开骂,可是她却突然发现另外那只鞋子还在她的手里掂着……
难道是安凯臣以为她又要打他?
“呵呵……”苏亦朵干笑出声,却一脸的窘迫,“放心,我只是拿鞋子的。”
安凯臣低下头,从怀里两手指一捏将鞋子往苏亦朵的身上一撂,苏亦朵险些没接住,瞪了他一眼,“今天晚上再引诱你!”
说罢,苏亦朵转身就走了。
“……”安凯臣怔在了原地...
对于苏亦朵来说,她不算是第一次工作,早在好几年前她就会在上学之余去打点零工好补贴家用。虽然苏晟渊给过她们不小的数目,但是早已经因为苏亦朵外婆的生病而用光了。
最开始的那些年苏晟渊还会记得每月按时给她们寄钱汇钱,后来,也许是工作忙了,也许是很多种苏亦朵意想不到的情况而致使他没有再给她们汇钱,于是她就开始努力的撑起一小片天空。
虽然苏亦朵工作过,但是对于‘秘书’这个职位她还真的不好把握,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又或者是不是要给安凯臣倒杯荼泡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