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名突然散发的寒气,也让旁边的房崎吓了一跳,赶忙伸手拉住房名,轻蔑的扫了眼眼前的几人,说道,“狗咬你,难不成你再咬回去?何必跟乱咬乱吠的狗儿一般见识。”
“嘿嘿,只是这狗儿吠的实在是让人心烦,一时间望了人跟狗的差别。”听了房崎的话,房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身圌子也瞬间柔和了下来。
“知道狗儿吠的比树上的知了还烦人,你们两个还让他们吠叫这么久!”房遗爱的声音,平静的飘了过来,“少爷平时教你们的打狗棍法,难不成都忘了?嗯?”
“是,少爷!”房崎和房名听了房遗爱的话,眼睛一亮,大声应道。
就在外边一群人,包括米掌柜的在内,都正满脸不敢相信的时候,房崎和房名飞快的从门后墙根处,院子装修后还未来得及弄走的木料堆里,挑了两个粗细合手的木棍,如圌狼圌似圌虎的出了院门,凶神恶煞般冲进人群中就是一顿乱打,下手虽狠,却也有分寸,顶多断胳膊断腿,不会出人命。
不知道是该说这俩小子机灵,还是该说这俩人对房遗爱的医术有信心,知道不出人命,断胳膊断腿的伤,到了房遗爱手里,顶多是养伤三五个月,不会留下什么事端。
在陆义房间里的秦明、薛仁贵,听到外头的动静,相视一眼,没有说话,两人的眼里却明显有着怒火,待听到房遗爱发话让房名和房崎揍人的时候,两人才算稍微舒圌爽的吐了口气,听到外边的惨叫圌声,感觉人数不少,心下有些担心房崎和房名吃亏,若不是体谅着房遗爱的苦心,两人都忍不住想要上去帮手了。
三丫以前只是见过恶圌霸欺负乡邻,却不曾想今天第一天伺候的主家,竟然敢把外头那几个常常狗仗人势的恶圌人给明目张胆的揍了!心下有些快慰和解气的同时,忍不住替房遗爱主仆担心。外头的有几个人的声音她以前听过,是凉州城有权人家的仆人,他们挨了揍,若是请出他们的主圌子,主家怕是要遭罪的。
想自己也是刚来,跟身边这两位大哥圌哥也不是很熟,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提心,只能是自己急在心里,被猫抓一般,心不在焉的给陆义扇着风。
看到小姑娘担心的神色,秦明开口说道,“放心,少爷有分寸,不会出事的。”
“啊?哦,那就好。”三丫脸上一红,感激的看了眼秦明,低头说道。
只是过了没两三个呼吸,又抬起头来,朝秦明求证道,“真的不会有事?那些人的主家,可都是凉州城的大官。”
“不会有事,你只管照顾好义少爷就是了。”秦明微微一颔首,说道。
三丫这才真正松了口气,心下开始有些好奇主家的身份,不过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够,还是做好自己的本份,不管多余的事情好。当下认真的给陆义扇风,不时的拿干布擦圌拭陆义身上的汗,或是喂陆义一些水喝。
“你们,你们竟然敢真动手?”有人受不了的尖圌叫道,打都挨身上了,还兀自满脸的不敢相信,出口责问道。
房崎和房名两个只是不说话,闷着头打,想要把心里的闷气全都打出来,替陆义报仇解恨。当然,手下也有计较,谨记房遗爱说过的“打人不打脸”原则。
乔太监算是看出来了,房崎和房名两个不会下死手,很是光棍的抱头蹲下不动了,摆出一副认打认挨的架势,希望良好的态度能让房名和房崎手下再多留些情,让自己带伤回去,即交了差事,也不用见血了,到时候还是让魏王殿下和房遗爱交涉去,自己也能借伤躲开一阵子。…。
跟乔太监一块来帮场子的人,一看两人真的敢拿着棍圌子打人,有心想要打回去,可惜人虽然多,平时跟着公子哥儿耀武扬威行,真打,倒没几个能拿得出手,再说了,人家手上有家伙,自己是空手,肉怎么跟木头硬碰硬?
挨了几下想跑,一看自己等人奉承的乔太监,人间都当场蹲了下来,摆出一副任君撒气的样子,自己几人怎么敢跑?到时候这五体不全的人在魏王殿下面前,嘴唇这么一碰,舌圌头这么一搅,怕是几人回去也得不了好。
到最后,几个人全都学乔太监一般,抱头蹲在地上,只在棍圌子落在身上的时候,出声叫圌声疼,挨不到的时候,只在那里呲牙咧嘴,等着听候发落,眼角余光窥视着乔太监的举动,打算跟着有样学样,没见乔太监先蹲下,挨得棍圌子最少吗?所以,学他肯定没错。
米掌柜奇怪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使劲揉了揉眼睛,再睁开,一开始趾高气昂的一群人还是挨个蹲在地上,任君挥棍。
当下,米掌柜心带佩服的望向悠闲的洗完手,一手抓着两个干净的苹果,一边吃,一边慢悠悠的走过来的房遗爱。未完待续[本文字由 提供]。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首发◢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