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太医,迅速赶来,扎堆式的围着幕容阔,“……啊,我的肚子,我的肚子。”老皇帝一心都在幕容阔身上,此时却又听到有人在哭喊,他转过头“我的肚子,好……痛。”华贵妃刚刚在骚乱中,不幸被人推倒,他的肚子实实的磕在了宴桌角上。
顿时一阵剧痛,她软瘫地上,惊恐的看着自己早血染红的下裙。“爱妃,爱妃你怎么样,太医,太医。”大医们又分了拨去瞧华贵妃。
这一场好好的宴会,就因为一个刺客搞得一团乱,忙活了半天,才清了场。
因为只是伤了手臂,所以幕容阔缝了几针,敷了些止痛消炎的药,也没什么大事,倒是华贵妃子宫大出血,必需马上推宫摧产,她足足痛苦了一天,才把孩子生了还来。
孩子只有八个月,在母体的时候,又受了挫,生出来就不会哭,华贵妃嘶心裂肺的哭喊着,太医们使出看家本领,才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余方坐在院子里呆坐的看上天空,视点松散,故事进行到这里,他可以确定,小说已经有所改变,华贵妃按原剧情里的,还是八月早产,倒是本该受重伤的老皇帝,连小指头都没伤着,本来被怀疑想要杀父夺位的幕容阔,这下成为了父挡危的大孝子,老皇帝对他的喜爱,是直升顶点。
剧情改变了,是不是就预示着结局也会改变,余方心情没有想像中的喜悦,他知道的,每一次局情改变后,他就会离开那本小说中的世界,心中闷压,深深的吸一口气。
余方你收心吧,这个世界不属于你,这里的人也不属于你。
“小七,夜黑风寒,你先披上这个……”幕容希拿着披风从内殿出来,缓缓推动着轮椅,他的脸色比早上的还要苍白,余方心头一紧,夺过披风反手倒是给他套上。
“你就只顾着我冷不冷,那你自己呢?”他鼓着腮帮子,满满的怨气,“嘻。”幕容希兴喜一笑,拉过他的手“我不是还有你吗?天冷了你会帮我添衣,夏日你会煮上一碗绿豆汤。”他凝视着余方,说出他的憧憬。
明明幕容希的手就好冷,可余方觉那就像是被火烙了般,想抽回又不想抽回,反复挣扎最后还是像只漏气的气球,由他去吧,不刻意的移开视线。
“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我们都早点睡吧。”
余方抽回手,从后推起轮椅,那一刹幕容希眼里明显着显着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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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
幕容阔艰难的移动手臂,太医说他伤了筋健,会有好一段时日才可康复,斥退了那一班伺候他的宫人,他一人坐在桌前,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狠狠的砸到桌上。
眼里含着怒火,他一直都说服自己,今天不会发生行刺,幕容嘉说的一切都是慌言,可当他看那刺客从人群中带剑飞出,他就知道所有都的真的。
好啊!幕容锦啊幕容锦,没想到你一个下贱的床奴,居然有想当皇帝的心,真不怕让人笑话,“哼!“怒火炎炎,他只觉得口干舌燥,举起桌上的茶壶,他摇晃了几下,没有倒进精细的茶杯里,而是含着壶嘴直接灌。
半壶下肚,他才沉得舒坦的些,托着受伤的手臂,往卧室走去,躺在床上,他转来转去夜不能眠,满脑子里是要怎么折磨幕容锦,他不能让他死得痛快,他要把他的衣服扒了,让长得丑陋不堪的人,日日夜夜对他做。
“哈哈……”想到这,他情不自禁,破笑而出。
“皇兄,有何好笑的,说出来也让锦儿听听。”
什么?幕容阔大惊,他一股脑的从床上爬起,只见二个身影从屏风后出来,“幕容……锦。”他咬着牙,每一只字都是经过剁碎再从牙缝中飘出。
他是恨不得,把眼前人的那张绝美的脸皮,扒下来,再掉到火里烤,看他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笑。
幕容锦身后还跟着一个长得魁梧的男人,幕容阔不认识他,但细心留意却发现这人的身形和早上行刺的刺客很是相像。
“是你……你就是那个刺客。”幕容锦听到他的话,一时表现得十分惊讶“皇兄,你果真的聪明绝顶。”顿了顿他嘴角勾起鬼魅一笑“不知皇兄你能不能猜出,今晚我们是来做什么的。”幕容阔自是不傻,这样明摆的事都看不出,他岂不是连猪都不如。
“来人……”声到末处,却消散在空中,幕容阔惊了,他连忙再喊道“来人……来……”他的声音如蚊子般大少,这下他才终于明白,为什么幕容锦胆敢在夜半偷入他的房间。
“哟哟哟,我的大皇兄,你这是怎么了……”幕容锦笑着看他捂着喉咙痛苦的样子。
“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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