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杭天迷迷糊糊的才醒过来,可是醒了后,却没看见王怡恬。w w v m)
‘这小丫头去哪了?’杭天起身穿上衣服,脑中又浮现了昨天晚上的情景,小兄弟不由得又站立了起来,杭天笑骂一声:“你不累啊?我都累了。”
杭天的衣服刚穿上一半,砰的一声开门声,王怡恬穿着杭天宽松的大衬衫还有一条大短裤,手中端着一碗热乎乎的豆浆走了进来。
“你醒了,正好我刚买了早点回来。”王怡恬看见杭天暴露出来的小兄弟,脸红红的说道。
王怡恬将豆浆放在桌子上后,就又走了出去,杭天注意到,王怡恬每一步迈出,都有一种很不自然的感觉。[
杭天邪邪的一笑,欣喜的想到‘这就是我昨天晚上的战果吗?’
不到一分钟,王怡恬拿着一个口袋,里面装着几根油条走了回来,看见杭天还没穿好衣服,将油条放在桌子上,然后走到杭天的身边,问道:“怎么还不穿衣服,你不饿吗?”
杭天坏坏的一笑,然后一把将王怡恬拉进自己的怀里,在王怡恬耳边轻声说道:“你要是饿了,我可以喂你吃我的‘油条’。”
王怡恬当然知道杭天说的‘油条’是什么东西了,想起昨天晚上进入身体后的异样感觉,顿时脸上升起一片红霞,娇声道:“哎呀,不要,还痛呢。”
杭天嘿嘿一笑,一手伸进王怡恬的衬衫里,摸上一只大白兔揉捏着说道:“昨晚你也说痛,但是痛痛不就舒服了。”
杭天双手一用力,一下将王怡恬抱了起来,然后往床上一丢,就扑了上去。王怡恬咯咯的娇笑着,着杭天挣扎着,而杭天坏笑着手就往下探去。
两人一个挣扎,一个坚持,杭天家的这个小破铁床,被俩人弄的吱嘎吱嘎摇晃,突然噗通一声,叮叮噹噹的一阵乱响。
杭天家的床经过昨晚的一番折腾,如今杭天和王怡恬又在床上挣扎,这具堪称‘古董’的老铁架床,终于‘阵亡’了。
杭天和王怡恬都哎呦一声,王怡恬一把开杭天,不高兴的说道:“看你,我都说不要了,你偏要来。”
杭天揉着膝盖,呲牙咧嘴的说道:“这也不能怪我呀,是它不老实。”杭天指了指他两腿间那狰狞挺立的物件。
王怡恬站起来,扫了扫身上的灰,嗔怒道:“呸!不害臊。”
杭天悻悻的一笑,刚要说话,突然眼角余光看到一根床管里,探出一个银白色的半圆形,杭天疑惑的将那根铁管拿起来一倒。
叮噹一声,竟然掉出来一把钥匙,这个钥匙上头是椭圆形的,下面是四五公分左右的长方形,这钥匙的宽度比一般钥匙要宽。
杭天好奇的拿起钥匙,看了看,在钥匙柄上,有一个三角形的图案,在三角形图案下面,有一个‘兴’字。
王怡恬看见杭天坐在地上,手中拿个钥匙愣愣的样子,不解的问道:“杭天,这钥匙好怪,是什么钥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