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思,你都听清楚了?”大夫走后,夜西楼掀起被子,看着躲在里面瑟瑟发抖的人儿,笑的一脸春、心荡漾
瑟瑟发抖?如果夜西楼是这么看的,他就大错特错了风姬儿是满腔羞愤,羞愤到抑制不住的颤抖!
夜西楼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居然一大早找来大夫,只为了那一句,……只要房事不是很剧烈,是可以的
——她偏不从!看他要如何!
风姬儿死死拽着被子,一脸誓死不从的模样,手指头攥的根根骨节发白了都……
“长思,你忘记宝藏陵图还有一半为夫没有看到……”夜西楼四两拨千斤,只轻飘飘这一句话,就将风姬儿筑起的防御堡垒给瓦解了!
夜西楼温柔抚上她紧攥着的小手,一根指头一根指头的替她松开,然后一一紧握在自己的大掌里
笑容如有春风拂面,眸光似星河璀璨夺目,风姬儿望他一眼,便觉得他的满脸柔情已经深深刻在了自己的心里……拂之不去
“长思,将你的一切都交给我”夜西楼轻轻吻上她的唇,无限魅惑
风姬儿融化在这样的夜西楼怀里,只能随着他的呼吸,一同悸动,一同沉迷,一同深醉……
夜西楼将风姬儿抱在腿上,动作已经格外注意,但是情到深处,他亦是难以自制,随着律动越来越猛,他极力隐忍着,不让自己太过粗暴,伤到她……
听见她的嘤咛声,夜西楼只感觉怀里拥着的,是这个世上最令他沉沦,珍视的无价之宝在一阵高过一阵的愉悦中,夜西楼抱着风姬儿,目光落在她的玉背之上,最后他发出一声亢、奋的低吼,将身体里每一个愉悦的因子都释放了出来……
目光迷离,注视着那依旧光洁凝润的背部——竟没有宝藏陵图显现!
“西楼……记下了吗?”风姬儿娇喘连连,她此刻依恋着夜西楼的怀抱,不敢太过动情,却也是情难自已
“……记下了,全都刻进了我的脑海里长思,你美极了,你是我的珍宝”夜西楼吻着风姬儿的黑发,眼神迷离的说着
风姬儿背后没有再显现的宝藏陵图,看来是和她腰腹上的胎记有着直接的关联
胎记消失,宝藏陵图也不再显现……
只有一半的宝藏陵布局图,但愿找到宝藏陵进入的时候,内设的机关和陷进,可以应付得来夜西楼心中默念,仍旧沉浸在愉悦中不可自拔的他,只想让怀里,他视若珍宝的女人安稳入睡,不愿她背负太多
……
云回与彩衣大婚日期将在十日后举行,夜西楼大张旗鼓,动员所有的力量重修夜府,期间,风姬儿模仿风冥的笔迹,写了一封信,由信鸽送往风国皇宫,她一心期盼风冥看见信后,会前来夜城
另一边,她和夜西楼不停的在夜城搜寻着有可能的宝藏陵入口处,为此,风姬儿也看了很多这个时代的皇陵的建造史记,但是夜城从古至今,世人皆知,并无任何皇陵遗迹,宝藏陵时代相隔甚远,不为人知也实属正常,只是偌大皇陵,为何毫无踪迹可寻?
她也夜西楼一致推断,宝藏陵历经沧海桑田,一定早已深埋地下,如此的话,寻找起来,更毫无头绪,只会一日日的耗费下去
一边等待着风冥前来,一边,风姬儿仍不放弃,几乎寻遍了夜城的各大荒郊,湖泊和山林……
时间过去了九日,明日便是彩衣和云回大婚的日子,夜府也已经修葺完毕,照着原来的规模,扩大了西院,那儿今后将是云回和彩衣的住所……
丫鬟,侍从,新任的管家,一切看起来都与从前的夜府没有两样,但是夜府已经是片不毛之地,从前的花海,草坪,树木,无一可见,只能以盆栽,高高的培土圈成一方小山,种植花卉树木
夜府要办喜事,自然热闹非凡,风姬儿也为彩衣感到高兴
这日傍晚,从彩衣的房里依依不舍的出来,风姬儿迎着夕阳光辉,沿着夜府从前的那条花园小径,往夜西楼书房位置走去
她的手轻轻放在腹部,一路与腹中的小生命轻声细语
“宝贝,你一出生就有一个漂亮的哥哥,开心吗?你一出生,便可以看见彩衣姨娘成家,有个爱他的男人守在她身边,你开心吗?宝贝,你很幸福”
“怎么不向我们的宝贝女儿,描述一下她的父亲?”夜西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多会,他的手便抚上了她的腰肢,落在微微隆起的腹部上面,眼神陶醉,一脸满足
看她漫步在这夕阳光辉之中,只觉得这处庭院,从未有过的美丽,原本只想一路静静跟在她身后,就这样看着她足以,谁知道,这个女人,竟然一路和腹中孩儿说话,提到了无欢,提到了彩衣,怎么可以唯独少了他这个当爹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