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荒毒女美目半睁,凝视着脸色涨红的雷尘,神情妩媚,春意尽现。望着那急速起伏的浑圆雪丘,桃红色的鸡头软肉在巍巍颤动。雷尘脑中轰然作响,天旋地转,刹那之间呼吸不得,即刻起身就欲下床,但匆忙之间,手掌无意中扫过南荒毒女的**,登时引来毒女一声颤抖的呻吟,娇喘声中,双臂倏地抱拢,软绵绵的搂住雷尘,纤腰曲挺,一双修长莹白的大腿懒洋洋的勾夹住他的腰腹。
雷尘大吃一惊,就欲再次挣扎起身,还未有所动作,南荒毒女呻吟一声,柔软湿润的两片花瓣已经贴上了他的嘴唇。气如兰馨,丁香辗转,那柔软的舌尖如火苗般瞬间将雷尘的浴火点燃。
雷尘再也按耐不住,伸出双臂死死抱住南荒毒女的纤细柳腰,朝她脖颈上吻落,喉中蓦的发出一声狂暴的喘息。尽情享受着眼前如梦如幻的美妙感觉。情虫飞舞交织,香气在洞内缭缭飘荡,男女床上缠绵欢好,呻吟不断,**一刻尽在此时。
半响过后,雷尘无力的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脑中嗡然作响,回想起之前种种情景,顿觉羞愧难当,侧头望着南荒毒女。见她呼吸平稳,娇美容颜挂着一丝满意的笑容,熟熟睡去。
雷尘心中一喜,心道,当下正是逃走的最佳时机,随后身形轻若无声的穿戴好衣服,一边望着南荒毒女的状况,一边伸手去抚触床边,登时吱吱几道声响,雷尘心中暗呼糟糕,身体泥塑般呆在那里一动不动,死死盯着南荒毒女,却见她并无苏醒过来的迹象,当下松了一口气,轻轻的下了床。
雷尘浓眉紧锁,反复摸索着刚才手掌所碰触的位置。定睛一看,顿时大喜,原来是一道开关,心道:“既然有开关,刚才又传出吱吱声,似是门打开的声音。”当下凝神向四周望去,查看一番并未有任何机关出现。付道:“怎会没有呢?刚才明明听到门打开的声音,莫非在这石床之下?”
说罢,伸手撩开床上的野兽皮毯,探头望去,登时大喜过望。原来在石床之下有一口可供一人钻下的洞口,雷尘心中窃喜,急忙抽身钻了下去。原本以为里面漆黑无比,谁知进入之后整个甬道石壁上皆是玛瑙晶灯,里面似是有一些不知名的飞虫,闪闪发光,将整个甬道照的异常明亮。
雷尘大喜,就欲探索这甬道通往何处,当下心想,“倘若这甬道通往外界,我就这么一走了之,岂不是让这妖女落得口柄,说我个禽兽不如,那可如何是好。”思索一番,接着付道:“我给这妖女留下几句话就是。”
说罢,转身从新回到石洞内,轻轻望了一眼娇艳欲滴的南荒毒女,犹自在地上写道:“今日之事,雷尘羞愧难当,玷污毒女身躯,待以后相见之时,答应毒女一件事情,故此雷尘先行告辞。”
雷尘望着地上的几行大字,确定南荒毒女还在熟睡之中后,抽身钻回甬道内,在两侧石壁上玛瑙晶灯的照映下慌慌张张的在甬道内奔走,甬道内阴暗潮湿,时不时的传出水珠滴落的声音,滴答滴答异常清晰。
甬道弯曲折转,似是走不到尽头般,雷尘自石洞内下来到此时接近行走了两个时辰,心道:“这甬道到底通往何处,怎地走这么久还看到尽头。”心中一阵迷茫,接着付道:“也不知那妖女现在醒过来没有,若是发现我已不在洞内,不知会是何种模样?”
一念作罢,摇头叹息一声,自顾自的向着甬道出口行去。又将近行走了小半日,雷尘顿觉头晕目眩,嘴唇有些发青,显然是因为长时间缺氧导致,急忙四周瞭望,找到一处积水坑,用手捧住胡乱喝了几口,清凉的积水入喉,顿觉神清气爽,再度摸索着快速行走。
雷尘在甬道中将近行走了三日左右,饿了就喝里面的积水,完全靠着意念在洞中坚持着。脸庞尽现疲态,嘴唇发青,蓬头乱发,无力的靠着冰冷的石壁滑落而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眼神迷离,随后侧头望向甬道另一端,只见一道明亮的光芒射了进来,雷尘迷迷糊糊中只道是幻象。
心中蓦地一惊,使劲揉了揉眼睛,心中惊喜无以言表,顿时不知从哪来的气力,跌跌撞撞的向着甬道口处跑去。待到达出口十多丈时,一道轻风吹来,似是有股大海的味道,涩涩的,带着些许鱼腥之气,雷尘顿觉神清气爽,蓦然狂奔而出。
刚一跑出甬道口,顿觉阳光刺眼,忙不迭的用手紧捂双眼,半响后才缓缓松了开来,揉了揉有些犯疼的眼睛,雷尘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一望无际的蓝色海洋,嘴角情不自禁的挂起一道笑容。
这是自己第一次看见大海啊,艳阳高照,将南边海面都染得一片金黄,异常美丽。万里海浪中上千条蓝鲸破浪而出,犹自钻入大海中。海岸边各种海鸟翱翔蓝天之上,鸣叫连连,双翼后扬,蓦然俯冲而下,待再次露出海面时,嘴角叼着一条海鱼,鸣叫不已。
雷尘躺在柔软湿润的沙滩上,双臂枕于脑后,仰面朝天,回想起自己这些日子的种种经历,“也不知云和雷妍他们怎么样了,会不会到处在寻找着我。”心中胡思乱想之间,眼皮沉重,困意渐渐涌将上来,过不多时,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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