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蕲皇!这……”翛冉刚踏出帐外,就碰上与其随行的侍卫。
“摆驾回宫!”翛冉没有给予任何解释,只是一脸阴郁,侍卫看到蕲皇如此表情也不敢再询问什么,于是一溜烟地朝军营外跑去。准备牵马车。
有些摇晃的马车内,显得有些旖旎,一个俊朗不失柔美的男子,一脸复杂地看着紧紧抱在怀里的人,她依旧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连睫毛都未曾闪动一下,望着一身飘然白衣的她,原本压抑在心底的情愫仿佛正在渐渐苏醒,修长洁净的手手背朝下,轻轻地滑过那略显冰冷的脸颊,她瘦了!眼底不禁一黯,回想之前见她气息孱弱的欲倒在冰凉的地上时。自己几乎同时感到心脏处像被什么人用剑刺穿般纠痛,这种感觉已经是第二次了,记得第一次还是那夜听到父皇把她指给司寇邪时的震惊。
他想她,想她会不会有那么点在意自己、想她会不会因为自己现在称帝而感到有些后悔那日毫无犹豫地拒绝自己、想她有没有和司寇邪在一起……
从那日情急之下的求亲、被她拒绝。到后来的指婚、另娶她人,一直到自己握得权利。自己都不敢相信,甚至会感到有些害怕,竟会对一个女人如此纠结。
一个人怎么会对另外一个人有如此强烈地思念……
徐徐,马车内沉浸在一片暧昧的气氛中,直到翛冉眉心蹙起,看着那美玉般的侧脸,眼神森冷凛冽地缓缓开口道:“潯月!朕说过,终有一日定会夺回你这轮皎月”。
就在马车驶出军营不到半个时辰,夜幕中一个风尘仆仆地身影往军营的方向奔驰而来,此人一头长发高高束起,戴着黑色的斗篷,即是为了防止风沙也是为了御寒。依旧是一身黑色长袍外面则简单地披了件黑色披风,看他的样子似乎很急,任马疾行,如履平地。急着想尽快见到什么重要的人似的。
“将军?!”把守的士兵不可置信的看着此刻出现在面前自己的男子。才4天的时间他居然已经去了罹州还赶了回来。
司寇邪没有多言,只是略微地点了下头,勒僵停马矫健地一跃而下。待把马绳交给那士兵之后,望了眼军内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