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咱俩——不对,你俩——有仇?!
靠靠靠,不会真的是有仇才想娶回去[凌]辱吧?!
吴名一下子汗毛倒立。
郡守大人却不给他时间多想,抓住他手臂后,另一只手也迅速伸到了他的腿弯处,接着便双臂用力,身子一挺,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
“主君,还没……呜……呜呜……”郡守身后的一个跟班想要提醒他还没把礼节走完,但话未说完就被旁边的另一个跟班捂住了嘴巴。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负责唱礼的人也马上回过神来,“庶姜孽孽,庶士有朅。”
“迎——毕——”另一个人应声道,“归——”
阮家这边的人还没给出反应,郡守大人已经抱着吴名走出堂屋,快步行向院外。
吴名这会儿已经彻底懵了。
虽然他就对婚礼上的这套流程不甚了解,但从周围人的表情也能看出郡守大人的套路不合规矩。
这让吴名愈发怀疑,他到底把他娶回去干嘛!
如果真是为了镇宅,那不是更应该讲究规矩流程,半点差池都不能出的吗?
再一联想原主的毅然逃逸,吴名不由得怀疑起阮二和郡守大人之间是不是有些不为人知的小秘密。
镇宅什么的,不会就是借口吧?
恍惚间,吴名已被郡守大人抱出阮宅,坐上另一具马鞍。
之前站在他身后的两名白面少女急忙忙跟了出来,后面还有一串跟班丫鬟。
上马之后,郡守大人倒是没有急着离开,等身后的一串陪嫁全都坐上了牛车,抬嫁妆的汉子也都抬起了箱笼,这才扬起马鞭,下达了出发的指示。
郡守大人[胯]下的骏马率先迈开了马蹄,后面的牛车也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响,转动车轮,开始前进。
吴名郁闷地坐在马背上,被郡守紧紧抱在怀中,那手劲就好像生怕他会长出翅膀飞走了一样。
“喂——”吴名不想委屈自己,于是便小声和郡守商量,“敢不敢让我换个姿势啊?你这马鞍太硌人,我不舒服。”
郡守大人低头看了他一眼,表情里似乎闪过一丝诧异。
“喂,行不行,你倒是给个话啊!”吴名一边说,一边已经开始调整坐姿,而表现出来的动作就是扭[屁]股。
“别乱动!”郡守大人终于出声。
他的声线有些粗,感觉上和他的胡子有那么一点异曲同工的味道。
这人或许比他以为的更年长一些。
吴名正想着,人已被郡守大人又抱了起来,调整了一下位置。
“行了吧?”郡守大人语气不善地问道。
“好些了。”吴名又扭了扭[屁]股,让自己占据的地盘更大更舒适一些。
但下一瞬,侧坐在马鞍上的吴名就感觉有点不对劲。左边[屁]股忽然靠上了一个热乎乎的长条体,这感觉,这形状,都让他很是熟悉,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是怎么回事。
这热乎乎的东西到底是啥呢?
吴名下意识地又蹭了两下,手臂立刻被郡守大人握得更紧。
“老实点!”郡守大人的声音很像是在磨牙。
呃,不会是那玩意吧?!
听到郡守大人的抱怨,吴名顿时醍醐灌顶,恍然大悟,但接着便表情一僵,生出了另一个糟糕的念头。
难道镇宅神马的都是借口,搅基才是真相?
吴名虽然禁欲已久,但毕竟在信息爆炸的后世生活了那么多年,整天泡在网络里,有些事想不知道都难。
直男可不会因为一点肢体接触就对同性生出那方面的感觉,会有这种变化的……肯定是天生就不直溜!
或许原主就是知道这一点才跑掉的?
感受着[屁]股侧面那热乎乎的好大一坨,吴名觉得自己真相了。
但知道真相又如何呢?
吴名有点纠结。
虽然郡守大人看起来有些急色,但迎亲的队伍还是在城里转了一大圈才返回郡守府。
这会儿天色已经全黑,郡守府里却比阮家那边还要热闹许多,整个府邸里张灯结彩,宾客满堂,将婚礼应有的气氛表达得淋漓尽致。
跨火盆,进门,行拜礼,然后当众饮下合衾酒,整个婚礼便算是告一段落。
郡守大人亲自将吴名送入后宅,没让他留下给宾客们敬酒。
吴名不记得这是秦朝婚礼原本就有的套路,还是郡守大人对他的特别“照顾”,也没兴趣对其进行追究,眼下最大的问题是郡守大人到底想拿他做什么,稍微次要一点的则是……
他饿了。
“喂,屋里的东西能吃吗?”
吴名抓住正要离去的郡守大人,一本正经地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