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2-22
清晨的露水打湿了庭院里的绿叶,初升的日头方才在天空露了出来,侍女碧儿敲门给新来的客人递上早上的茶点,然而大门却是虚掩的,仿佛昨日一夜都没有合上一般。 ( ·~ )
碧儿狐疑地唤了一声客人,里面却没有人应,不知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她仗着胆推开大门,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副血淋淋残忍的画面。
那个昨夜才进入府中的黑衣怪客,倒在了地上,面色恐怖,嘴角带血,手中还紧紧握着一支摔碎的瓷片,竟然已经死去。
碧儿忍不住扔掉托盘里的碗碟,高声惊呼,很快她的喊叫就惹来府里的人,马上就有人赶到现场,火速封锁了屋,并将碧儿带了下去。
在一阵忙乱过后,一个身形削弱的男,在众人恭敬的目光中赶到现场,略略打量了一眼,就拿起一方绢帕遮住嘴咳嗽了几声,旁边一名大汉凑过来说道:“副堂主,又死了一个,似乎是服毒自杀的,桌上留有遗,屋中没有打斗的痕迹。”
“又一个?”副堂主默默摇头叹息,“真的只是自杀吗?发现尸体的人在哪儿,带我去见她。”
“是!”那大汉急忙在前方带路,将副堂主引到旁边的屋中,侍女碧儿此刻正惊恐不已地坐在哪里,瑟瑟发抖,一见副堂主来到,慌忙站起身结巴着说道:“副……副堂主好,奴婢给您行礼了。”
“不必了!”副堂主一摆手说,“说说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侍女碧儿稳定了情绪,慢慢说出了早上的事情,听完之后副堂主依旧眉头紧锁,好半天才说道:“难道真的是自杀?十天以来已经是第三件,这太不可思议了。”
“人怎么能无缘无故就会寻了短见,来到我这里才不过一天的时间,天下有如此巧合的事吗?碧儿,你觉得屋里那人,到底是不是服毒的?”副堂主忽然把话头转移,问向面前诚惶诚恐的碧儿。
碧儿略微一愣,扑通跪倒在地,急道:“副堂主,碧儿真的什么也不知道,碧儿只是按照吩咐早上过来给客人端茶递水,碧儿真的……”
“有些时候,人是会不自觉地说谎话的。”副堂主却根本不由她解释,站起身吩咐旁边大汉道,“交给你了,带去刑堂。”
“是!”那大汉一声得令,待副堂主离开屋,便捋着袖狞笑着走向了碧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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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苍穹赶了半日的路,终于来到了惊寂门十三分堂所在的城镇,未到城门口,就见往来之人络绎不绝,人潮涌动,很是繁华,想是正应了那郑凡说的,此处乃是南北东三陆交汇的地方,人蛇混杂,最是热闹。
他怀揣着郑凡手里得来的令牌,打听了十三分堂副堂主魏申通的住处,径直投奔去了,这一次却是要冒充郑凡的手下打探对方的虚实,经人指点找到了城西偏僻的一处大宅,却见宅门紧闭,隐隐有不祥的气息散发出来,似是府中出了什么不吉利的事一般。[ ~]
越苍穹当即唤醒万象元神,让其先行以神识进去打探,然后敲门喊人,过了片刻有人开门问道:“谁啊,何事?”
亮出掌中令牌,越苍穹也不多言只道:“是郑凡郑大人让我来投奔魏副堂主的,请问副堂主可在,能否劳烦通传一声。”
“你找副堂主,此刻只怕不是时候。”那人面露难色,有些犹豫。
越苍穹晓得这些门不给好处,是不会给你办事的,当即取出几枚银币,塞在对方掌中笑道:“那就劳烦大哥给找一找管事的,俺有要事要禀告。”
“这个……你等着我去去就回。”那人掂了掂手中的银币,忙转身去叫人。
等了片刻,大门一开走出了一名大汉,上下打量了越苍穹几眼,问道:“是老郑叫你来的?”
“不错!”越苍穹点点头,目测对方的身形气势,不过区区三四阶的武者,和自己完全不是一个档次,既然自己冒充郑凡请来的高手,自然得摆摆架,于是一脸冷傲地说道,“正是郑凡请我来的,若非他把你们副堂主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愿屈驾前来。”
“哦,阁下倒是托大得很。”那大汉上下打量着越苍穹,似要看透他的来历。
越苍穹故意释放出浓烈的杀意,逼迫得对方不由心中一寒,暗道此人最少也得是七阶以上的高手,郑凡从哪里找来的好手,不可怠慢,忙往里请道:“兄台快请,我们的副堂主正等着求见像您这样的高手呢。”
“是吗?”越苍穹闻言哈哈一笑,大步走进院中,半道却又停下脚步,转回身来到那门面前摸出一袋银币说道,“我这里还有一袋银币,要不要一并也赏了你?”
门见状诚惶诚恐,心说连那管家都对此人如此恭敬,自己方才态度冷漠不知会不会惹怒了这位爷,当即垂着头不敢言语。
越苍穹哈哈一笑说道:“我替你说了,若是换了没有我这般本事的人,你就敢要了是不是?”忽然甩手把那门狠狠扔出了门外,摔了一个四脚朝天,两眼冒星,好半天才要爬起来骂句娘,才发觉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了一袋银币,数一数足有上百枚,心里顿时乐开了花,一时屁股也不觉得疼了。
管家在旁边见了越苍穹如此手段,顿时心中更加一寒,暗道都是高手性往往难缠,看眼前这人也是个性古怪的家伙,可得伺候好了,免得惹祸上身,于是态度更加恭谨,急急忙忙将越苍穹引去见副堂主魏申通。
越苍穹见自己这招恩威并施,效果极佳,不由暗中得意,心说等下见了魏申通却先唬他一唬,看看这个魏申通如何应对。
穿过庭院来到一处还算阔气的大屋外,那管家敲门说道:“副堂主,郑凡介绍了一位朋友说要来见您,有要事禀告。”
半晌过后,屋中有人回道:“把人带进来,郑凡自己怎么没回来?”
管家推门带着越苍穹进去,只见一个消瘦的男做一张太师椅上,似在闭目思索,不知在忧虑些什么,听见有人面见也不睁眼,继续问道:“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叶*】【*】”
越苍穹见状,咳嗽了一声道:“看来这偌大的惊寂门也不过如此,难道这样就是待客之道,也罢说完也就算来过一遭了。”故意摆出目空一切的态度。
魏申通这时才微微睁开眼,眯成一条线打量着越苍穹道:“原来是踏入武技七阶的武师,怪不得如此托大,说郑凡要你传什么口信?”
越苍穹道:“也没什么,本来郑凡老弟是要投靠贵帮,顺便传递他的死讯,如今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这惊寂门的水太深,容不下俺这等闲人,还是早早离去罢了。”说着掏出郑凡的那块令牌,扔到魏申通面前
这一掷之下,被他使上了大力神魔功,令牌落地后被深深镶入地面,魏申通多少还是有些眼力,不由站起来惊道:“神力巅峰,难道你已经达到巅峰八极的境界,不只是一名武师?”
“巅峰八极还没有,不过在下自信区区武技七阶就足以抵抗武技九阶以下的高手,就是那苏臣飞在我手中也没能讨到好去。”说着从怀内掏出一把零碎,在对方面前一一扔在了地上,却是一大把司空晨的暗器。
“这些是?”魏申通狐疑地望着地上的零碎发问。
“在苏臣飞身边一个使暗器的家伙,被我一拳轰掉了脑袋,怕尔等不信还从对方身上夺来了这些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