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缠绵了一阵,但是谁都没说出那个最令人期盼又最不敢张口的字。
最后,虎引风看了看时间,对李君婉说:“时间到了,我要走了,你多保重,记住我的话。”
李君婉的泪水终于流出来了,顺着仍有些苍白的面颊一直流下来,却没有说话。
虎引风的心里也不是滋味,一狠心,走出了病房,大踏步往外走。
大肥猫在肚子里发酸水:“艹,见过酸的,没见过这么酸的,老大,你也忒土了,几百万的东西砸进去,连个吻都没有捞到,是不是有些发贱啊?”
虎引风气得一跺脚:“少废话,再废话关你七天七夜,饿死你。”
“行行行,不多嘴,我不多嘴行了吧,哎,这年头,这样纯情的可不多见啊,现在到哪不是一见面就滚床单啊。啧啧啧,没想到我这次的老大居然还是个情种,哎,造化弄人啊。”
虎引风心中酸涩,也没理会七白狸的揶揄。
走到楼道口的时候,正好碰见在此等候的李君华,两人又说了一会话,主要是君婉去美国治病的注意事项,然后虎引风留下自己的联系号码,就匆匆朝机场赶去。
第二天上午,当李君婉又在把玩欣赏那枚钻戒的时候,一时出了神没留意被眼尖的唐菊瞅个正着。
唐菊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直接一把抢过来,尖叫道:“我的娘咧,你从哪里弄的这么漂亮的钻戒,这是祖母绿的吧,这得值多少钱,老实交代,是不是虎引风送的定情礼物?”
李君婉笑着不承认,唐菊哪里肯信,缠着李君婉要她交代作案经过不可。
就在两人嬉闹的时候,君婉的妈妈听见声音走过来,弄清了原委,拿过来祖母绿戒指一看,当时就傻眼了。
因为君婉妈妈的娘家就是做宝石生意的,所以她对各种宝石类东西都很敏感,也很熟悉,当时一眼就认出这绝不是一般的祖母绿饰品,连她也不敢断定这枚钻戒究竟价值几何。
看妈妈一脸难以置信的复杂表情,君婉有些惊奇地问:“怎么了,妈妈,是不是这枚戒指有什么问题。”
妈妈的眼睛一下子就湿润了,笑着说:“有问题,孩子,这枚钻戒的确有问题,有大问题,呵呵。
我长这么大,见过的珠宝首饰也不算少了,自信眼光不在一般鉴宝师之下,但我也不敢肯定这枚戒指究竟戒指几何。”
李君婉一听,幸福地说:“我不在乎这枚戒指的真假,也不在乎它的真正价值,只要是他送的,都是真的。”
话是这样说,但多事的唐菊缠着李母一定要到正规的珠宝行鉴定一下,看看这枚钻戒究竟是什么来路。
当年逾古稀的高级鉴宝师拿起放大镜在聚光灯下仔仔细细像医生检查病人一样将这枚钻戒例外看了个通透之后,一张古板的老脸写满了惊诧,对站在一旁忐忑不安等待答案的唐菊和李母说:
“这是一枚罕见鸽血红配顶级祖母绿,都是老坑的东西,鸽血红是东南亚的,祖母绿是哥伦比亚的,全是a++级原货。
按照现在的市场行情,价值在五百万到七百万之间,当然,这要看出售地点,海关税收,还有国际市场的行情涨幅的影响。
这枚钻戒如果放在北京的珠宝市场销售的话,至少不会低于六百五十万人民币,恭喜你了,夫人。”
李母虽然不动声色,但接回钻戒的手明显有些颤抖,而快嘴快舌的唐菊,这一次则直接晕眩。
当两人回到病房告诉李君婉鉴定结果时,李君婉说什么也不敢相信。而当李母拿出盖有全国珠宝权威鉴定机构图章的鉴定结论时,李君婉的泪水一下子又流了下来,从眼中流到心中,甜丝丝的……
虎引风到达广州白云机场的时间是第二天的早晨七点,当他信步走出机场候客大厅的时候,忽然觉得心中动了一下,急忙扭身一看,一个好像有些熟悉的身影眨眼而逝,瞬间消失在拥挤的人流中。
虎引风不动声色继续随着客流往前走,心中琢磨究竟是什么人在暗中跟踪自己。但现在是机场,自己不便发作,只得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
七白狸感受到了虎引风的情绪变化,在肚子里闹腾:“老大,是不是看到什么可疑的人了?”
虎引风老实回答:“好像有人在跟踪我们,但我没有看清。”
七白狸道:“要不,你放我出去,我看看是什么鸟人在找我们的麻烦?”
虎引风摇摇头,说:“这地方人多眼杂,不是适合动手的地方,不可胡来。暂且稍安勿躁,咱们就装作不知情,以静制动,看对方的行动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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