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不知道究竟打了多久,总之最后打累,一群人躺在地上,楚洋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站了起来,扶起了有有两个熊猫眼的三藏,还有脸上有抓痕,手上有咬恨的强子。三个人并排而走,抓住去把还在和另一个人互恰脖子的额忠哥。
“行了,这都是误会!”楚洋说道,把两个人给拦开了。“都走,走。都喝多了。”
“咱也走。”那帮人中一个领头的也站了起来,摇摇晃晃道,“今天先他妈的饶了你们!等几把明天再说。”
“明天说就明天说!怕你不成。”楚洋听着那个人牛逼的态度,心里就有些不爽。
“谁不来,谁王八!”那个人恶狠狠的说道。
“傻逼不来!”楚洋也回骂道。
其实第二天他们谁还能记得自己说过什么?连路都快看不清了,何况脸。两帮人往不同的方向走了出去,楚洋他们依旧是互搭着肩膀。并排走着。
“真他妈的疼啊!”强子咧着嘴说道,“不知道刚才谁他妈的咬我。”
“哈哈!”兄弟们哈哈大笑,倒也兴奋了不少。
这次的打架总体来说就是两败俱伤,楚洋甚至都没看清那群人长的什么样,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那个胖子,尤其是胖子坐在楚洋身上的时候,楚洋感觉肚子要崩开一样的难受。这一次酒后斗殴打架,也让楚洋明白了自己也不是无敌的,也有挨打的时候。
一群人慢慢步行着,不知不觉的回到了塔岭,在公司里面,楚洋他们一群人随便找了一个房间就滚了上去,反正房间里有的是杯子,都是那种40块钱一床的被子,当然里面不是棉花,也是不丝绵,楚洋也说不清那是什么东西。反正挺不好到,但是作为他们来说,能凑合的东西就是好东西,为了在一个屋子里睡觉,他们还在地上铺了一个地铺,四个人滚在上面,谁也没有上床。
“忠哥,酒醒了吗?”楚洋问道。
“什么?”忠哥看了一眼楚洋,“我就没醉过啊。”
“...”楚洋直接无语了,“强子,你手上咋样?”
“那个人他妈的属狗呢!”强子骂道,“下次让我碰见,非扒了他的皮!”从强子的说话态度和口气之中,楚洋听出来了,强子还醉着呢。
“三藏,三藏!”楚洋叫了两声三藏哥,原来三藏哥往地上一躺就睡着了。
“操!”楚洋骂了一声,“忠哥,你睡着了吗?”
“我睡不着!”忠哥叹息道,“最近累死了,跟着你们一闹,我现在特兴奋。”
“要不我们再喝点?”楚洋说道。
“还喝?算了。”忠哥笑了笑道,“我们聊会儿算了。”
“也行。”楚洋从地上坐了起来,靠在了墙上,点了一根烟,递给忠哥,一根,本来想给强子的,强子也在三藏之后睡着了,确实累了,喝了那么多酒,又打了一架,他们的体力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楚洋不是睡,是因为心里难过。忠哥不睡,是因为兴奋。所以两个人抽着烟,聊起了天。
“你在清平街干啥呢啊?”楚洋好奇的问道。
“做点小生意。”忠哥笑了笑,清平街就适合做小买卖。”
“啥买卖啊?”楚洋不解道。
“等明天晚上了,我带你去看看你就知道了。”忠哥故作神秘道。
“行。”楚洋笑了笑,“那天堵你的那个范南是咋回事啊?”
“你去过清平街吗?”忠哥突然问了这么一句,差点把楚洋问蒙,“没去过!”
“没去过就对了,清平街,是条小街,但是挺长的,有一头的重点确实桥,而桥那边的地方叫清风街,而无论清平街,还是清风街,晚上都会出现一排常常的夜市。所以桥的中间就成了摩擦的地方。我是清平街的,当然得向着清平街,而范南就是清风街的。”
“我们经常产生摩擦,最近这段时间闹的最凶,有次闹矛盾,我们两帮人打了起来,他吃亏了,估计一直在找时间,准备堵我一次呢,我那天正好去医院帮一个人拿药,出来之后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那你到底是干啥的?”楚洋还是没听明白。
“等明天晚上,你就知道了!”忠哥可能也不知道怎么用语言来表达,只是一直让楚洋晚上去那看看。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不知不觉的也睡着了。
当楚洋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楚洋睁开眼,看了看地上,一个人都没有了。“我擦,他们都去哪了?”楚洋疑惑的看了一圈还是没人,走出房间,楚洋来到了办公室,此时张玲一个人在里面坐着看着书。
“张玲啊,强子他们都去哪了?”楚洋揉了揉迷糊的眼睛。
“他们都去办事了。”张玲笑笑说道,“你睡醒了啊!”
“是啊。”楚洋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头,难道他们第二天醒了就不难受吗?楚洋很是疑惑,“那你又没有见过一个比我稍微大的点年轻人?嘴边喜欢挂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