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抗旨吗?”淡淡的语气已经扼杀了我最后的幻想。
司寇邪看着面前来回不停踱步的人,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你就这么怕出席这宴会?”司寇邪侧过头戏谑道。
“错!这不是宴会!不是说了每个参加的女子都要准备一个节目吗?弹琴我倒是敢弹,就怕弹过之后定我个谋杀的罪名,至于舞蹈……”我有些窘迫,这话硬生生地卡在喉咙处。
苍天在上!我天生五音不全,跳舞简直像是在驱魔般的乱舞,偶尔感觉来了还会不自然地同手同脚,这…这……
“舞蹈?……”司寇邪忍俊不禁地看着难得会窘的她,单手托腮,斜视道。
“反正……反正我既不会奏曲也不会舞蹈,我不去!”索性开始耍赖起来。
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这种无聊的宴会,没事找事!
说完,我就愤愤地一屁股坐在床榻上,无视某人嘴角渐渐扩大的弧度。
今晚,月色撩亮,清风拂面竟感到格外的刺痛,我的眼皮左右轮着跳、我的嘴角禁不住地抽搐……
“司寇将军您来了!”守门的侍卫一看到是司寇邪的马车连忙小跑上前,帮忙掀开布帘。
“恩”司寇邪不温不热的回到,但是一回首,看到车内的某人,眼角不知觉地又加深了。
“我怎么感觉这衣服有些不合身!”
“好像裙摆太长了!”
“咦!这里好像有点脏了,我先去找个地方擦擦啊!”正当我想转身开溜之时,突然被人从背后抱住。
司寇邪痛苦地按了一下太阳穴后,便俯首凑到我的耳边轻声唤道:
“今晚的你…我也不想让其他人看到……”
微热的气息拂过耳机边,不禁感到有些燥热。
余音未消,司寇邪的眼底似泛起异样的情愫,今晚的她褪去平日中性的打扮,一头乌发柔软地披在肩上,有些则散落在胸前,显得格外旖旎,贴在她那象牙色肌肤上的水湖色薄纱有种说不出的朦胧,瑰红的唇色如绽放的罂粟花一般撩人。
喉结处微微一紧,刚欲开口之际…
“呵呵……没想到我们的司寇大将军也是一位情种”一个娇柔却不失庄重的声音从我们的背后传入。
不禁回头!
直接撞入眼里的竟是一身华服的毓娇和他身边同样锦服的翛冉,自然还有侍女甲、乙、丙、丁以及其他。
为什么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无力地抬起沉重的脑袋望向夜空。
我…不…该……来的!
无声地呐喊,连乌鸦都不屑从头顶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