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自己叫的人到了,张鹤龄急忙朝着来人大喊:“给我吧他抓起来,他不仅到了我的人,还烧了我的房子!无故毁人房屋是要治罪的!哈哈叶观,我就是要抓你,你能奈我何?有本事你打我呀?有本事你去喊牟斌来啊!”
看见张鹤龄得意的样子,叶观装作悲愤的样子,同样大声呼喊:“你毁了皇上给我的赐服,我跟你拼了!”说完也不管那些准备拿人的京卫司的兵丁,朝着张鹤龄得意的嘴脸上就是一拳。
听见叶观说什么皇帝的赐服,那些京卫司的兵丁也不敢贸然上前,毁坏了皇帝御赐的东西,罪名可不小,所以大家左看右看等待上司的命令。
趁着这段时间,叶观朝着寿宁侯就是一顿老拳,寿宁侯猝不及防,被揍得哇哇惨叫,待到京卫的军士们反应过来,强行把叶观拉开时,寿宁侯的脑袋已被揍得像个猪头了。
叶观被军士左右架着,喘了几口气,用一种很无辜的表情道:“大家都听到了,是侯爷盛情邀请我揍他的,虽说侯爷的要求实乃我生平仅见,不过既然侯爷说我的上司,虽然他毁坏了皇上御赐给我的飞鱼服,不过本着上头的命令就是第一要务的原则,我还是好好的执行了侯爷的命令……”
听见飞鱼服三个字,京卫司的人都颇为忌惮。那可是皇帝的赐服,不是一般人能搞得到的。说得不好听点,叶观不管穿着它不管违不违制,只要走在街上,吃哪里的馆子,嫖哪里的姑娘都不要钱的。因为人家穿着赐服,那可是荣耀的象征,不过无故穿着赐服招摇也是要治罪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它挂起来,等到重要的庆典和大朝会,过年过节皇帝赏赐的宴席的时候才能穿。不过现在叶观穿着赐服,他们也不敢担“损毁圣物”的罪名。
“咳,咳。叶大人是吧,还是跟我们去京卫牢里走一遭吧,兄弟们也是吃这碗饭的,您还是把您身上的赐服脱下来吧。咱还是给您找一个单独的单间伺候着,保准您在里面受不到一点苦,别为难我们这些苦哈哈。”一位看起来是京卫司千户模样的人上前略带讨好的看着叶观,希望他能好好合作。
寿宁侯脑袋肿得像个猪头,闻言一边痛得直抽凉气,一边嘿嘿冷笑:“叶观,你死定了,下了京卫大牢谁都帮不了你……”
“嘿嘿,侯爷,你以为你跑得脱?污损圣物啊,京卫司的衙门庙小可容不下您这样的大佛,只有锦衣卫的昭狱才能配得上您啊!您好好的在昭狱里待着吧!”叶观看着猪头一样的张鹤龄哈哈大笑,让张鹤龄气的是咬牙切齿。
“对了,侯爷,我还有话跟你说,你还是上当了!”叶观略带笑意的看着张鹤龄说道。
“还有什么当?”张鹤龄看见叶观这样笃信的样子,当下心中也是惴惴不安,这小子太坏了,明明穿着赐服居然还一声不吭,让自己吃了个大亏,所以看见叶观的样子,下意识的就是稍微靠近了叶观,想听听他还有什么诡计。
“侯爷,那诡计就是……”叶观看见寿宁侯靠近的面庞,抬脚就是一下。
砰!
大脚不偏不倚,正好踢中寿宁侯的面门,当成就把寿宁侯踢晕了过去。、
”这就是我的计谋!“叶观哈哈大笑。
“叶千户好身手好计谋,本人佩服。”那名京卫司的千户不自觉的抽了抽面庞,然后恭敬的抱了抱拳。
“承让承让,走吧,说好了是单间啊,不是单间我可不依的。”叶观向着四周的锦衣卫和京卫司兵丁一一抱拳行礼,然后带头离开了房门。
那名千户闻言哭笑不得:这叶千户是胆子太肥还是脑子太瘦?当众殴打寿宁侯,而且还涉及焚毁朝廷贵戚房屋,看起来那一项罪名都不小,他居然看起来跟没事人似的,一个人走在第一个,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那名千户正在感叹,就看见刚刚出门的叶观又转了回来,带着不好意思的神色看着那名千户问答:“那个,不好意思,打听个路,京卫司的大牢怎么走?”
那名千户只感觉自己的白眼不住的往上翻。你不知道还跑那么快。
………………
就在京卫司的人来到叶观家门的时候,远在锦衣卫镇抚司的大堂里,牟斌和他的一干心腹正聚在一起商量着今天叶观禀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