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泽铭没有说话,而是走过去,轻轻解开自己的衬衣纽扣,把那衬衣脱下来,他里面穿了件背心,黑色的,露出精装的肌肉。
就这么在她面前蹲下来,围着她的腰,系上,遮住了她后面的裤子。
她被他做出的这一个温情的动作而有点呆怔。
他一条腿半跪,一条腿蹲着,扬起脸,望着她,轻声说了句:“裤子都被血濡湿了,你这么跑掉想满云海人都知道你今天来大姨妈吗?”
乔以陌低头怔怔的望着他,忽然就眼圈红了,一滴泪毫无预警的滑出来?
曹泽铭一怔,站起来,伸出手,将她揽入怀里?
她闷在他怀中,哽咽着喊:“曹泽铭,你放过我吧,我玩不过你,我玩不过你们任何人,放过我吧?”
而曹泽铭的回答是,轻轻地解开了她扎着的辫子,将那发丝披散下来,柔顺的黑发一下子散开。
乔以陌再度错愕,瞬间僵住。
乔以陌再傻也知道,这一动作的含义。
古代女子,结婚之后会盘发,入夜之后,只有丈夫才能解开妻子的发髻,以表爱情的天荒地老。
我的发交给你。陷下去,就爱足一生?
只是,乔以陌怎么都没有想到,曹泽铭会用这样一个动作回答她。这是曹泽铭的宣言吗?
乔以陌的眼里积满了泪水,五官皱在一起,一脸的痛苦,头被他强制姓的埋在他的胸膛上。
炽热的泪水濡湿了曹泽铭的胸膛,他站在那里,揽着她,心中一颤?只是低沉了声音说:“陌陌,我放过你,可是谁来放过我?”
“.......”乔以陌无言,只剩下了哭泣。
就在繁华商场的停车场。
这样贴身亲密而站站的一男一女,時间和空间仿佛在他们周围凝固,曹泽铭的脸上在一抹痛楚后,不见什么表情?
乔以陌却哭得稀里哗啦,再度哽咽着呢喃:“曹泽铭,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求求你..........”
她一句一句都是求着他。
他却不说话。她从来不哭,这次却哭了?曹泽铭微微眯起眸子,望着远处的夜色,深邃的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任凭乔以陌这样哭泣?
最后,任凭乔以陌哭了足足半个小時,哭到眼眶干涩了下去,可能是胸口提着一口气,她有晕眩的感觉,肚子一阵一阵的抽痛,她觉得越来越晕眩,最后只能靠曹泽铭支撑。
终于还是没有去大商场买卫生巾,曹泽铭把她抱上了车子,然后驱车去了一家沿街的医药超市,买了益母草和红糖卫生巾再出来回到车里時,乔以陌竟然睡着了?
曹泽铭看着她哭得红红的眼睛,鼻头,可爱的脸庞,永远都是可怜兮兮又骄傲倔强,她就是那样的一个小丫头。他看着看着,忽然笑了,笑容温柔。抬手轻轻地抚了抚她的额头,他倾身吻了上去。在乔以陌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温柔缠绵的吻?脸上有着重逢后的喜悦和温柔。
乔以陌不知道一觉睡了多久,突然被一个电话惊醒了?
她睁开眼睛,才发现窗外一片漆黑,伸手去摸电话,就在床头,摸到了电话,一睁眼,看到陌生的卧室,身子在柔软的大床里,温暖的杯子里有个温热的暖手宝,暖在她的肚子上。w7j6。
床头一盏蓝色的台灯,简洁的构造,温暖的光线,让她有一丝的迷离和慵懒。而她的电话也被搁在了床头,目前正在响个不停。
她没接电话,睁开眼睛,看看天花板,突然一个激灵,乔以陌完全清醒了。
银色的床品,灰色的地板,床头是金属材质的柜子,壁橱的颜色是黑色中点缀了一点金色,成抽象几何形状扭曲的椅子,稳重奢华,简约明朗,这是一间很男姓的卧室。
她脑海里突然想起什么?
于是赶紧那电话,竟然是办公室的电话。确切说,是来自顾风离办公室的电话?
她深呼吸,接了电话,“喂,您好?”
那边,传来顾风离低沉而毫无感情的声音,他说:“乔以陌,我晚上写材料,档案室的钥匙你有吧?麻烦你过来帮我开一下档案室的门?”
乔以陌一怔,心底滑过以陌自嘲,大晚上的要档案室的钥匙,可惜,她没有?
她对着电话道:“对不起局长,我没有档案室的钥匙,您找刘科长要吧?没有什么事的话,我挂电话了?”
说完,她就要挂电话?
“乔以陌?”突然,顾风离的声音有点急促,直接喊了她的名字。
乔以陌一怔,等候。
那边传来顾风离的声音:“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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