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歌慌忙的上前,焦急出声,“薛绍,我弟弟…”
“签了它!”还没等如歌说出口,薛绍扬起手中的一张白纸,伸到如歌的眼前,三个字,冰冷不可抗拒命令的语气。
如歌顿时心重重的沉了下去,她喘着沉重的气息,接过他手中的纸,眼睛扫着上面的字。
瞬间,如歌整个大脑建筑轰然坍塌,握住纸的手紧紧颤抖,即使咬住了嘴唇,泪水还是如雨汹涌而下。
她终究还是承受不住他对她的残忍,她扔掉白纸,紧紧的抓住他的衣袖,“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禹禹他还没死,他还有生存的权利!我不会答应的,我不会答应的!”她揪住他,哭成了河,瘫软无力,身体不断的往下滑。
“你没有选择的权利,蓝禹羚他的生命即将终结,如果他的心脏可以救另一条生命,你又何必痛苦,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他抓住她的肩膀,抓她起来,猎豹般的眸子攫住她哭得颤抖的身子,无情的话语阴冷得叫人发颤。
“不,我不会签字的,我是禹禹唯一的监护人,只要我不签字,你们休想拿走禹禹的心!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如歌在他的钳制下鼓起勇气,坚决与他对望,话语坚定,绝望到频临灭绝的时候便是无惧,为了心中要守护的东西,还有什么比放弃更可怕。
“你!”薛绍揪起如歌,眼眸红色光敛带着水光闪过,他瞪着她倔强的眼神,脸颊痛恨得抽搐,面对这样一个她,他该拿她怎么办?
他一把扔开她的身体,幽冷的声音响起,“你放心,不出一个时辰,你就会求着我来要签字!”
说完,他摔门出去。
如歌浑身无力,趴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哭起来,命运跟她开的最大一个玩笑,就是让她遇见他。
薛绍刚刚出来,手机便响了起来,他接了电话。
“喂~时间来不及了。”
“我知道,再等等,不出一个小时。”说一句,薛绍挂掉了电话,又给薛庭拨了一个电话。
夜色朦胧,此时房间里的如歌只觉得全世界都成了灰色,可是天空仍旧繁星闪烁,那么明亮的夜空透过窗户辉映着如歌黯然婆娑的脸,照出一片惨白。
天地轮回不过一轮,房间的门被薛绍踹开,他走进来,身后跟着两个随从,他不声不响的一个眼神,随从便了解其中意思。
随从不顾如歌惊慌逃避的眼神,走到如歌的面前,抓住她,捏开她的嘴巴,强制的把一小瓶子药倒入了她嘴里。
“你们给我吃了什么!你放开我!放开我!”如歌拼命的挣扎,可无论怎样大力,都挣扎不出他们的手心。
薛绍踱着黑亮的皮鞋上前,墨黑的眸子看着惊恐的如歌,俯下身一把打横抱起她,出房门,往楼下走去。
“勺儿,你这是干什么?”奶奶万般担心的追出来。
“奶奶,你别管!”薛绍甩下一句,命人上前拦住要跟出来的奶奶。
把如歌扔在车上,关门,踩油门,车子迅速开走,一系列动作强权蛮横不给人喘息的机会。
车子到警察局门前停了下来,薛绍抱起如歌,直冲冲的把她抱进警察局,一把把她扔在关着众多男牢饭的牢房里,上了锁。
如歌浑身被摔散了架,但是感觉不到疼痛,因为她感觉到了身体的不对劲,从刚才开始她就感觉全身开始不正常的发热。
现在的她浑身燥热到要烧起来,她在牢房地下滚着,燥热要她扯下自己的衣服,可最后残留的理智告诉她不可以。
她现在才明白,原来他们给她吃的是春药!这个男人到底要折磨她到何种地步!
关在牢房里面的男人们已经蠢蠢欲动,他们孤单的被关在这里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尝过女色,身体已经孤单得不行,只要有一个女人都足以让他们**暴烈,更何况现在这么一个美貌如花,还浑身嘤吟的女人!
“说,你签不签!”薛绍眼里带着痛色和无奈,对着里面揪紧自己衣服的如歌吼道。
如果她乖乖配合,如果她不那么固执,他也不会伤她至此,薛绍的心紧紧揪痛。
如歌听不见薛绍的话,身体已经燥热不堪,药物的作用下,干渴到极点,她嘴里低吟,已经受不住的开始扯自己的衣服。
而那一群饥渴的男人们个个眼含贪欲,垂涎欲滴的朝如歌那边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