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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遗爱不停的锤着自己的前胸,费力的缓解着自己被噎的症状,目送着长孙无忌的马车进了延喜门。
回想着长孙无忌眼里的探究,还有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房遗爱只觉的头皮发麻,心想,自己躲在李承乾马车里的事情,长孙无忌不会已经猜到了?
深吸了口气,总算是把噎着的那口气给理顺了,抱着小木盒子,房遗爱不再去想长孙无忌,按着原计划让侍卫们验证了自己的腰牌,施施然的进了延喜门。
就在房遗爱抱怨皇城中清理的也太干净了,连一只乱跑的小狗或野猫都没有!他的人已经到了尚书省的门口,看了眼尚书省的大门,房遗爱让守门的士卒查验了自己的腰牌,正要转身进入尚书省的时候,结果跟急匆匆赶过来的房玄龄撞了个满怀。
“爹,您这是?”房遗爱给房玄龄见了礼,不解的问道。说实话这么长时间以来,房遗爱还是第一次见到房玄龄行动如此匆忙。
房玄龄立住身形,确认了自己眼前看到的确实是房遗爱,这才松了口气,神色如常的说道,“嗯,先随为父回家。”说完,率先抬步走了。
房遗爱听了房玄龄的话,第一反应是自己听错了。第二反应是今天天不正常,难道大阳是从西边出来的?下意思的抬头望了望天,太阳现在确实是有些偏西,可貌似这是正常的下午时光。看着时辰确实差不多是未时三刻,还不到老爹正常下班的点儿啊?更何况老爹从来没准时下过班!
难道?
房遗爱怪异不解的皱眉望着房玄龄的背影,第三反映就是,老爹这是病了?还是撞邪了?自个儿记得,今天轮休的不是他啊?
房玄龄下了尚书省大门外的台阶,前走了几步,正准备回身跟房遗爱说话,却发现房遗爱根本没跟在身边。房玄龄顿住身形,回头一瞧,见房遗爱还愣愣的站在门框边,呆呆的望着自己,眼里满是疑惑。
房玄龄眉头轻蹙了一下,沉声叫道,“遗爱!还不快过来!”
房遗爱这才噢了一声,赶紧小跑着跟了上去,跟在房玄龄身边关切的问道,“爹,您没事儿?”说着,右手抱着小木盒子,左手伸出去把房玄龄右手的腕脉。
“我能有什么事儿。”房玄龄不解看着满脸怪异的房遗爱,并未收回被房遗爱执着的右腕。
“脉象是没事儿啊。可是,爹,是户部全垮了?还是皇上革了您的职?不然,您怎么破天荒的这么早回家?”房遗爱松开房玄龄的手,倒退着看着房玄龄,然后恍然的大悟的说道,“难不成您老真的中邪了?”
房玄龄满头黑线的给了房遗爱一巴掌,没好气的说道,“浑说什么!赶紧回家。”
房遗爱缩了缩头,躲过了房玄龄的巴掌,笑嘻嘻的说道,“您说,娘看着您破天荒的这么早回家,会不会以为爹的饭碗让皇上给橹了去了?”
房府后花园,房夫人正领着午睡醒来的青娘和房遗则,在后花园乘凉。仍在婚假期间内的房遗直,暂时没事,也过来陪着房夫人聊天。
下人过来禀报说是大少奶奶回来了。果然过了没一会儿,回房换了家常衣衫的萧婷婷带着贴身丫鬟红蝶,就来了后花园。
房夫人示意莲儿和兰儿,还有红蝶和清萝,带着青娘和房遗则去一边玩去。
看着几人走远,房夫人这才问萧婷婷带着阎宛如去医馆可见着房遗爱了?
萧婷婷有些生气的把事情说了一边,更是把房遗爱傻愣愣的气跑了阎宛如的一幕,给描绘的活灵活现,最后皱眉说道,“娘,你说遗爱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宛如的心思都这么明显,他怎么还跟个木头疙瘩似的。”
“二弟还小仍是贪玩的性子,所以对这些事情不上心罢了。”房遗直摇头说道。…。
“他还小?虚岁都十四了,也是差不多该定亲的时候了。而且宛如的条件和性子都不错,更难得的是宛如真的喜欢他。他怎么就不开开窍啊。”萧婷婷不满的说道。
想起阎宛如一路哭着回的阎府,想着好友伤心气苦的样子,萧婷婷心下满是对房遗爱的埋怨,扭头问向房夫人,“娘,您是不知道,宛如叫他给气的,直接从医馆,一路哭着回的家。回家之后,就自己把自己给关了起来,任谁劝都不开门。”
萧婷婷一边说着,一边想着回头如何收拾房遗爱,好给好友出气。房遗直则是满足而又宠溺的看着自己的娇妻。两人都没注意到房夫人眼底的一抹迟疑和担忧。